第345章 做傳銷的出去,怎不離開
陳叔是不能於此時進來的。畢竟長樂近乎裸裎在床上,他作為長者看到了肯定不好!於是,我使勁地給長樂拉了一床棉絮蓋在身上,才去給他開門。
不過依他的敏感,肯定感受到了我拉棉絮的時間。果然,他進來後,第一眼就看出了破綻!
長樂的外套,全部地撂在床邊的那張藤椅上!長裙,還有披肩。可以想見,長樂此時的裝束。
陳叔現在還沒有心思去關注那些。他進門還未落座,就開始問道:“警察如果追究起來,你準備怎麽辦?”
“隻有等待大小姐醒過來,去作個有利的證言。”我胡亂地回答道。我的眼裏,現在隻剩下那些長樂的衣物。
“唔,那她醒來,至少要到八個小時後喲。”陳叔雙手一攤,作出一個無奈的姿勢。
“那也沒辦法。”我也很無奈,不過想到幸端,“要不,我再想想辦法。”
“想辦法?”陳叔的眼睛電一般射過來,“你還能想辦法?不簡單。”據他對我的了解,這樣的狂話我一般不會亂說。一旦說出,必定其來有自,決不是空穴來風。
我這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但已經收不回來了,隻能解釋下去:“那桂海飯店裏,有一個我的老鄉,先前做傳銷出去的。剛才吃飯的光景,剛好結識了。”
“女的?”陳叔道,“做傳銷出去,怎麽還不離開南興?”他的疑問很多。
我想跟他解釋,那就是先前那個豐滿的服務員。但是不敢,幸端的夥伴太多,萬一說漏了嘴,得罪了誰,那可不是好玩的。這點我已經深有體會。
愛情,在世俗麵前,有時隻是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兒。這是我最近得出的結論。不光是對於張富貴的薄情,對於蕭良的濫情,還有對於我自己的多情。
“還有一個辦法,”陳叔道,“去看醫生,如果能打一針醒酒針,很快她就蘇醒過來了。”
陳叔說完,仔細地看著大小姐沉睡的表情,十分心疼。我也是一樣,不過此時還輪不到這樣的心情上浮。
“你們再堅持一個晚上吧,”陳叔交代道,他又要離去了。他永遠是那麽忙,“既然陸吾丁家大少不行動了,看看二少還有行動不?如果他們不行動,看看還有沒有其它乘亂而起的牛人不?這最後一個,最是可怕,一定要留心。”
陳叔交代完任務,又仔細地審視了一下我的目光。他的這一招煞是狠毒,不少人都能被他這一招唬得現出原形!
看著陳叔的背影,我驀地想到他當年的美女老婆來。隻可惜,他倆當年照片,我都沒有看過。在他的口袋時,我曾經見過他老婆臨終前不久的照片,那時她還腆著個大肚子,肚子裏有一對雙胞胎小子。她幸福的表情,看了直想讓人飛翔。
經此一折騰,我也困倦不堪,此時隻想午休一陣。午休完畢,還要搭起望遠鏡,仔細查看對麵樓層的不安定因素呢。
我躺在長樂身邊,她的身體又靠過來一些。就那麽地裸裎相對,可是我怎麽也打不起進攻的精神來。給幸端相比,她的身體還是那麽單薄。如果說幸端是風情萬種,長樂最多也隻能說是雜亂無章。
我親吻了她一口,便開始沉沉地睡去了。依我的推算,陸吾少爺進去了,並且受了重傷,大少也受了傷,那麽此時發,那好鬥如公雞的二少,是決然不會善罷幹休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再沒有人能製衡的二少本人,不定今晚就會出手襲擊!
至少,也會前去長樂的老巢那裏去探聽一番!上次的猥褻事件,畢竟二少隻是做了個虛張聲勢的幫凶。今晚,或許他就想唱一回主角呢!
如此,那晨曦的安全就堪憂了!我通報了陳叔我的想法,他表示會嚴陣以待,決不出半點紕漏!
然而紕漏又是誰想故意去出的。哪個人都不想在事先,就已經輸在了別人腳下。事情來臨時,卻每每有人失算。此時的我,對於陳叔,還確實有些不解。
晚餐沒有長樂,我直接叫了一份外賣。有湯有水的那種,外加一個簡餐。這是這裏的招牌外賣。我拚命去叫長樂,她也還是睡眠的黃金期,而且做夢與我還在劃船呢!
幸端的信息又來了,警局那邊傳來確切信息:陸吾少爺居然受傷嚴重。那招纏絲腕,居然扭傷了他的肋骨!我很是不解,纏絲腕的溫柔,怎麽能扭傷到肋骨?
幸端回複:他的肋骨,早有創傷,禁不起折騰。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一動他的身體,他就痛苦不已呢。原來還有如此的一層關係。
我問她那邊的緝拿還急不急,幸端的回複很是詳盡:由於陸吾少爺選擇寬恕,那邊的緝拿已經不那麽緊急了!
聞聽此言,我的心裏好一塊大石落了地!由於信息向好,那一份外賣,我一口不剩地用完了!當我抹嘴結束用餐時,心中驀地騰起的欣慰,甚至促使我都有一種想去再點一份的衝動!
天已經擦黑,華燈初上,整個南興在夜色的籠罩下一片祥和。
我仔細地將望遠鏡擺放好,將室內的大燈關掉。那樣,窗簾就再不會因為望遠鏡的關係而泄露出光點。
這時的酒店對麵,長樂大小姐先前的居室裏,我看到晨曦開始看電視了。這台高倍的望遠鏡,甚至都看到了電視機裏的節目。晨曦又在看她平日裏最喜歡的綜藝節目了,那是一台韓國的節目。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一陣唏噓。如果我在,斷不讓她再去看韓國節目和韓國泡沫劇了。自從去年那場導彈危機開始,對於韓國的一切,我都變得突然倒起了胃口。
現在,在我的心目中,韓國已經蛻變得跟小日本差不多了,都是美國的幫凶。
然而就在晨曦的一個扭轉身中,我突然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晨曦在室內活動時,居然沒穿內衣,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