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夢回南興
事到如今,再說別的也沒有用了,隻有去見他們的BOSS大佬兒長虎了。晨曦聽到二哥的話,心裏的一股氣也一下子泄了個幹幹淨淨。
晨曦的啜泣不能打消我的顧慮,我還是害怕他們會采取什麽異常措施。畢竟三叔出事的那天,我是在場的,想要逃脫幹係沒那麽容易。
不過,即便是這個時候,我還是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這裏到樓下那麽高的樓層,難保不會出現一兩個保安,我們求救的話,也還是可能逃脫出他們的魔掌的。
於是,我倆夾在中間,跟著他們走向樓下。我的心裏波濤翻滾,晨曦一直在啜泣,反複抱怨著自己。的確,如果不是她固執己見,非要出來玩,現在我們還舒舒服服地呆在賓館裏。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黃臉和黑臉領頭,白臉和二哥殿後,我倆隻有乖乖地行動了。走了大約兩層樓的光景,黃臉忽然轉頭道:“二哥,如此下去,真的很難不被發現呀。”
二哥道:“嗬嗬,不用擔心。”而在他應聲的同時,輕輕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也就瞬間不知所雲了,最後一絲理智在我的腦中閃現時,我看到的是晨曦瞪大的眼睛。
醒來後,我看到自己所處的原來是棟大大的房子,大大的客廳。上麵端坐著一個人,身材魁梧,體魄強健,目光如炬,不是大佬兒長虎又是哪個?
我的思緒立馬在腦海飛舞,想盡快恢複記憶。我隻記得,晨曦和我,是在港口市的那棟高樓上被捉的。這時,看到我恢複理智,上麵端坐的那個人發話了:“下麵的是張陽小子嗎?”
我該如何回答,他們如此踐踏我的尊嚴,現在又像審查犯人一樣審查我。於是,我決定不予理睬。我的目光照常地劃過客廳,又劃向窗外。
這時,我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自由的,雙腳也是自由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的羈縛。但固執的我還是決定,更加地不予理睬。
長虎的目光穿過寬敞的客廳,直接來到我的身邊。我感覺自己正在被他的目光撫摸,我不是男同,對這種感覺惡心得要死。當年,我在農村也曾去相過親。當媒婆和女方親屬在我身上打量的時候,我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但那還都是女眷呢。如今,長虎的目光打在身上,我身上直接發毛。
“你可以離開這座客廳,這座院子,”他的聲音透露著威嚴。我知曉他的威力,不然長樂也不會讓傳銷頭目莫老師另眼相看。
我不為所動,照常地環顧四周。
“你知道現在是在哪裏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一回頭,看到一撇小胡子跳躍起來。原來是二哥。
“哪裏?”我的腦洞大開,難道已經回到了南興?我立馬感到周身冰冷,那晨曦在哪裏?“你們把我女朋友弄到哪裏去了?”
“你應該了解我,”二哥道,“我是竭力促成兩股力量合流的。所以,你的女朋友是安全的,我甚至可以隨時帶她來見你。”
“謝謝,”我聽到晨曦的安全信息後,心中很是欣慰。隻是如今已經到了大佬兒長虎的勢力範圍,二哥的話是否算數還是個未知數。
“現在,你可以回答大佬兒的問題了。”二哥一抬手,指向長虎的方向。
“我是張陽,”我向上回答道。
“哦,你終於願意說話了。”大佬兒聲如洪鍾,他的目光也柔和許多了,“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我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說是長樂那邊的?還是張富貴那邊的?除了這兩股勢力,在南興我還跟別人扯不上關係。
“我是長興公司的,”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方案。
“長興公司?唔,好的,好的,”長虎連聲道。可能他已經得知長樂和陳叔的所為,遠遠超過他的底線,但對於我這種新手,他還是抱著最大的寬容。
“那你願意跟從大佬兒不?”二哥道。他是和事佬,他的話應該得到尊重。
“那我可以見我的女朋友了不?”我首先問道,“如果我願意的話。”
“當然,當然,哪怕你不同意,我們也會讓你見到她。”二哥忙不迭地道。可能他覺得終於可以見到曙光了。“說願意吧。”
我正在糾結。到底長興跟長樂有多大的區別。長樂自己的公司是長遠,長遠又是長興的子公司。這麽想著,真是繞口。正在我糾結的當口,一回頭,看到的場景卻是讓我大吃一驚!
晨曦和長樂同時出現在我的麵前,她們的身後跟著陳叔。三哥四哥又在其後,再後麵是七哥和九哥。
天呀!帶不帶這麽玩的?我的那個小心髒,如何能承受如此的打擊。這時,隻見長樂和陳叔首先走了過來。長樂道:“大佬兒回來了,難道你不高興嗎,張陽小哥哥?我們可是終日念叨著大佬兒歸來喲!”
陳叔道:“那時得到的信息,證明隻不過是虛驚一場。”
我的心裏十分安慰了,既然他們沒有追究七哥九哥,想必我也是不予追究的了!這讓我的心裏十分安慰。
晨曦這時也走了過來,輕輕地對我道:“我醒來後,發現直接躺在長樂大小姐的房裏。”
果然是南興!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南興的?那麽遠的距離,坐車,乘飛機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操作,才讓我們回到南興的。隻不過現在想這些東西,都像是在回憶一個遙遠的模糊的夢境一樣,都沒有意義了。
“兄弟,你想幹點啥呢?”二哥問。看來之前長樂安排的事情不作數了,我也不能再提了。因為我看到長樂的目光,也是讓我勉從他們的意思。
“想回家。”晨曦不假思索地道。
長樂嗔怪的目光立即掃了過去,晨曦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不過這死女子的反應足夠地快:“在回家之前,想掙點錢。我家父親正在生病,”說著的光景,她居然進入了角色中,淚光冷冷,“很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