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9章球求援
文家的三個青年,嘴裡面都叼著煙,眉頭緊鎖著,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王贊也沒有催促他們,自顧自的喝著酒,王天養則是從頭到尾基本都沒怎麼說話,他就是過來撐場子裝門面的,至於他們最後到底怎麼商量,那基本也不關他的事。
王贊知道,這三個熱血小青年肯定是會同意的,要不然他們之前也不會給自己傳信了。
「咕嘟,咕嘟……」文少寶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抹著嘴巴子,點頭說道:「行,我們盡量配合你就是,你說怎麼辦?」
王贊笑了笑,問道:「誠心誠意的,不是被逼的啊?我跟你說,我拉天養過來他就是湊飯的,可不是過來威脅你們的啊」
文少寶他們臉色頓時一黑,略微有些尷尬。
王天養:「槽!」
王贊斜了著眼睛跟小良說道:「咋的,不會想再讓我遭社會毒打了吧?」
小良:「哼哼」
小良的心裡其實也沒那麼不舒服了,時間么是會讓人忘記身上的傷疤的,再一個小良這人雖然有時很渾,色膽不小,但在很多大事上面,他還是可以拎得清的。
「來吧,既然你們同意了,那我們稍後就是夥伴,是戰友了,為了大家的友誼,我提議干一杯吧……」
王贊給幾個人的杯子都主動滿上了,舉起來后「叮」的一聲碰到了一起,然後全都一飲而盡,這杯酒就預示著他們之間的協議已經達成了。
喝完這杯酒,文少寶說道:「故宮裡的那個高手,跟你應該關係不錯吧,你還可以再借個力么?如果他能出手,那問題可就簡單多了,這人的實力太強了」
「他的問題你們就不要想了,我跟他熟不熟的暫且不說了,讓他出手是不可能的了」王贊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也知道,世外高人么,都是比較高冷的,我上回借他一次手對付臼井家族,那就是一個面子和人情,再有這事那是不可能的了」
文少寶的表情有點僵了,不太好看了。
王贊問道:「怎麼了?」
文少寶說道:「他們四個保鏢下忍,在故宮裡直接被放倒的兩個已經廢了,臼井秋赫也爬不起來了,他們來的人一下子折損了一半,我聽二叔說最近兩天,臼井家族還會有人過來的,而且實力只高不低,恐怕會很難對付的」
王贊一聽,臉色也僵硬了,這可不是啥好消息啊,原本他覺得對方人手減半了自己這邊還能應付下,但現在好了,對方又調兵遣將了,從膏藥那邊過來也就是幾個小時一趟飛機的事,整不好人家現在都在路上了。
「可惜你那個高手不能再出馬了,這樣一來要麻煩了啊」
「關鍵的是,你搶走的那個天河神像對他們很重要,是絕對不能遺失的,那位臼井小姐這幾天的表情就沒好過,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一直沒太說話的王天養,放下手裡跟狗啃過一樣的雞骨架,抬頭說道:「沒有他,我們還不能指望別人啊?人手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有都是!」
王贊也點頭說道:「對,這個你們不用管,高手我們還有準備,而且比故宮那個只高不低,放心就是了。」
文少偉忍不住的問道:「卧槽,你們到底什麼來頭啊?」
王贊低調的一笑,捋著自己的小平頭,淡淡的說道:「家世什麼的,我還行吧!」
既然人手方面不成問題,他們不用擔心,那往下的問題就更好談了。
王贊要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屬於直奔主題的那種,那就是自己這邊找個機會,將這次臼井家族來的重要人物,全都給引誘回來,然後再給一網打盡,從而從他們嘴裡撬開跟天河神像有關的秘術,從而深度的研究一番。
那這裡面的問題就是,他得需要配合啊,而這麼一來文家所扮演的角色就很重要了,對方需要跟他裡應外合。
雙方在一起仔細的商量著細節,然後反覆推敲著,覺得大概各方面都沒什麼問題了,今天的談話才算到此為止。
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王贊,王天養跟文家的三人從店裡出來,各自道別離去。
坐在車裡,文少偉跟他倆說道:「你們覺得他把握大么?別最後翻船了,讓我們給牽連進來」
文少寶想了想,皺眉說道:「我覺得應該挺大的,沒什麼問題,別看這人跟我們歲數都差不多,但從經歷上看還有他的行事風格,王贊都不像是那種空口說大白話的人,辦事還是很有條理的」
小良則也很中肯的說道:「確實,要不然我能被他給算計的那麼狠嘛,一般人誰能收拾得了我啊……」
另外一頭,王贊和王天養回走的時候,他也問道:「你覺得文家的人,會誠心誠意的跟咱們配合嘛?」
王贊笑道:「除非他們腦袋都被驢給踢了,否則肯定不會蠢得干反水這種傻事,臼井家族跟他們之間是有關係,可能還有很多利益,但你得明白,他們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我和你給他們展現的能量已經足夠了,咋的,他們打算日子不過了啊?他不得掂量掂量,我一怒之下會不會將他們一家都給拔了?」
王天養豎起拇指說道:「你裝的很真霸氣!」
「哈哈,沒辦法,隨爹,隨爹啊……」
一天之後,從膏藥飛來了一架航班,降落在了桃仙機場。
臼井宣子獨自一人開著輛埃爾法來到了機場接人。
她接的,是她求援的人,家族裡面來了兩個上忍,是最頂尖的那一撮高手。
很快,從機場出口走過來兩個個子不高的人,大概五十多歲左右,身穿著簡單的服飾,這兩人離著挺遠,臼井宣子見到了之後就九十度鞠躬,十分恭謹和禮敬的行了一禮。
當兩個老頭來到她近前,其中一人就抬手朝著她的臉上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臼井宣子的臉就紅了半邊,但是她卻不敢吭聲,仍舊老實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