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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到底是誰?

  “散去哪裏了?”陳叔環顧了四周一遍,道,“這裏是樓頂,少說也有二十幾米呐。”看樣子,陳叔不是不信長樂,是不相信有人會有如此的身手。


  “一溜煙地走了,”長樂此時意識突然開始恍惚,她的肩膀一顫,身後倒了過去。晨曦立馬接住她的身體,幸好晨曦人高馬大,可以接應住長樂。不然,在我們都沒趕到之前,大小姐已經落地生根了。


  “難道出了鬼?”對於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東西,人們保持警覺,也是可以理解的。陳叔道,“他們明明是在下麵的呀?”


  這個時候,三哥打來電話,詢問大小姐的情況,陳叔順便地調查了二少他們:“他們的人都在那裏不?”


  “都在呀,”電話裏的聲音很大,大家都能聽見三哥的話。


  “可能不是那幫人吧,”九哥道,“既然他們都不在現場。”


  “那也可能是分身有術呢?”陳叔說著,扭回頭來,跟九哥討論著,“我感覺他們在玩魔術。”


  “二少他們背後的人是誰?”我佯裝不知的問道。


  “陸吾少爺,”長樂回答道。


  我的心裏驀然已經明白了大半。如果有人來猥褻,那就隻可能是陸吾少爺。但也有幾個問題搞不明白,陸吾少爺雖然對大小姐一往情深,可料想也不會如此屈尊下駕,戴上頭套潛到人家的閨房;再者,既然他對大小姐一往情深,那他怎會容忍別人也來一起猥褻對方呢?


  我不敢做出任何結論,甚至對我自己。但我的眉頭,分明被意念擰成了一團疙瘩。這時晨曦提醒我,表情太過於嚴肅了,好像過了頭了。我舒展一些,可是心裏還是一陣抽緊。


  再看長樂時,她已經坐下來,開始在晨曦的協助下,整理衣裙了。陳叔一揮手,她們兩個立馬退回了房間裏,好好整理去了。


  背麵,長樂的背麵更加不堪入目:那漂亮的藍色長裙,已經一片狼籍,碎成一條一條的了。臀部的包裹更加過分,已經可以看見裏麵的狹小的內褲。長樂的內褲是紅色的。據晨曦說,女生穿紅色內褲時,一般是因為身上不方便。我想,他們之所以放過長樂,也不光有我們幾人突然趕回來的因素,這個因素應該也是原因之一。


  那麽,到底是誰,才有如此大的膽子呢?而且是三個人,就那麽旁若無人地潛入人家的閨房?


  “他們怎麽進來的?”她們剛剛出來,陳叔就開口問道。


  “窗戶。”長樂淡淡地道。


  “都是從窗戶?”九哥道。


  “是的,都是從那裏。”長樂說話時,用手指了一下我睡的那個地方,“也可能是他們潛伏在那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


  我們幾人立即前往那裏查看。陽台向外的地方,有幾道腳印,大概他們就是從這裏逃離開去的。


  “他們在樓頂應該有人接應,”陳叔道,“老九,你快到樓頂查驗,看有人就立馬捉住。”


  九哥就聲而出,房間裏就剩下陳叔和我,晨曦和長樂四人了。


  “到底是誰,才有這個膽子呢?”我在陳叔身後,悄悄地問道。


  “膽子?”陳叔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神情和藹而嚴肅,“現在的年輕人,還缺膽量嗎?”


  “那倒也是,”我不敢跟他爭論,他有豐富的人生經驗,這樣的人如果在平時,應該繞道而行,盡量避開,“如果他們也是一群年輕人的話。”


  “對了,”陳叔也有如夢初醒的時候?他指著我麵前的地麵,道,“這下你說得倒是很有道理呐。年輕人做事,是從來不計後果,所圖的,隻是一時爽快。”


  “他們喝酒了沒?”我問道。


  “都喝了,而且喝得不少。”晨曦回答。


  “喝了那麽多酒,還能從樓頂用繩索逃脫?”陳叔自言自語道,“背後一定有人策應。”


  “是。”大家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


  於是乎大家四散開去,上樓尋找那幾個人的珠絲馬跡了。很快地,九哥就在一處地方找到了證據,大家都去查看,陳叔確定那裏就是那幾個鳥人消失的地方。


  我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地方,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天窗。隻是它的四周多了幾枚腳印而已。陳叔道:“他們在這裏觀察,行動,已經不止一天了。是我們疏於防範,才讓他們鑽了空子。”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隻是心裏好痛。如果大家提前發現這裏,……唉。


  回到房間,長樂跟晨曦已經整理好,重新走了出來。這時,陳叔安排下麵的三哥四哥他們撤消圍困,也到這裏來開會。


  長樂道:“下麵安全了?”


  陳叔點點頭,道:“他們隻是來掩護而已,真正的罪犯已經逃匿了。”


  “他們到底是誰?”長樂掩飾不住的苦惱,晨曦也是。她倆並排坐在那裏的感覺,好像兩個被欺負了的小姑娘。


  “不知道。不過下麵的二少他們應該隻是來打掩護的,他們使用了調虎離山的計謀。”陳叔道。


  他的話讓我一陣心痛。如果不是我擅離職守,如果不是我在樓下觀看,事情或許就不不會這樣……此時此刻,我恨死了自己。


  “那,你怎樣?”我問晨曦道,“晨曦?”


  “我?”晨曦抬起頭,她似乎並沒有在乎到自己,隻是一味地體會長樂的痛苦去了。“我,沒事。”


  她的肩帶已經滑落,但那不能用作她遭受猥褻的證據。自然而然的滑落,也是有的。“那你的肩帶?”我想探詢一下。


  “那個呀,”晨曦說著,“那不過隻是個微小的證據。他們強加在大小姐身上的,那才叫一個恐怖。”


  “不要再說了,”長樂道,她的眼裏已經閃出淚花,有種梨花一支春帶雨的哀傷與嫵媚,“我就權當作被一群瘋狗咬了。”


  “不要這樣說,”陳叔道,“這已經不是簡單地突襲,這牽涉著你的人身安全問題。”


  “如果他們隻是這樣的作為,倒還罷了,”三哥道,“你想想,他們在這樣的高度如履平地,那對於我們所有的裝備,還不是輕而易舉地就破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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