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 摸查線索
無人機監控的畫麵被翻了出來,除了有白濮的影像之外,這裏麵還有她的兩個保鏢跟那輛老外的畫麵,如果再加上那張身份證上的相片,足以輕鬆的鎖上這夥人了。
隻要他們還在國內的話,就肯定沒個跑了。
這天下午,月牙湖附近的草原上又迎來了一架直升機,上麵貼著邊防的標識。
直升機停下來後,先是下來四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然後還有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他們過來後掃了幾眼,就很客氣的問了一嘴,誰是王讚。
王讚打了個招呼,對方就伸出手,介紹道:“我是特殊事務處理辦公室的,這邊的負責人叫陳權,接到上麵的電話,就馬上趕了過來”
“問題跟我在電話裏介紹的狀況礦都差不多,不過細節什麽的你們得要自己看了,現場我們盡量保持原樣沒怎麽動過……”
王讚跟陳權在墓穴前邊聊邊往裏麵走,四個士兵在外麵警戒,而小高也被戴上了手銬子。
警方要是來人的話,肯定沒有這麽快,畢竟這邊是邊境線了,離城市有些遠,至少還得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過來,辦公室的人比較著急,再一個是權限也很大,馬上就調了邊防的一架巡邏直升機按照坐標飛了過來。
“明天淩晨左右,警方應該會到位的,來的還有考古方麵的專家,畢竟這方麵的專業知識我們都不行”陳權來到了墓穴裏,看見裏麵的屍體還有被打開的石棺也比較吃驚。
一般人都知曉,草原上想要發現元蒙時期的古墓難度是非常大的,如果不是刻意去挖掘,是很難找到什麽墓葬的,而阿木吉八的這個墓穴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裏麵的陪葬品尋很驚人,誰都能看出來其價值的不菲了,那這就得需要特別專業的考古隊伍了,並且必須還得要熟悉元蒙時期曆史文化的人。
“我們和對方在外麵動了手,不過他們有槍,我們沒能留住人,但在和我們交手的時候他們將這個東西給留下了。”王讚將小二順過來的錢包交給了陳權。
陳權挺吃驚的,沒想到還有意外的線索,他接過來後翻看了幾眼就訝異的說道:“南洋過來的人?”
陳權一眼就認出來了,錢包裏麵的錢幣還有身份證是馬來的。
“他們還開了一輛車,被我們追過去的時候,停在了很遠的地方,不過直升機飛的應該能快一點,而且事後他們離開草原的時候也是乘坐一架直升機,這兩個線索你們也可以查查的”
“好,謝謝你們了,交代的這些確實都很有用處,我們稍後就查一查”
隨後,陳權他們從古墓裏出來,又去了5700被遺棄的現場,緊接著就從直升機還有這輛車上調查了起來,想要再多找一點線索。
淩晨時分,草原遠方的地平線上,疾馳過來了一隊越野車隊。
開到月牙湖這邊後,從車隊裏麵風塵仆仆的下來了警方的人,還有著一些學者型的人物。
現場被象征性的封鎖了一下,隨後考古隊和警方的人就開始進入墓穴裏麵勘察,由於有陳權在場的原因,王讚他們自然就沒有什麽麻煩了,配合著警方錄一下口供就可以了,剩下的問題就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沒過多久天亮了,王讚和常昆還有二小跟陳權告辭,離開此地調頭再回去,發生了這麽個事,再繼續遊蕩也不可能了。
不過回到了郭勒盟之後,陳權還叮囑了他們一聲,最近兩天暫時別走在這邊呆一呆,看看警方那邊還有什麽需要調查的,畢竟死了人又發現了一座重要的古墓,盡管他們沒啥嫌疑,但也最好能盡量配合配合。
反正三人左右也沒地方可去,就暫時留在了這邊,找了家酒店住下了,草原上折騰的那幾天也挺累的就正好休息一下,況且二小身上的槍傷也需要處理。
不過,王讚他們也沒想到的是,這麽一等還真就等來了事情。
呆在郭勒盟的這兩天,對於那個白濮的身份他們還猜測了好幾次,不過也沒什麽概念,最後隻能認為對方是境外的什麽文物走私集團了。
一晃,四天的時間過去了,這天傍晚,陳權突然給他王讚打了電話,說是警方和考古隊的人想要跟他見一麵,聊一聊。
王讚還以為是案子的問題呢,就沒多想,然後跟他們約在了一家飯店的包廂裏。
王讚他們三個趕過去的時候,裏麵已經坐了四個人,除了陳權以外,還有個老者和一中年,前者是這次考古隊領頭的負責人叫張永和,另外一個是刑警隊的曲隊長。
雙方人坐好,簡單的認識了下,沒過多久酒菜就上來了。
陳權笑著說道:“邊吃邊聊,你是我們老主任介紹的,而且你父親的事我多少也清楚,咱們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我就當是給你接風吧,然後再說點正事。”
王讚有點愣,不解的問道:“還有我們什麽事啊,不是已經都查清楚了麽?”
“嗬嗬,你們是親身經曆者,又全程參與了,並且還交給了我們許多有用的線索,關於你的事當然不少了,先吃,先吃,也不急著說,咱們過會聊也行的……”
王讚和常昆還有二小對視了一眼,隱約意思到了,他們可能是自己給自己找事上身了。
吃了幾口菜,喝了點酒,陳權才漸漸的開始往正題上聊。
“那輛越野車我們查了,二手的,各種手續都是假的,一個月被人給買走的,完全查不到什麽線索”
“不過,這個小高和開皮卡還有吉普的人,我們倒是查明白了,他們是一個盜墓團夥的,這些年一直都流竄在幾個省份,很多地方的警方都已經注意到他們了,跟幾個古墓文物的案子都有著直接的關係,沒想到他們卻被滅口在了這裏……”
“這幾個人無關緊要的,他們不過就是盜墓販子而已,真正有問題的是白濮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