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美人在膝
我聽著她尖酸的諷刺，默不作聲。
胡豐佯裝不懂，淡定地看著葉晨曦。葉晨曦還想繼續攻擊，江秀清說話了：
“晨曦姐姐，你看你的車票都已經買了，既然是明天的，那今天就還是先回到宿舍去吧。”
“不，我要住賓館。”一轉眼她知道了自己囊中羞澀，便又改口道，“那我去住旅社。”
“哪裏都不要去了，白白浪費那些金錢幹什麽。還不如買可口的東西吃掉！”江秀清輕輕的道。江秀清的嘴唇跟她的身體一樣單薄，但是她那單薄的嘴唇裏說出的話語一直都很中聽。
葉晨曦一直都在高昂著不屈的頭顱，仿佛一位即將走上刑場的義士：
“我又不缺錢，你們想吃東西，那成，感謝你們這麽幾天的陪伴。今天的宵夜，我請了。”
火車站近旁有的是宵夜的小店，葉晨曦高昂著頭顱，走了進去。我和胡豐跟在江秀清後，魚貫而入。
葉晨曦點的是麻辣燙，她大致地望了我一眼，就在一張桌子前落座了。江秀清隨便點了兩串，胡豐和我坐在一起，表麵的和諧透露出了剛才在一起的狂亂。
葉晨曦吃得津津有味，胡豐也緊隨其後，隻有江秀清吃得很是斯文。她點的東西也少，我問了一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吃時，江秀清禮貌的拒絕了：
“張陽哥哥，我是吃過飯才來的。”
葉晨曦給自己點了一杯果汁，芒果汁。我要了一瓶哈爾濱啤酒。剩下的兩位女生隻喝了白開水。吃到一半的光景，葉晨曦來到我和胡豐中間，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由於我和胡豐坐得比較緊湊，她這一插入讓我倆都能碰到她的鼻子。葉晨曦望著胡豐對我說道：“張陽哥哥，女生的唇彩好吃不？”
說完，給我們倆每人一個甜膩的笑容。
我哭笑不得，無法回答。說是“好吃”，怕她繼續問話。說是“不好吃”，又怕開罪胡豐這個唐朝美人。
顯然，葉晨曦是發現了我跟胡豐之間的小秘密，故意點透，給胡豐製造難堪。
誰知，胡豐聞聽此話後，也用同樣甜膩的笑容望向葉晨曦：
“晨曦姐姐，你抱著男生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感到他們有第三支手，在觸摸你的身體？”
葉晨曦馬上一個大紅臉，簡直要從座位上彈跳起來：
“胡……豐，你說什麽？我哪裏有什麽男朋友？我的男……朋友，就是張陽學長。”說罷，將頭一歪，靠在我的肩上。
“喲，是張陽哥哥呀。我怎麽不知道呀！剛才張陽哥哥和我親熱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旁若無人的衝動和激情，他可沒告訴我你倆除了校友的另外關係呀！”
“胡豐，你別得意！”葉晨曦霍地站起身，她的大長腿裹著黑絲，在小店的昏暗燈光的環境下，甭提有多性感。
葉晨曦的酥胸也很宏偉，隻見她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口中吐出急促的喘息。我真的好想上去擁抱一下，仔細探詢一下女神的酥胸到底是什麽煉成的。
就在我失神的當口，葉晨曦忽然從座位上將我揪起，而後當著江秀清和胡豐的麵，一把將我抱進懷裏。她的胳臂纖細修長，勒得我的脖頸一陣陣發麻。我感到她抵在我胸前的她的酥胸，急促地和夜空交換著氧氣。
葉晨曦故作撒嬌地道：“張陽學長，不要分開嘛。人家想多抱一會兒。”
我看著胡豐的臉色由紅轉白，又變成綠色，真是無可奈何。
江秀清一直默默看著一切的進行，不發一言。這時忽然起身道：“我來結賬吧。”
葉晨曦慌忙丟開我，利用身體的優勢一把攔住江秀清：“秀清姐姐，還是我來吧。”
葉晨曦雖然對江秀清不冷不熱，顯然比對胡豐要好得多，至少沒有敵意和妒意。
也許女生天生就是妒意的產物。我的愛情就是這樣一步步地首先在兩個女生之間顯現，展開。但是我的心裏一直還是饑渴如在荒漠的感覺。一切的事情仿佛我才是個局外人。
葉晨曦結完賬，就要去旅社。江秀清又一陣勸阻，葉晨曦跟著我們走到宿舍的樓下那片小廣場。
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已近深夜，廣場上的人隻剩寥寥無幾。
葉晨曦將隨身行李拎在手上，提箱丟給江秀清拉著，跟我走在一起走在前麵。我不時望向身後，胡豐的眼光像是摻滿了釘子，直愣愣地盯住葉晨曦的後背。
葉晨曦仿佛知道背後有人盯她一樣，不時地用手拍拍後背，仿佛在趕她那白嫩光潔的脊背上的蚊蠅。
正在我猜想的當口，葉晨曦的長臂驀地在背上拍死一隻蚊子，嘴裏酸溜溜地道：
“你看看你，你怎麽能在人的背後偷偷下口咬人？也不怕人家發現，逮你捉奸在床？”
胡豐的臉色一下子全綠了，她的嬌小的身軀在微風中輕輕搖擺，仿佛一株迎風的楊柳。
而葉晨曦的修長身軀則像極了一株沙漠中胡楊木，傲然挺立，迎戰風霜。
廣場周圍是轉著圈的石階，石階很高，剛好成年人可以當作座位。葉晨曦和我走到一處坐定，江秀清和胡豐則遠遠的坐定。彼此的距離不少於三十米。在這寂靜的夜空，廣場上的燈光慘淡，三十米的距離看過來是那麽遙不可及。
葉晨曦甫等我坐下，便伸頭倒在我的膝上，如瀑的長發刷地我的膝蓋上一瀉而下，那樣汪洋恣肆，那樣旁若無人。
我看著膝上的美人，不由得也一陣心動。如果說胡豐給人的感覺是衝動，想去狠狠蹂躪的感覺，那葉晨曦給人的感覺則是想去狠狠侵犯，播種，然後跟她生出眾多子嗣。
如果非要在胡豐和葉晨曦中間選一位，我的選擇此時一定是二者兼得，雖然熊掌和魚翅不可兼得。我一種也不想放棄。
如果非要在她們二位的子嗣中選擇一位繼承家業，我的選擇不用說是選葉晨曦生的。
胡豐的子嗣最多隻能得到金錢，和金錢之外的東西，能獨擋一麵。葉晨曦的子嗣則能撐起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