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花香如處女
我對江秀清道：“秀清小妹，看你整天文質彬彬，想不到你還有著如此的內心世界呀！”
江秀清不解道：“什麽內心世界？”她顯然不知道我已經潛伏在玻璃牆後偷窺已經良久了。
“自我欣賞。”我的話一出，江秀清立馬意識到，自己被偷窺了。
她馬上低下頭，好像小孩子做錯了事情不敢向大人交代一般。她低低的聲音道：“哪裏，哪裏，我隻是看看自己這一段時間身材變化了沒有。”
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追問，追問急了會挨罵的。於是停止了追問。但江秀清依然赤身裸體伏在我的懷裏。雖然沒有多大的手感，但一個女生的氣息撲鼻而來。
顯然，江秀清是處女。在我的心目中，胡豐可能就像崔貞媛，是個大眾情人；葉晨曦是個小眾情人，她的身體狀況存疑。但江秀清，則絕對是個處女。雖然，江秀清的年齡存疑，甚至比我還要大上幾歲。但這個不老美女絕對是個處女。
我心裏說不上來理由，但下意識地，就是這麽認為。
處女的體香，是淡淡的香味。不是那種香水的香，也不是那種花粉的香。如果說處女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我寧願相信花骨朵更像處女。
處女的香就是本體，別的東西應該拿她當作比喻的本體，而不是相反。
我抱緊江秀清的同時，江秀清仿佛也感到了赤身裸體的羞赧。雖然，她也感到被我這樣抱在懷中，是對她處女身份的侵犯。但可能她隻是想，既然我什麽也沒看清，她的赤身裸體在我的懷抱中總比展露在我的麵前要好許多。
可是，這樣下去畢竟不是辦法，總會有天明的那一刻，總會她倆醒來的那一刻。而且，我一直不曾聽到胡豐的調勻的呼吸聲，我甚至懷疑胡豐一直都是清醒的。隻是清醒裝糊塗，難得糊塗。
既然江秀清害怕展露身體，她的身體就隻能盡量地往我的懷裏鑽。我漸漸地感到她就像一條光滑的魚，在我的懷抱裏，上下跳躍。
起初，我對江秀清的身體並沒有那兩位的上心。原因很簡單，那兩位肉感，而江秀清骨感。隨便把手放在那兩位身上的任何地方，都能讓你感覺到那是一個女生，或者一個女人。而放在江秀清身上，隻能讓你感覺那隻是一塊骨頭。
我的雙手扣在她的身後，她的雙臂緊緊摟緊我的脖頸。我輕輕地抬起身子，哈一口氣，她就吊在我的身上。我害怕她的墜落，手在她的背後，死命地扣緊。放下之後，我這才感覺到她由於衝涼而冰涼的身體，在我的手中居然慢慢地溫潤起來。
溫潤如玉，江秀清的身體其實就是一塊玉，潔白無瑕。
我仔細地撫摸著白玉般的身體，但隻是局限於身後。她決不允許我摸到她的身前。摸了一會兒，我分明感到她的身子在我的撫摸下漸漸有了更高的溫度。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再看向她那蒼白的粉臉，她的臉色也漸漸有了緋紅。她的唇瓣也變得鮮紅起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反應。這反應在胡豐身上，我感到正常。在葉晨曦身上，我感到也不出意料。可惟獨在江秀清身上，我卻感到了意外。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也許在我的心目中，江秀清就是一個無性人。她所擁有的善良，掩藏了她的個性。
我再也不能忍受身體內的激情，我分明感到下身的那根東西直立了起來，頂在江秀清嬌嫩的肚皮上。她應該也感覺到了。因為我感到她的身體正擠壓著我。但奇怪的是，麵對著我都感到羞愧的事情，她並沒有退縮。
但她沒有吭聲，我也不好吭聲。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繼續緊緊摟抱在一起。
我繼續撫摸她光滑如玉的背部，肩膀，脖頸，向下撫摸著她的臀部，大腿，小腿，就差腳趾了。我不是一個戀足狂。不然，一定要將她那塗著藍色趾甲油的腳趾扳過來放進嘴裏。
我同學苟歡就是這種人，我曾在他的手機裏發現了類似的照片。有些照片拍到的美足，真的可以做足模。這次我們畢業，我正在外麵遊蕩，無所事事的時候，苟歡就去了深市，在那裏賣手機。
我對賣手機的工作感到傷心，畢竟苟歡也是有文化的人，怎麽可以去賣手機呢。誰知三個月後，苟歡就得到提拔。大半年後，他就升為店長了，真是坐直升飛機上去的。
我摸完江秀清，想把她放在床上。但江秀清提出的要求是，放她的時候，眼睛不可以打開。因為她全身上下都赤身裸體，我一旦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完美無瑕的胴體。
無論是我怎樣的保證不偷看，她也還是不允許。我理解她的心情，但她不知道的是，剛才她用電風扇吹幹她內衣內褲的時候，我早已透過幹燥的玻璃，看清了她的一草一木一嶺，一山一水一壑。
我將她合身抱起，輕輕放在胡豐身邊的床上。江秀清反複地強調著“不可以睜開眼睛，不可以睜開眼睛。誰若睜開就不是好人！”
我並不答話，眼睛隻是輕輕地眯著。江秀清顯然看清楚了我的假裝。於是，趁我放下她的時候，拿出自己的雙手，堵住我的眼睛。
但是如此一來，她自己的雙手又被局限起來。我猛地一抬頭，江秀清的無限春光，便暴露在眼前。
江秀清的粉拳如雨點般擂來，但那隻是象征性的。隻是為了表達對我偷窺的抗議。我表示我不是在偷窺，我這是在明目張膽地看。然而江秀清不管。
既然江秀清不能原諒我的偷窺，我索性身子一側，就完全壓在她的身上。我感到她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連一絲的空隙都沒有。其實，她誤會了，我還沒有一個將自己與對方合二為一的想法。
我輕輕地對她說道：“秀清，你這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你即便滿身武裝也不行。”
江秀清聞聽，立即停下了抵禦。她白皙纖弱的胴體一下子就閃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