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再危險也要出去玩!
我回到客房,晨曦已經起身,還坐在牆角看她的“未解之謎”,渾然不覺已經換了房間。
還未等我說話,晨曦突然叫道:“親愛的陽,你知道嗎?他們每個房間的書都是一樣,甚至連擺放的位置都是雷同的!”
看來我多慮了,換房間的事,她還是不曾忘記。女生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爆發出她的強項,然後把你擂死!
看著看著,晨曦突然非要把我叫過去不可!我有些不耐煩,我的心裏現在亂成一團麻。當我走過去時,晨曦突然指著一處圖畫給我道:“親愛的陽,你能想象這樣的一截斷崖,葬送過多少人的性命不?”
“怎啦?”我不想廢話,隻想趕緊聽完她的嘮叨,而後去仔細思索自己的事情。
“怎啦?好多人離開這裏,都又轉回來。隻因為這裏太美了,美得人都不想離開……”
“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好地方就應該有回頭率,就像美女都有回頭率一樣。”我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問題是他們轉回來,不是為了別的……”
“那為了啥?”我急於想從這個懸念四伏的故事中解脫。
“他們轉回來,隻有一件事,就是為了死在這裏。有一對老情侶,已經離開這裏,回到巴黎的家中了。一個禮拜後,他們再度相約,回到這裏,盤桓一宿後,一道從這裏跳崖自盡。”
她的故事平淡至極,結局卻出人意料。我不禁要過她的書,她還不想給,說隻能指給我看。我不允,她隻能放手。
立刻我又被一段死亡音樂吸引住了。但很快,我就開始神遊天外,墮入到自己漫天無際的思緒中去了。
世界上有那麽多新奇古怪的事情發生,也就有那麽多的閑人去關注,以至於本來十分無聊的事情也形成了市場。就像傳銷,明明是顆社會的毒瘤,可卻是做的人多了,也便形成了一種行業。
如果是大佬兒長虎勾結的宋清泉他們,來將晨曦和我綁架起來,那無疑是個巨大的陷阱。我仿佛看到自己已經被長虎他們團在掌心的情景。隻見長虎嘴巴咧開,露出常年抽多米尼加大雪茄的黑黃板牙,對著我倆一陣獰笑。
這時,那名小胡子二哥走上前來,指著晨曦對長虎匯報道:“大佬兒,別看這小子長得齷齪,他的馬子倒是挺漂亮的!”
他的話登時引起屋子裏其他男人的獰笑,這時有幾雙鹹豬手,已經伸到了晨曦的懷裏!
我怒不可遏,但苦於雙手被縛在凳子上,無法伸展,於是我用力的踢騰雙腳。哐啷一聲,連人帶凳一並跌倒在地,一股鹹鹹的感覺頓時在口裏彌漫開來。晨曦大叫起來,不要再讓我動彈。可是看到那幾雙鹹豬手,已經開始扯開她的內衣,露出她白皙如玉的乳房。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煎熬,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我飛起一腳,先是將眼前的那個鹹豬手的鳥人鏟開,再一腳將另一個也鏟出兩米開外。這時,大佬兒長虎的聲音在我身後嗬嗬地響起來。我回頭一看,他正拿著一把煙盒大小的純金手槍,對準著我的腦袋。
說心裏話,看到他的手槍,我的心裏還是一陣發怵。不過,反正反抗也是死,裝慫也是死,我不由得一聲大笑:“長虎老兒,你就開槍吧,最好將勞資一槍打死,不然,勞資到了陰曹地府也饒不了你!”
“嗬嗬,這輩子都沒有結束,還想到了下輩子。活著都沒有活好,還想著死去以後的事情!”長虎獰笑著對我說,“最好現在老實點,也好給自己爭取一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再說,誰說要弄死你了?我隻不過想要你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而已。”
這時,他們將我推到一個黑洞洞的屋子裏,屋子隻有一扇狹小的門。我剛被推進去,就聽到身後啪地一聲被關上了。
我想開口抗議,如果沒有透風的窗子,這樣的房間足以讓人致命。這時,還未等我開口,卻突然感到一陣涼風從腳下吹來。原來,我被關在了樓上!
這種感覺十分不爽,再拚命踢打也無濟於事。很快地,我就安靜下來了。因為我感到自己體內的能量,正在我的一次次踢打中漸漸流失。如果我在沒有送飯前,就疲勞到了極點,那等待我的,將不光隻有絕望,還有饑餓的折磨。
正在我向深處挖掘接下來的感受時,晨曦的一聲呼喚打斷了我的思索!晨曦道:“親愛的陽,今天我們就要這樣地踡屈於此嗎,不出去蹓躂了?”
天呀,這樣的時刻,怎麽還會有出去蹓躂的想法?能保住命,保住自由就已經不錯了!但我不想拂卻晨曦的興致,畢竟她已是我的女人,身份相同,不能對她大呼小叫地提醒她這個那個。
“那你想去哪裏?”我問晨曦。
“去一個人多的地方,我就不信了,那些人敢在鬧市區公開行凶?”晨曦忿忿地道。
這樣的女生,心裏純淨得像一汪秋水。如果不是遭遇這場劫難,她甚至都不相信這世上除了傳銷,還有什麽害人的東西。
但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尤其是想到宋清泉背後的那幫人沒有打聽出來,我的心裏一直都挽著一個結。
“想去,那我們就去吧。”我讚同了晨曦的意見。
“耶!”晨曦叫了起來,“那我們就去那棟大樓吧。港口市最高的那棟,據說裏麵有不少遊玩的設施。”
她說的我當然知道,其實我最想去玩的,是一款名叫空中飛人的遊戲。遊戲是一個深井,井底處往上麵吹出強風。體驗者在穿上特製的衣服後,就可以隨著向上的強風在空中翩翩起舞。
那種遊戲,想想都讓一個男生沉醉。何況是我這個愛動,愛笑,愛挑戰自我的人呢。
“我要去玩蹦極,”晨曦道,“不管你要玩什麽。我都要玩蹦極。”晨曦仿佛害怕我不同意似的,一味地強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