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4章錯不了的男人
白濮走了,王贊坐在沙發上有點鬧心的抽著煙,儘管昨天一夜沒睡又跑了一趟陰曹地府,但他現在腦子裡亂的眼睛根本就是合不上的。
王冬至,唐大還有王仙芝都過去休息了,就剩下王驚蟄跟他並排坐在了一起,爺倆先是默默的抽了一根煙。
一根煙抽完,王驚蟄翹起二郎腿,說道:「她呢只不過是一時沒辦法過這個坎,你也不用糾結這個事,等著時間淡一點的就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么,我們又沒有撞上南牆。」
「這種事放在誰的身上,一時間都是難以接受的,白濮著姑娘的心智是沒有問題的,她又不是鑽牛角尖的人」
王讚歎了口氣,轉過身子跟他說道:「有的救吧?前面的那些道理我都懂,我就想知道路沒堵死吧?」
王驚蟄稍微尋思了下,點頭說道:「有,可能會困難點,但希望和機會絕對有。」
王贊頓時鬆了口氣,他爹還不至於在這種事上忽悠他,既然還能見到曙光,那就有奔頭了。
「這個你拿著,過後再去找一趟你三叔」王驚蟄將那枚天珠遞到了王贊的手裡,說道:「他最近應該一直都在藏區的寺院里,你過去見一見他,然後仔細詢問下這枚天珠所發生的狀況,跟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還有,如果可能話,再問問他能否將天珠再復原回去,要是可以,她的問題會更好辦。」
「還有這塊玉佩,你得隨時帶在身上,這裡面養著的是白濮的那道魂,藏區有很多境界修為高深的大喇嘛和法師都可以為人灌頂祈福,你讓陳三歲看看他行不行,如果不行就幫你再找個大師好了」
王驚蟄交代了這幾句后,話題就開始聊到先前的正題上了。
「天河神像被我們打碎了……」
王驚蟄從桌子上拿起兩根煙遞了一根過去,說道:「那個天河大神相當於是個許願寶寶,送子觀音一類的角色,其實臼井家族這些年來並沒用物盡其用,真正的發揮出奇效果「王贊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找出路子了」
王驚蟄笑了笑,十分篤定的說道:「這個天河大神的神像,最大的效用就是汲取念力,就像送子觀音一樣……而我們將其敲碎了之後,那位天河大神也被我們給打散了」
「然後將白濮的精氣血按照天河神像打造的方式,重新聚攏了一下,以此來為她達成所願……」
王贊很想說的是,爹你們的操作手法實在是太天馬行空了,簡直是神來之筆啊。
王贊雖然是最先開始接觸到這個天河大神的,但是他對此卻沒有什麼概念,主要是他的腦洞么有這麼大。
但王驚蟄他們就不一樣了,早先他為了給自己逆天改命,經歷過的簡直太多了,從烏蘇里江的赫哲人,再到養屍派,王驚蟄走過那麼多的路,他的思路自然會很開闊了。
所以,王驚蟄和王仙芝還有王冬至的意見就是,將請願天河大神的方式用在白濮的身上,只不過後續所需要的細節實在是太麻煩了,這得需要王贊常年累月的去積累。
王驚蟄跟王贊聊了很長的時間,算是將白濮身上的點滴都跟他講述了一遍,先前他不懂的時候,王驚蟄和王仙芝他們的操作他沒有想到,如今聽他爸一說,很多問題就都想明白了。
王驚蟄說完,就「啪,啪」的拍了他兩下肩膀,說道:「你呢,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想想當年你媽苦守寒窯的那二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就行了,我估摸著白濮的問題也用不上那麼久,沒準一年兩年,三年五載的就過去了,你們還年輕,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對不?」
王贊點頭說道:「道理我懂的」
王驚蟄忽然呲著牙笑了笑,然後靠著他小聲說道:「你倆反正也沒結婚,白濮又在大馬,你要是有啥寂寞的,實在不行就去采個野花,渣男么,這世上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習慣就好了。」
王贊頓時驚訝的愣了愣,說道:「你要這麼一說的話,我就得想想了,當年我媽是不是也寂寞過,我記得她好像在大明湖畔的時候,碰到一個挺熟悉的人,聊的還比較在狀態呢。」
王驚蟄:「……」
「沒事,你側面跟我媽打聽打聽,旁敲側擊一下哈」王贊站了起來,收好了玉佩和天珠,就抻了個懶腰說道:「我休息一下,不想多等了,過兩天就走哈」
王驚蟄無語的踹了他一腳,說道:「趕緊給我他么滾犢子,別在這扎我的心了,離遠點,我看著你煩!」
既然白濮已經走了,有些事就得看開著點了,強求是沒用的,王贊中午的時候跟二小和常昆喝了點酒,趁著腦袋迷糊的就趕緊回到房裡睡了一覺。
於此同時,隴西機場,白景生和白濮的母親,將她夾在中間朝著安檢口走去,準備登上來時的私人飛機,然後飛往大馬。
這一路上白濮一直都比較平靜,平靜到一個字都沒有說過,這個狀態就讓白景生夫妻兩人擔憂的心始終都沒有放下。
八個多小時后,私人飛機緩緩升空,白濮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些發愣的看著下面的一個方向。
那是李家大宅所在的地方。
白濮的母親跟白景生輕聲說道:「她,沒什麼事吧?」
白景生搖頭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們女兒的心裡承受能力,她現在的狀態是因為來的太突然了,往後稍微淡淡的就能緩和過來了……其實,最主要的還不是她自己,還得要看王贊那邊,不管是他對白濮的感情,還是他會不會努力的去解決,都太至關重要了。」
白濮的母親更加的擔憂了:「也許短時間內,他還有心,但誰知道時間長了的話,人心會不會變啊?」
白景生擰了下眉頭,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很扎心啊,不過以我的眼光來看,他應該是錯不了的」
白濮笑了,雖然笑得很凄涼,但她還是十分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他也錯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