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理論圓滿
我當時的理論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如果她比我年輕,那她就應該被動;她如此主動,就隻能說明她有相當豐富的情感經驗。有著豐富情感經驗的女生,隻能是兩種,特殊的職業,年齡的問題。
當時哪裏會去想到她的“職業”,隻是想到了她的年齡問題。而年齡本身就不是問題。這句流行語在網上流行好多年,已經深深浸淫在人們的日常生活當中。
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我還聽一個女生在我的耳邊說過一句更雷人的話,就放在上麵兩句的後麵:體重不是壓力。
所以,我當時的第一感覺是,胡豐的年齡應該不低於二十歲,甚至會在我之上。後來,居然破天荒地得到了驗證。
但是當時,哪裏會有那麽多的時間去考慮這個。我隻想好好享受眼前的這副身子,所帶給自己的美妙。我去吻胡豐的“紅豆”時,胡豐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一陣接著一陣的戰栗,波浪一般地傳到我的身體。
當時哪裏會去想別的事情,隻知道如此的感覺就是人間天上。如果當時會有其它想法,保不準也能成功。胡豐的身子戰栗得厲害。她時而撫摸著我的頭顱,時而抱緊就不放鬆,然而死命地和她的身子一起顫抖。顫抖的時間長短不等,最長的一次,她居然顫抖了將近一分鍾的時間。
當時也沒有太多關於女生高潮的理論。後來,我從網上得知,胡豐在我的如潮攻勢下,已經有些失神。而她身子的反應,就是高潮或是高潮來臨前的預兆。
我木頭腦子,一心隻想步步為營,哪裏知道長驅直入?
我感覺折騰胡豐真的不用限定時間。再這麽折騰下去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疲倦。但胡豐的嬌小而豐腴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了。在經曆了一次長時間的戰栗後,她抱住我頭顱的手暫時放鬆,而後身子仰向後邊的牆壁,然後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輕輕地喚她,她張開不想睜開的眼睛,輕輕問我:
“怎麽了?你還想……折騰我?”
她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恐和告饒。
“怎麽會?看把你折騰得這麽累,怎麽忍心再……”我心懷感激地說。
“好吧,好吧,你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她又閉上眼睛,繼續小憩。
“去床上休息吧,別被她們看見。”
後來,我才知道我提醒得多麽愚蠢。那兩位女生應該是知道我倆的暗渡陳倉,隻不過沒有挑明。
“你去吧,讓我再呆一會兒。”胡豐繼續疲倦的說。
我不忍心再去強製她,隻能羞澀地對她說:
“那我小便一次。”
“就在那兒吧。我閉上眼睛不看。”她有氣無力地說。
說是那麽說,如此近距離地貼近女生撒尿,生平還是第一次。但是女生如此近距離貼近我撒尿,卻有好多次。
初中的時候,我跟同村的範棗花因為成績優異,被選派在縣城一起讀書。範棗花年長我兩歲,卻隻比我高一個年級。
那時兩個禮拜回一次家。縣城到我家,航空距離六十裏,坐公交車一百裏。坐完公交車,到家裏的距離還有八裏。由於放學的時間比較晚,一般最後的八裏步行都會趕在夜間進行。
我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月底。深秋的時光,如果不是我們長途跋涉,急於回家,應該早就感受到刻骨的涼意了。但是一路緊急慢趕,居然還一身油汗。
走到一半四裏地的時候,那裏有一道小河,河上有一座漫水橋。剛過了小橋,範棗花忽然對我說:
“張陽,你等我一下。”也沒說原因,就那麽就地停下了。
我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就在黑暗中感到一段雪白的身體露出來了。再往後就是一陣嘩啦啦打濕草地的聲音。那聲音壓抑而急迫,使得我不由得往那個方向望去。我用力地放大瞳孔,也隻能在黑暗中勉強看見她雪白雪白的屁股,蹲在路邊的草地上,急劇地尋求和解脫和放鬆。
當時如果月光再亮一些,範棗花還會如此近距離地撒尿給我看嗎?估計可能不大,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她雖然大我兩歲,但在黑夜中從來都是一隻小鳥。盡管不曾依人,但也處處顯露出謹慎和小心。
範棗花從草地上站起。此時的我已經調整好焦距,能分辨出她身體的山山水水了。我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馬上被一段衣物掩飾。但雪白的腰身卻長時間地暴露在空氣中。原來範棗花是在整理衣物。
我輕輕地問道:“棗花姐,你好了沒?”
“就快好了,怎麽,你不方便一下麽?”
說心裏話,小便當時我是沒有,但是大便一下,我還真是特別想。我告訴了她我的想法,她馬上同意了,而後順手一指路邊的草地:
“現在路上沒人,你就在這裏吧。”就是她方才撒尿的地方。
“要不,我去那邊吧。”我指向道路的那邊。道路不寬,充其量也就四五米的距離。
“不用,不用去那邊。”範棗花在黑暗中將腰身部分的衣物整理好了,又打開上衣開始整理。這次,我抓住機會靠近了一些,於是看到了她白皙豐滿的乳房。
在同村人的眼中,範棗花一家三姐妹都是她媽的嫡傳,個個都有著宏偉傲人的上圍。範棗花當時隻有十五歲,可她的上圍已經不是簡單一個蘋果或是梨般大小了。她當時去到縣城讀書才開始穿胸衣。而早早地,她姐妹三人的美胸的傳言便開始在村內聲名雀起。
範棗花姐妹的不良傳言,源於範棗花的家世。我們村共有四五十戶二百來號人。三分之二弱一點姓張,是村裏人的原住民和主流,還有三分之一強一點姓韓,是抗戰時期搬過來,後來土改留下的。而範棗花一戶,則是八十年代才最終落戶到村裏的。
範家隻有一戶,是名符其實的外來人。所以我們計數哪姓的人多,哪姓的人少時,往往將她們一戶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