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到此為止
就在我將手掌攤平,完全放置於葉晨曦的酥胸上麵之後,我忽然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這不是一聲正常的咳嗽,正常的咳嗽都是為了解脫。而這聲咳嗽卻極為壓抑。顯然,她的咳嗽另有目的。
起初我以為這肯定是胡豐的聲音。但馬上我就否認了自己的推斷。胡豐正側向我們,一動不動地安心睡眠呢。不過,由於沒有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我推斷胡豐肯定沒能入睡。畢竟剛才被我恣意地撫弄了那麽久,任誰都會回味一下那溫存的滋味。我也是如此,何況她呢。
隻是我的回味沒有開始進行,就被葉晨曦無情地打斷了。葉晨曦用她的身子告訴我,回味不如滋味。與其回味,不如好好把握好現在。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就在我和胡豐在洗手間胡攪蠻纏的時候,葉晨曦肯定早早地就醒了。而且不光她醒了,江秀清那纖弱精瘦的身體肯定也經受不住胡豐那誘人的呻吟,在一片驚愕之中驚醒。
葉晨曦的兩顆葡萄比胡豐的紅豆要大出不少,摸起來仿佛成年女人尤其是喂養過孩子的女人的那種滋味。她的奶子也是如此,平日裏看起來煞時精彩,摸起來也有些微鬆軟下垂的感覺。但是,你不能看見她的臉。一看見她的臉,你立即就會改變所有的看法。
胡豐的眼睛極美,你看著看著就想上去狠狠衝動;葉晨曦的眼睛雖美卻總有些高冷,總是給人一種特別想占有,又有些害怕的感覺。但是此時,葉晨曦明顯地翻轉過來了,她的胸脯不再隻是我手掌下的犧牲品,而是整個人都麵對麵地望著我。
任憑我的安排。我看了一眼,她的妝容過了差不多二十四小時,居然還能不花,也真是人間奇跡。聽說女人睡覺前都要卸妝的,但她沒有。
葉晨曦的眼睛在眼影的襯托下,顯得極大。本身她的眼睛就很大,大而明亮。但是由於這麽多天在傳銷窩點的生活,提心吊膽;而後又是漫長的逃亡之路。所以,她的眼睛大而憔悴,大而無神,好像默默地在等待著我的安慰。
我扳過她的頭顱,在她那大而憔悴,大而無神的眼睛上親了一口。原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誰知她竟然將另一隻眼睛又翻轉了過來。我隻得又上去親。親完眼睛之後,她的眼睛照樣緊閉,不過這次她努起了嘴巴。
葉晨曦的唇瓣塗了粉色的唇彩,不似胡豐那樣盛開怒放型的唇瓣,而是一種高雅而俏皮的感覺。我輕輕地吻了一口。葉晨曦一把抱住我的頭顱,在我耳邊輕輕道:
“張陽學長,我感覺怎樣?”
天呀,怎麽會問這句話?我又沒有完全體驗你,怎麽能問感覺怎樣?
但是問話必須回答,所以我隻有支支吾吾地道:“哦,好,好,好的。”
“你喝醉了嗎?”葉晨曦依舊輕輕地問,但她的聲音並沒多少壓抑,而有一種輕微的放鬆,“張陽學長。”
她的稱謂讓我難堪。我提醒她不要叫我學長,她拒絕了。
“我就要叫你學長,時刻提醒你的身邊有一個學妹,需要你的嗬護。”
天呀,這嗬護方式也太特麽特別了。如果每一個學妹都需要如此嗬護,那我張陽可不就成了采花大盜。
“學長,學妹能給你提個問題嗎?”她的聲音還勉強保持著一個低沉清晰的頻道,“你說假如你摸了我的身體,算不算是對我身份的一種確認?”
“啥身份?”天呀,她的驀然一句問話,居然勾起了我這麽多的想象!
“你女朋友呀!”葉晨曦佯裝生氣,“你用你最後的幾千塊錢,買回我的身體和信心。現在,現在,就讓我用身體來回報你的信心。”
說完,她就一把從身上扯下那件寬鬆的深褐色T恤。嘩啦一聲,她的半截雪白的身子就暴露在我的麵前。
真是人間極品。如果說胡豐的是精品,葉晨曦隻能用極品來形容。真的,極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那雪白的脖子。胡豐是小麥色的皮膚,自有一種健康和緊致的感覺,而葉晨曦則完全是西方雕像中的女神形象。胡豐讓人欲罷不能,葉晨曦讓人欲罷不可。
所謂不能,就是你本身身體裏的衝動不可遏製;所謂不可,就是你思想裏的想法不能改變。我一下子把住葉晨曦的脖子,使勁親吻。這是我在胡豐身上不曾做過的。胡豐的身子有獨特的美,她的美是那種擊中你一點然後狠狠擴大戰果的那種。而葉晨曦的美則很全麵,無論你站在哪個角度,她的美都無法回避。
葉晨曦發出嚶嚀的聲音,我分明聽到隔著簾子,那邊的胡豐翻身的聲音。顯然她是聽不下去了,不過又沒辦法不聽。隻能采用那個方式抗議了。
然而我此時已經顧不上了胡豐的抗議,形如恣意掠奪葉晨曦的脖子和胸前的芬芳。她的體香好濃鬱,給人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我想如果不是隔著一麵簾子,不然如果再有這樣的她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葉晨曦,哪怕後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再往下就是葉晨曦白皙,柔嫩的奶子了。由於之前的撫弄,她的奶子已有些微微發紅。這都是正常的顏色。我問葉晨曦,她不說話,隻是將她的身體微微地向前湊了湊。
我再也忍受不住身體內部的衝動,用力抱住她修長的身子使勁一轉。葉晨曦平躺在床上,裸體橫陳,仿佛後妃一樣等待著我去寵幸。
我俯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從頭開始,一寸一寸的親吻,一寸一寸的剝奪。她在我的身體之下嚶嚶地發出呻吟,縱使能讓隔簾子的胡豐她們聽到,也已經不能攔阻我的進攻腳步了。
這時,葉晨曦的身體開始發出輕微的顫抖,一陣一陣地,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然而,就在我從她的額頭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吻到她的肚臍眼時,她用力地摁住了我的腦袋,提醒我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