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安撫李二牛
幫忙,是說幫我的忙,幫我問一下,從傳銷那裏逃出來的策略和道路是什麽,而不是要她去搭救李二牛。雖然從我跟李二牛的短暫接觸來看,他不是色鬼一類。但美麗如幸端的女生,難保他不會破戒!
本來,色跟戒就相差不遠。不然,何以有部電影就叫《色·戒》呢,而且還是著名作家張愛玲的原著改編的。
“你先忍耐幾天,我這就給你想個萬全之策。或許眼下你不逃脫才是明智的,隻是你要想盡辦法推托邀人的事,”我告訴李二牛,“那都是騙人的把戲,千萬別再繼續騙人了。如果你不繼續騙人,他們就會趕你走了。”
“他們還會趕人走?”李二牛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會趕人走?”
“當然,如果你已經成了他們的負擔。他們就會把這負擔像壁虎的尾巴一般切掉。”我給他吃定心丸,事實也果真如此,至少幸端的講述是這樣。
李二牛聽說之後,還是想見我一麵。我的回答隻能是抽空,因為他走不脫。這個時候,長樂又醒了,她醒之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尋找我的存在。我趕緊回到了她的身邊,她已經哭濕了半邊枕頭。
我懊惱不已,她卻安慰我道:“都是在夢中流的,我醒了,就不再哭了呢。”接著,乘我還在後懊惱時代,長樂忽然伸出她那纖細的胳臂,放在我的胸前。
這世界因為女生的存在才有了光彩。
翌日清晨,我突然接到一個前台打來的電話。電話裏說,大少他們突然退房離開了。
“什麽時候,”我趕緊追問,“幾個人?”
“就在天剛亮的時候,兩三個人,都行色匆匆的樣子。”我知道是那個漂亮的服務員打來的。
“你可以過來仔細說說嗎?”我邀請她。
那位漂亮的服務員上來的時候,長樂還沒有起床,而且睡相不雅,我給她加了條棉絮。
“你知道他們昨晚都幹了些什麽嗎?”
“昨晚……”她的猶豫宣告了我問題的唐突,“昨晚我是去了他們房裏來著。不過,他們,做遊戲時,並沒有什麽異常呀!隻是,多了幾個大的包袱,那幾個包袱今天早上統統地被帶走了。”
這時才是我真正內疚的時刻。看看長樂沒有反應,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想到那個漂亮的服務員,禦姐級的人物,突然倒向了我的懷抱,而後哭成一個淚人。
“你有好出路沒,老板?”她在我的懷抱裏抬頭看著我,那眼巴巴的眼神讓人心碎。
我能告訴她,我現在還無立錐之地麽?不能,但又不能拂卻她殘存的希冀。作為一個不上進的讀書人,人在失去了殘存的希冀之後的下場,我還是清楚的,比如祥林嫂。
“我呀,現在還不行,”我隻能如此推托道,“等到三五年後,或許是可以的。”當時,在我的心中驀地升起一股壓力下的希望。大概人在沒有壓力時,是感受不到的。
“那我這幾年又要到何處去呢?”她的失望流露在臉上。而我的心裏,現在正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如果長樂一個翻身起來,那我的麵子將置於何地?
對於眼前這位,我真的感覺自己太過於苛刻,隻是在利用人家,並且連一點報酬的意思都沒有。但是有啥辦法呢,口袋裏羞澀無比,再拿不出一點像樣的獎勵。
我不敢再詢問她,害怕萬一再扯出一個比晨曦還悲苦的家世。我隻有退縮了,幸好長樂此時給出了信號,她要醒來了。我感覺長樂其實一直都是醒著的,不過沒有挑明而已。
幾個人,幾個大包袱,裏麵又有著什麽樣的內容和內幕。這個要待會兒緊急匯報給陳叔,不過他們如果在從事著與我們無關的事務,那關注也就成了多餘。
服務員走了,她離開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說的這些事,你們留意一下也就行了。不要太多的關注,他們在南興的勢力是無人能敵的。以前還有個大佬兒虎爺,這陣風太大,也把他老人家吹走了呢。”
天呀,這女子知道得還真多,看來這年齡也不白給呀。這時,長樂適時地醒來了,她第一句話便是:“那他們離開後,還會回來麽?”
這個我怎麽會知道,如果他們隻是想遠遠地觀測一下情況。那他們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但是他們如果刻意地想要入侵。估計還要更加深入了,我的心裏想到這裏,刹那間就繃緊了!
他們的目的難道改換成了晨曦?!
橫豎我將情況完全匯報給了陳叔,沒想到他老人家的反應居然是處之泰然:“他們這又是要去幹大事情了,根本不關我們的事。他們之所以來刺探虛實,就是看大佬兒虎爺在不在家。”
那我們無所作為,豈不是給人家捕捉到了相關的信息。大佬兒長虎出逃,連那位漂亮的服務員都知曉,何況別人?我真不知道他們那夥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當然也不清楚陳叔口中的大事是什麽事。
但我隱約地感到,那大事決不可能是一般的生意,雞毛蒜皮的事情。這時,長樂又醒來了,她要吃早點了。她的話,叫人家往上麵吧。
吃完她點的西式早點,我們便開始了二十四小時的值守了。陳叔雖然料定了大少他們的撤出,但還是不能排隊其他勢力的幹預。比如二少他們,那可是一幫膽大妄為的家夥,成員又過於年輕,連生死的事情都不作考慮的!
這個時候,長樂突然不經商量就給陳叔打去了電話:“陳叔,我想跟小哥哥一起去海上劃船。”
不知陳叔怎樣回答的,但我看出了她的失望。不過,她並沒有喪氣,而是繼續地乞求。這時,陳叔的回答我聽到了:“要晨曦和九哥去陪同你倆吧。”
“不要嘛,我隻要兩個人去。那裏的艇子,隻能容得下兩個人。”她繼續乞求。
任誰也不能再否定她的提議呀,於是陳叔隻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