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幸端跟傳銷分子見麵
用完牛排,已是晚間七點半的光景了。他們在大廳裏的聚會應該已經開始了。我突然有了一種新奇的想法,想去看看張富貴蕭良他們出現了沒有。
這時,晨曦的微信又到了,我打開一看,她倒是替我回答了所有的疑問:都現在這個時候了,好多菜都吃光光了,張富貴蕭良還沒有出現。來的時候,大家是明明看到他們上了樓的。難不成他們去找小姐了?
找小姐?一個不祥的念頭在我腦海蕩漾,411!如果他們去的是411,那不就是幸端去的房間麽!我趕緊詢問晨曦,她的回複自然沒有那麽清楚。她說,他們隻是眼睜睜地看著張蕭二人上樓,至於去的哪個房間,誰又去注意過?
晨曦的信息剛剛完結,我還未回複的光景,她的又一條加急信息又來了!她說,他們二人終於下來了,照她的經驗,他們應該是好好享受了一番才出來的。她原本的信息內容是:張富貴紅光滿麵,蕭良是粉麵含春。兩個鳥人領導,應該剛從鳥巢裏麵出來。
啊哈,她的形容真是經典!但此時,我卻是一點戲謔的心情也沒有了。我趕緊推開房門,衝了出去!
剛好看到幸端那豐滿的身影從411出來。天了嚕,帶不帶這麽玩的,真是要神就有鬼呀!這麽一推算,他們在一起的概率,就要大於百分之五十了!
我馬上飛奔過去,幸端卻一臉的慵懶。顯然,她從房間出來時,已經補過妝了。不過可能是環境的關係,她隻是草草地隻是補了眼影,腮紅,唇膏,那些容易被抹掉的部分,其他的跟補後的妝加起來,真是一種卡通。
我發現自己再也張不開口了,隻是靜靜地呆在她將要路過的走廊裏。那種表情,像極了昨晚剛剛欣賞過的《西西裏島的美麗傳說》中的鏡頭:一群正在青春期的小夥子,在看到那個女神後,立即飛快地騎行到女神即將通過的路口那裏,然後靜靜地等待著她的路過。
我不知道幸端從這裏路過,有沒有跟我打招呼的意思,橫豎她路過時,腳步停下了。但沒有回頭,我隻是看到了她的側臉。她的側臉很豐腴,沒有晨曦的棱角,完完全全一張女生的臉,充滿了肉感。
她肯定知道這樣的一個形象,會帶給我怎樣的感覺。但我沒有上前,隻是淡淡地問了句:“你累不累?”
“累不累?”她還是不曾回頭,“張陽哥哥,你居然問我累不累。那我告訴你,這是我今晚的第一單生意,你說我累不累?”
她的話讓我語塞,我還能說什麽呢?我能說,你剛才的客人是張富貴,或者蕭良嗎?肯定不能。莫說他們之間很可能不認識,如果認識那又怎樣了呢?他倆春風滿麵,她則沮喪無比。
但是晨曦剛才的信息又讓我心塞,我感到自己居然忍受不住那強大的好奇了,不管眼前的幸端能不到承受。我問道:“方才有兩位傳銷的大佬兒從這裏出去,你看見了嗎?”
我分明地看到,幸端的肩膀猛地抖動了一下。難道是給我說中了!隻聽她淡淡地道:“你是說張富貴和蕭良?”
“啊哈,你認識他們……”我的驚詫絕對超過她。
“他們呀,張富貴比我來得稍早一些,蕭良是差不多同時來的。那時候的傳銷比較好做,他倆還是做得比較慢的人,尤其是蕭良,盡邀些不認識的女生,第三市場。”幸端緩緩地回過頭來,她的美貌又展現了。她豐腴的臉龐,如同畫中的牡丹,華貴而富麗。
我有了一種想位住她再進一次房間的衝動。但是不行,房間裏有胡豐。
那感覺是如此的強烈,甚至罔顧了她剛才的勞累。走廊的盡頭,又是一個雜物間,昨晚的時候,我們就在它的隔壁聊天。
既然她是我的女人,見一麵又如此的不易,那我要她一次,應該也不為過。可是,她剛才又給那兩個曾經熟悉的傳銷大頭目蹂躪過,又叫我如何忍心?
“我們借一步說話吧,”我道,我把她引到昨晚聊天的地方。奇怪,那地方今天是關著門的,不過隔壁的雜物間卻微微地敞著門。
難道是天作之合,非要讓我倆再在此地一盡歡愉?我拉著她的手,她的另一手裏,拎著她工作的小箱子。我很想打開一看裏麵的內容。她悄悄地推開了:“那裏的東西,你還是不要看了,影響觀感。”
我忍住了衝動,隻是拉著她,默默地進了雜物間。剛進去,我就把門反鎖上了。她製止我,我沒有同意。她道:“我不能呆很長時間,”說著看了看時間,“最多半個小時。”
“你還有下一單生意?”問這話時,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燒紅了。
“是的,”她淡淡地道,然後又開始默默地寬衣解帶。她穿的是晚禮服,當她打開之後,我驚奇的發現,裏麵居然連內衣都沒有!
從幸端的身上下來,她靜靜地告訴我:“那兩個傳銷的頭目,還是以前的老德性。他們倆都是畜牲。”
特麽地,一句話說得我直想衝下去,跟他倆拚命。幸端製止了我,道:“那有啥辦法,他倆付出金錢,我就要付出自由。”
“隻要沒付出靈魂就好。”我隨口一句。她馬上苦笑道:“靈魂,那對於我好像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哇噻,難道這不是說,跟我在一起,也是行屍走肉嗎?或許,她同意跟我好,不過是對我在傳銷之城的一種安慰。在古代以色列,有一種女祭司,她們專門以身體服侍那些光棍漢,鰥夫,和未成年的小夥子。她們的目的隻有一個,讓他們在靈魂出竅時,更加地接近上帝。
想起這個,我整個的身體都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幸端默默地處理好自己,抬頭道:“你吃驚了?”
“沒有,”我隻是感到神奇,悲哀,還有一種淡淡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