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傳銷裏麵還好不好?
那前台女生的製服已經被保安扒得露出香肩。保安正在她的肩帶附近瘋狂地啃噬著。
晨曦一指那對不害臊的男女,對著我道:“你還要住在這裏不?”事已至此,住在這裏已是不太可能了。不過,當聽到晨曦對我的發飆,那良心未泯的兩位,居然放下手中的活計,大踏步地迎出來了。
他倆的表情真像川劇中的變臉,一副春風滿麵的樣子。當“歡迎光臨”四個字被他們異口同聲地發出時,我已經決定不再離開這個不是“賓館”的地方。我們太累了!
到了前台,那女生索取了我的證件,登記過後,問都不問立即帶我們到房間。晨曦的證件也早已取好,拿在手裏。悲催的是,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晨曦跟我並排走著,對著那位美麗的前台的背影一攤手,做出一個無奈的手勢:“看來,人家比我們更忙。”
我對著她耳邊輕輕地道:“你想更忙嗎?”晨曦白皙的臉頰,立馬飛起了兩片紅雲。
那位美麗前台的製服煞是好看,她的身高比晨曦應該低不了多少,而且從氣質,言語上看都是正宗的本地人。晨曦在她的身後不住地對她豎大拇指,很是欣賞她。
可是女生畢竟是女生,她的嘀咕也是一針見血地:“你看看這位大美女,她的性取向也不怎麽樣嘛!”她的話語讓在前麵的前台聽得清楚,她猛地回過頭,盯著晨曦的眼睛!
我以為晨曦此時一定會羞赧萬分,可奇怪的是,晨曦非但沒有羞赧,而是大大方方地跟她對視。
領我們進了房間,前台留下了自己的前台號碼,並且自報家門:“我叫龐友梅,來自蘇州。”又是蘇州,我記得那個看守所裏麵的美女,名叫胡蝶的,就是來自蘇州。她的風采至今仍在我的眼前晃蕩。
還有,這友梅的名字,好像也如影隨形。上學的時候,我就在《辭海》中查到一個民國音樂家,名叫蕭友梅。那個苗伯私人醫院的護士,來自貴州的侄媳婦兒,也叫友梅,不過姓方。
天下美女出蘇杭,不是姓胡就姓龐。梅開兩朵分東西,蕭蕭暮雨灑四方。我隨口謅了幾句打油詩,在心底裏,準備待會兒告訴晨曦。
梅美女交代幾句話就離開了。她前腳剛一離開,晨曦就對著她的背影大發感慨,:“她很忙呢,我們不要打擾人家。”殊不知自己的處境也同樣微妙。
可是當她一回頭,看到我一雙比兔子還要紅的眼睛,立即感受到氣氛變了。我是對著牆上的鏡子,看到自己那一雙堆滿血絲的眼睛的。不過,可以說是疲勞所致,也可以說是欲望的累積。畢竟,除了上次死命地擁抱身陷傳銷的幽蘭江秀清,我再沒碰過一個女生!
顯然,晨曦的認為是後一項。這可以從她說話嗓音的變化感受出來:“張陽學長,我去衝個涼,你先等一下。”
我先等一下?等什麽,等她回來我再進去洗,還是單純地就等她回來。在我還沒領會清楚前,她一個轉身,就鑽進洗手間裏麵去了,隻留給我一個模糊的背影。那背影讓我流連好久。
或許,再過那麽一會兒,她就將和我擁抱在一起,柔情繾綣。我又想起那個美妙的夜晚,我和胡豐,江秀清,還有她共處一室的情景。那情景,如果不關聯上傳銷那顆毒瘤,我可能會記上一輩子。
現在,那兩個美女在傳銷裏麵,過得怎樣了呢?回家了沒有?或者還深陷在裏麵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不敢再去想,但是一想起江秀清,我卻又感到了一絲安慰。至少,她在裏麵不曾受苦。不過,那個豐滿如月的胡豐呢。她可是我曾經的一塊心病。
如果可能,我還是想去解救她倆。我突然發現,這個念頭在我的心中,從來就不曾放棄!那兩雙眼睛在黑夜裏,常常給我最亮堂的指引。人生,不應該去放棄什麽,不論它在什麽時候開始。
晨曦說是衝涼,可是一去半個小時,還不曾出來,我開始著急了。我是休息過的,疲勞已經去了大半,她可是一路上基本瞪著眼睛過來的。想到此處,我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還真的害怕她在洗手間裏出了什麽事!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洗手間門口。這裏的洗手間,跟那個曾經的小旅館一樣,也是從洗手間外麵,想要的時候隻要掀開一張薄薄的簾子,就能一覽無餘地觀看到裏麵的無限風景的!
說心裏話,我也還是想看看晨曦的胴體的,雖然那胴體之前看過。但是此時,也很奇怪,我一連好久都不曾聽到她衝水的聲音了。所以,我的第一要務,是要查看她在裏麵的情況!
就在我一撩簾子,一探究竟的同時,透過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一張被擠扁了的臉,正在玻璃後麵,盯著我呢!我立馬被盯出了一個偌大的紅臉!
這畢竟是偷窺。現在被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俄頃,洗手間的門從裏麵打開了,晨曦一襲浴巾,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的頭發高高地盤在腦後,即便用了電吹風,也還是一頭霧氣。她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張陽學長,你可以去衝涼了。”
我立馬去查看她的大眼睛。不過從那雙渴望的眼睛裏,卻看不到任何責怪的意思,我的心才漸漸安慰下來。
我哪裏還有心思衝涼?我隻想一個箭步躥上去,緊緊地抱緊她浴巾下麵的胴體,再撩開浴巾,一覽無餘地欣賞個夠!
如果說在南興,我還有關於長樂的顧慮,那在一千九百公裏外的這裏,我是完全地沒有顧慮了。於是,我直接從剛剛落座的床沿躍起,對著曲線玲瓏的晨曦就衝了過去!
晨曦不敵我的凶悍,很快就在我的懷抱裏繳械投降了。我剝光了她的浴巾,晨曦也再掩蓋不住自己那傲人的身材,隻是對我輕輕地道:“張陽學長,你也去衝衝涼吧。幾千裏路了,至少先去去身上的塵土。”
“南方卑濕,何來塵土?”我也知道晨曦在跟我開玩笑,但還是以假亂真,直接扭過她的臉蛋來,死命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