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晨曦也付出去了!
那個尷尬的位置不能讓我久留,我想馬上離開那裏去警察局尋找她倆。但張富貴蕭良兩位領導堅決不同意。蕭良笑著對我道:“你直接回寢室吧,到了晚上,她們自會回來的。”
“可是,警察局也不會胡亂羈押人的,我知道。”我有些焦急地問,她倆可是在我的手上弄丟的,我怎麽也要對她倆負責。
這時,張富貴道:“張陽兄弟,你不要著急。我保證她倆今晚完璧歸趙,如果少一根頭發,你惟我是問。好不好?”說的中間,他還做了一個歸還的手勢,很鄭重的樣子,不由得我相信他的誠意。
“是的,是的,”蕭良在我的心目中還是不如張富貴,不是別的,他那五短身材和跟郭薇在一起的齷齪場麵一再出現在我的腦際,由不得我一再不壓低他的形象分。
有一句話我記得清楚:人是畏縮的,心就是猥瑣的。蕭良道:“他們弄她倆進去,無非是沒人打掃衛生了。如果她倆付出到位,不定到不了晚上,下午的光景她倆就會回來了。”
他倆反複地對我保證,我也不好再說什麽。我當時的打算是,如果她倆下午不回來,我就打上門去,去警察局親自尋找。
這時,我又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晨曦。我一問他倆,他倆又笑了:“晨曦妹妹呀,她們可是領導派去警察局付出的呀!”
什麽!我的頭都要炸開了,如何一對是被擄去的,另一組卻又要自己送上門去!這樣的邏輯我怎麽也接受不了!一個下午的工夫,我身邊的三個女人,統統地消失不見,這叫人情何以堪!
“這次你們再不能阻止我了,我要親自去尋找她們仨,任誰也阻擋不了了。”我語氣堅決到斬釘截鐵的程度。他們果真不好再說什麽阻攔的話,隻是一味地勸解。
張富貴道:“不是我們勸解你,張陽兄弟。傳銷裏麵的規矩你怎麽在短時間內弄懂,所以我們不是不讓你去,是你一去,或許就會壞了大事情。”
“什麽大事情?狗屁大事情!你們所說的所謂大事情,在我的眼裏,統統都是狗屁!那警察局如果無緣無故地抓人,天理昭昭,我今天非要去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我說話的當口不再給他們留餘地,隻有如此,他們才會快速放行,讓我去尋人。蕭良這時拉住了我,到了一個張富貴看不見的地方。不知怎的,此時的蕭良居然有一種發小的感覺,畢竟他給我看過他“女朋友”郭薇的胴體,我一時間覺得他的話比張富貴那家長製的強製入耳得多!
蕭良拉我到另一個橋墩下,淡淡地道:“張陽兄弟,相信你能視我為你的發小,咱倆之間是沒有什麽秘密的啦!”說完,他淡淡一笑,無限的玄機便透露出來,我又想起郭薇那貌不驚人卻暗藏著的“胸器”。“這傳銷行業,在別人眼中都是十分忌諱,無論它有著怎樣讓人成功的捷徑,又會有幾個人能懂?所以,現在我們在運行這個百分百成功,百分百賺錢行業的同時,要接受不少曆史遺留下來的‘潛規則’。今天去打掃衛生,便是其一。”
潛規則!他說話用詞怎會如此地不當!如果她仨今天下午都被“潛規則”了,那我豈不是真要去鬧個天翻地覆!此時,我更加光火了:“什麽,既是她們仨都要被‘潛規則’了!那還得了,我要趕緊去了,不能再耽誤一刻的工夫了!”
張富貴本來以為蕭良的話能搞掂我,他已經在那邊開始抽煙了。這張富貴平時是一根煙也不沾的,他說過,他隻是在無聊至極,焦急至極的時候才會抽煙。如今,我看到他在抽煙,也不由得同情起他來!
張富貴看到蕭良非但沒有平息我的怒火,反而更加地激怒了我,便大踏步地走了過來。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行動了,再不想等他們說那些無謂的屁話了!張富貴並不拉我,隻是緊跟在我的旁邊,和風細雨地訴說著:“張陽兄弟,我沒有聽見蕭良蕭導怎麽給你講的。我隻是想給你說一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咱們這麽多人,甚至超過了南興本地的土著人口數量,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從事如此賺錢的行業,人家某些人偶爾看不慣也是有的。今天他們弄到胡豐和開心婷她倆,我們又自己送去晨曦等人,你去打聽打聽蕭導那邊,他們又自己送上門去多少人!如果我講的有半個假象,你現在就把我推到這碧水溪中吧!”
他做的表態如此決絕,如同當頭棒喝,我不由得放緩了腳步。這時,蕭良利用他那五短身材卻卓然獨立的“飛毛腿”,已經迅速地送上三瓶飲料。我一看那瓶飲料,胸中的怒氣也就慢慢地消解了。
他們各自弄了一瓶冰紅茶,給我了一杯茉莉花茶。那清香的味道一襲,我頓時心情清爽了許多,原先那些火爆的脾氣頓時也煙消雲散了。
他們抓緊時機,又一起做了保證。他們也知道,道理要適可而止,對於我這樣的北方純爺們,保證才是最重要的。在收到他們的再三保證後,張富貴索性拉上我,我們一行三人去到了路邊的一個小酒館裏!
此時,我才忽然記起寢室裏接新朋友的事來。鑒於此,我向他們致了一個小小的歉意。蕭良道:“雖然我搬離了那家寢室,但他們三人的能力我百分百相信,搞掂那個新火機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張富貴點頭,不過還是有些擔心地道:“是這樣的,但是聽江秀清他們匯報的情況,那人是個典型的‘三心眼兒’。”
蕭良哈哈大笑。這時老板娘將菜單送了上來,這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老板娘,氣質宛在,風韻猶存。張富貴他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那老板娘自然知道兩個男人的目光,但她卻一眼看出了今天的主賓是我的事實。她隻是將那份簡易菜單往我麵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