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美女不問出處
葉晨曦壞壞地看著我。她那種表情更是不可多見的美景。隻見她的雙唇緊閉,兩邊嘴角上揚,那個優雅的弧度讓人永誌不忘。當時,我隻是知道欣賞,並沒有其它過多的心思。葉晨曦就這麽幾近裸體橫陳地看著我的窘態。
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說的是亡國之君高緯在大戰在即的關鍵時刻,還在縱情聲色的故事。我想我此時可能就要成為亡國之君的。高緯亡的是家國,我亡的可能更可怕,是我的靈魂。
古往今來,靈魂亡在美女的石榴裙下的可是太多太多,汗牛充棟。自然多我也不多一個,少我也不少一分。
我隻是感到像我這樣滿腹經綸,英明神武的人,當年在張家村可是百不挑一的名士,如今居然沉淪在一個美女的玉體橫陳上。
但我也不能想太多,眼前的美景不由得我有太多別的心思。
我對著葉晨曦的那個優雅的弧度,就蓋了上去。她那優雅的弧度消失了,隻剩下一張扭曲的麵孔。不過,她那有意的扭曲,在我看來,就更是一種美景了。
我道:“晨曦,你這個表情真是太酷了。再來一個吧。”
葉晨曦咕咕噥噥,說的話根本聽不清。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剛一說完,就又蓋在了她的雙唇上,讓她口齒不清,含含糊糊。我也享受著這種感覺,蓋住不放,任她的粉嫩拳頭打在我的胸口,用力推我,就是不放。
葉晨曦哇啦哇啦地說了大半天,我終於放開她那誘人的唇瓣。一般說來,她的唇瓣沒有胡豐的豐滿誘人,但她的是女神般的肉感和弧度。江秀清的清瘦纖弱,給了她一對蒼白淺薄的嘴唇,可能在有些人眼中,更是一種楚楚可憐吧。但我沒有那種感覺,我的感覺主要的被這兩個人消磨殆盡了。
葉晨曦的嘴唇甫一被我放開,立即顯出她那迷人的風采。她說話的時候,我就根本聽不見她講話的內容,一門心思全在她的唇瓣上了。
過了好久,我才聽到她低低的聲音說道:
“張陽學長,你就這樣抱著我,不要做別的,我們一起睡覺吧。好晚了呢,都淩晨三點鍾了。”
我一回頭,牆上那隻歐式古典掛鍾上顯示的,正是一個正的“L”。這個時間不用多想,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就學過的。
那隻掛鍾用的是熒光,綠油油地在牆壁上獨自芬芳,散發著女性芳香的氣息。我仔細一看,原來從造型到色澤,再到指針的針尖,都無一不顯示著女性的柔美和多情。
葉晨曦麵對著我,我也麵對著她,她的眼睛自然可以看到我身後的內容,那裏睡的是胡豐和江秀清。我難以想象,胡豐在聽到葉晨曦和我的調情之後,內心會有怎樣的漣漪和波瀾。我隻有消受了,哪裏還會有那麽多的感慨和念想。
於是,葉晨曦翻轉過身,背對著我,再次將我的左手從她的腋窩下掏出,與正在她胸前的右手會師扣緊。她就在我的環繞中入睡了。我漸漸感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在我的耳邊響起,心中登時思緒萬千。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漸漸了解了葉晨曦的家世。葉晨曦是家中長女,下麵乃是兩個生龍活虎的孿生兄弟。兄弟小她四歲,都在高中讀書,明年就要高考。這次她父親生病,亟需用錢,葉晨曦就是在這樣的當口被王強那小子騙來傳銷窩點的。
常言道:騙子和小偷最沒良心,他們連窮到賣孩子的錢都要。
王強是也。臥槽,想起王強,勞資有朝一日定將你痛槌一頓,直槌得你滿地找牙,滿眼金花,滿胸脯的小褲衩。小褲衩,是我老家對那種稀巴爛的衣服的蔑稱。
葉晨曦的兩位兄弟也是活寶,在學校裏不是打架惹事,就是惹是生非。今天衝撞了東家,明日招惹了本家,再後天又拉了某某女生的吊帶。反正,學校的批評公開欄就成了他兄弟二人的專有榮譽功勳牆。
這樣的兒子是再也指望不上了。葉父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地提議讓他們倆退學出去打工,也好減輕一下家裏由於葉晨曦念書帶來的壓力。可是誰曾想,這對整日裏在學校裏被打擊,批評,記過的兄弟,還就認定了此生非學校不可。所以,老父親對他們兩兄弟真是沒轍了。
不過,葉晨曦在家的時候,兩人還是會收斂一些的。畢竟,葉晨曦每天都到學校食堂裏幫工打飯,不僅省下每天的夥食費,還可掙到一些小的零花錢。而每個周末,她都會去學校附近的肯德基裏兼職,反正除了學費,她的一切開銷也就有了。剩下的一點盈餘,每到寒暑假,她都會帶回來,補貼一點家用。所謂的補貼,也就是給他們兄弟倆揮霍一番。
我和葉晨曦在學校時根本不認識,不過她說在學校食堂裏幫過工,我還真的能記出個一二三四來。我的下意識中,仿佛有個大眼睛,高鼻梁的修長美女每日裏站在後台給人打飯。為了近距離地欣賞她的風光,我還刻意地往那邊湊過幾回。不過可能是我意識晚了,待我仔細觀察時,她已經整理好儀容,每日裏都穿上圍裙,戴上口罩服務了。這之後,誰還會有興趣每日裏去看一個包裹在圍裙口罩裏的女生呢。天長日久,也就慢慢失去了感覺。
想來想去,我都還想再看看她現在的樣子。據說,美女入眠的樣子可是最令人消魂的。為了這個,好些人甘願一整夜懸在房梁上,充當梁上君子。梁上君子,好像最初就是指偷窺者,而不是偷竊者。
這個,我也是聽那個鶴發童顏的皇室苗裔金教授講的。就像他講“月”作為偏旁時,一般是指“肉”,其實就是“肉”的簡寫。他由此得出結論,西漢時期張騫出使西域時要去找的那個“大月氏”,其實就是“大肉氏”。
不過這個說錯了,我倒不怕,版權在金教授,說錯了,自有他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