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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身份之謎

  “會不會受到迷惑,大家自有定奪,你覺得你的話可以決定大家的想法嗎?”那雅禮國國師還在掙紮,鳳傾逸突然用一隻手撐住腦袋,然後冷冷地看著下方的雅禮國國師,淡淡地說道:“皇後娘娘是我親自帶到京都的,難道她的身份我會不知道嗎?”


  這話算是給在場的諸位一個定心丸,既然是鳳傾逸親自找來的,那麽皇後的身份是沒有問題了,興許是這國師一時出錯呢?畢竟人家的年歲都這麽大了,出點錯也是在所難免的不是嗎?據傳言道,這雅禮國的國師已經有一百來歲了,反正老一輩還在的時候,這個國師就一直存在了。


  “既然是玉臨皇帶到的京都的,那就請玉臨皇解釋一下這個女子的身份吧?凡事不能讓大家囫圇吞棗就消化吧?畢竟在場的除了你們玉臨國的人,還有其他各個國家的人,難道玉臨皇就想這般不了了之嗎?”


  鳳傾逸的話說完後,下麵的人是不敢再出聲反駁他的話的,可是現在突然有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眾人向後望過去,隻見雪雲國的太子正站在大殿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大殿上方的鳳傾逸。


  鳳傾逸看到他一下子就怒了,這宮齊居然還敢出現,上一次在邊疆的事情他都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居然還敢出現在玉臨國,這是不把玉臨放在眼裏的意思嗎?這一次,他並沒有給他發請帖好嗎?

  眾人不知道其實鳳傾逸並沒有給宮齊下帖子,宮齊事實上是不請自來的,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兩人的眼神裏,傳遞的是什麽意思。不過他們還是被宮齊的話,吸引到花無豔的身份上來。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大殿上方的鳳傾逸和花無豔,希望他們可以給出一個解釋。


  鳳傾逸看到眾人掃視的目光,心裏更加惱火,惱恨的是自己的大臣們,也被宮齊牽著鼻子走,真是蠢遁如豬!


  “皇後的身份我想是沒有什麽好說的,既然她現在已經是皇後了,那麽就是我玉臨國最尊敬的女人。她的身份豈事可以說大白於天下就大白於天下的?”鳳傾逸當然不會將花無豔的身份說出來,就算花無豔是命定天女的事實是天下人心知肚明的事實,他也不會讓其他的事情來打擊到她,因為他承諾過,一定會保護好她的,這件事在以後,絕對不會再食言了!

  “玉臨皇為什麽會害怕將玉臨皇後的身份說出來呢?還是說真的像雅禮國國師說得那般,其實皇後娘娘的身份就是花秋國的小公主?那也算是滅國王朝的餘孽的吧?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我覺得玉臨皇還是把新皇後的身份澄清一下,讓玉臨大臣們放心,讓各國放心,讓天下人放心!”


  見鳳傾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宮齊絲毫沒有在意,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得意,似乎自己已經抓到了鳳傾逸的痛腳一般,隻聽他繼續說道:“還是說,玉臨皇連這位新皇後的身份都不知道呢?”


  “朕說了,朕的皇後,朕自己心裏清楚!”鳳傾逸咬牙回絕道。


  “既然玉臨皇不願意說,那就讓我來幫你說吧!”宮齊說著朝半空中拍了一下手,然後就有一道黑影閃過,往他的手裏放了一個什麽東西,隨即就再次消失。就好像剛才沒有人閃進來一般,可是宮齊手裏的東西,分明就是剛才有人進來的證據。這宮齊,很明顯,是在向鳳傾逸示威了:你看,你的大殿,我的人想來就來!


  可是突然身後砰的一聲,他驀地回頭一看,瞬間就變了臉色。一個一身黑衣的人突然被扔在地上,對方動作之快就好像這黑衣人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不過宮齊變了臉色可不是因為這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而是這個人,正是自己的侍衛,就是剛才給自己送東西的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就是鳳傾逸要告訴宮齊的一個道理: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不過宮齊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淡定地轉過身,向眾人一揚手中的錦盒,問道:“大家可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


  看到眾人麵麵相覷,顯然對他手中盒子裏的東西很好奇,宮齊得意地笑了,道:“這裏麵裝的,是花秋國亡國之主尹寧容德的遺骸!”


  “什麽!”


  這簡單的一句話,就好像平地驚起一聲雷,給在場的眾人炸開了鍋。


  “花秋國已經亡國十六年了,尹寧容德生死未卜,你怎麽會有他的遺骸?”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可是我手中錦盒裏裝的,實實在在是尹寧容德的遺骸!”


  “你有什麽證據?”場上還是有人不相信。


  “不需要證據!”宮齊陰陰地說道。


  “這怎麽能不要證據,哪怕你是雪雲國的太子也不能胡說八道!”站出來反駁宮齊的是南初國的丞相李誌,“誰不知道當初尹寧容德在七國攻城的時候說出的話,他說有朝一日他的遺骸出現之時,就是他的子孫後世開始崛起之時。”


  “李丞相說得沒錯,這事一定要說清楚,哪怕你是雪雲國的太子,在這件事情上,也不能胡來!”關乎各國的利益,這個時候,當然有人出來反駁宮齊。


  花無豔坐在上方看著下麵這個男人自導自演的一出戲,這一次她總算是徹底看清宮齊這個人了。表麵上裝得溫柔,其實內心世界裏,就是一個狹隘的小人。卑鄙無恥不說,還一肚子壞水!


  鳳傾逸也是冷冷地看著,不過看著宮齊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屍體一般,沒有絲毫感情,既不厭惡,也不憤怒。宮齊後退一步,將那雅禮國國師迎向眾人麵前,繼續說道:“剛才國師說了,這玉臨新皇後是花秋國遺孤,那麽現在就可以滴血認親,看看這花秋國亡國之主尹寧容德,和她有沒有關係。”


  “玉臨皇當然也可以不願意,但是要想清楚了,隻是驗個血而已,是或以不是,一看便知。如果玉臨國未來的皇後娘娘,真的和花秋國沒有一點關係,那本太子我可以拿出雪雲千裏土地,進獻給玉臨,以求兩國友好往來!”宮齊的話說得真是漂亮,一句話就將花無豔從皇後的身份打到未來的皇後身份。


  “你看如何?”最後,宮齊看著鳳傾逸,咄咄逼人地問道。


  “當然不行!”鳳傾逸還沒有說話,司徒九都就站出來反對,“我玉臨的皇後怎麽可以當眾滴血認親,宮齊太子太不將我玉臨放在眼裏了!”


  “我可沒有不把玉臨放在眼裏,我隻是想幫助玉臨,除掉前朝餘孽罷了!”宮齊依舊陰陰地笑了。


  “如果玉臨皇不答應的話,我就想是不是玉臨皇早就知道花無豔的身份,所以故意拖著呢?”


  “我願意滴血認親!”鳳傾逸還沒有反駁,花無豔就站出來,筆直地站著,望著下方的宮齊,一字一句地道:“我願意滴血認親,證明自己的身份。”


  然後她忽的地抬起眼瞼,顯然是在用下巴在看宮齊,然後倨傲地說道:“就算我真的是前朝餘孽,你又能將我如何?”


  這話說得霸氣,頗有一國之後的風範,不光是鳳傾逸、司徒九都、秦奕要給花無豔掌聲,就連在場的諸位都要給她一個正視的眼光!


  “娘娘這話說得我很是惶恐,我確實不能將你如何,隻是為了給天下人一個答案罷了!”


  “說得真是漂亮,隻是不知道,你想給的答案是什麽?”花無豔似笑非笑,緩緩走下殿階,而隨著步子的往下移,她的視線就像是一根鎖鏈一般,緊緊地鎖住宮齊。宮齊竟然有一瞬的喘不過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緊張什麽?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雖然說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女人。隻不過看慣了她的溫柔和婉,突然露出這麽霸氣的一麵,他著實有些不習慣。


  “自然是事實!”宮齊反應過來,讓自己鎮定下來,和花無豔對視著。


  “既然是你想要的事實,那就請便吧!”花無豔這個時候已經走到宮齊麵前,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對方。鳳傾逸在上麵靜靜地看著,不過手心裏已經攥出了汗水,這花無豔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明明知道對方是故意來找她的麻煩的。卻偏偏要像個傻瓜一樣往下麵跳嗎?


  花無豔當然知道分寸,她隻不過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罷了,所以才會這麽有恃無恐。“為了公平起見,所以宮齊太子就讓自己的人來吧?免得最後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又說我玉臨再背後做手腳!”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宮齊聽了這話眼睛瞬間就瞪向花無豔,難道說如果得不到對她不利的結果,就是他在背後做了手腳嗎?這女人,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噎人了?而且還字字誅心!

  “當然,沒有人會在這裏麵做手腳!”宮齊一字一句地說道,然後眼角的笑意已經非常明顯,幾乎快掩飾不住了。花無豔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已經是鄙夷到了極點,原本以為宮齊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假麵虎罷了,看來這一次,宮齊是誌在必得了!


  “來人!”宮齊剛說完,就有兩個人從外麵走進來,手裏分別端著一個容器和一把匕首。宮齊打開錦盒,將錦盒中的遺骸拿出來,那就是一小節人的指骨罷了,這一小節指骨能做什麽?難不成是宮齊隨便找的人骨來混淆視聽?看到眾人驚訝的目光,宮齊心知肚明地笑了,說:“尹寧容德曾在狩獵的時候,斷了小指頭指骨,相信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根指骨,很不巧,就是尹寧容德斷了的那節指骨!”


  “你怎麽拿到的?”秦奕首先站出來質問道。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和秦將軍一樣的想法,不過這確實是尹寧容德的指骨無疑。因為當時站在旁邊給尹寧容德包紮傷口的就是我的姑姑,大家都知道,雪雲國的長公主,在三十年前聯姻到花秋國,是尹寧容德的妃子。當然在花秋國滅國的時候,我的姑姑被救回了雪雲國,她回來後,終身未嫁,唯一留著的,就是這尹寧容德的指骨!”


  “所以現在大家可以相信我的話了嗎?花秋國的雪妃,相信在場的老人們,都知道她,她是雪雲國的公主!”


  “是了,真是這樣,那麽這根指骨,應該就是尹寧容德的無疑了!”


  “雪妃我知道,但是在花秋國,那可是寵冠後宮啊,可惜紅顏薄命,偏偏嫁到了花秋國!”


  “……”


  ……


  宮齊見罷,還是抑製不住心中的得意,隻要證實了花無豔是花秋國的餘孽,害怕玉臨不亂?想到這裏,宮齊的餘光就打量起了身後的雅禮國國師,眼裏流露出一絲不屑,在心裏想到:這個廢物,扮演一個國師都露出這麽多馬腳,看來他是留不得了!

  原來這個國師是宮齊找來冒充的,不過這個人實在是太沒用了,根本就說服不了眾人,好在他還留了後招,將局麵拉了回來。不再多想,宮齊將那指骨放進那容器裏麵,然後從另一個人手上的托盤處拿起了那把匕首。轉過身看著花無豔,道:“皇後娘娘,我可以動手了嗎?”


  “我怎麽可以保證你沒有在匕首上下毒,畢竟是你們自己準備的匕首!”花無豔當然不會傻到讓宮齊直接動手,她竟然敢站出來,自然是給自己留了後路不是嗎?

  “娘娘真是多慮了,不過你說得也沒錯,好吧,你是天下盡傳的神醫,就讓你自己來檢查吧!”宮齊失笑,覺得花無豔真是可愛到了極點,已經是事實的事情,他為什麽還要去做這些無用功呢?不過他還是把匕首給花無豔扔了過去,讓花無豔檢查。


  花無豔接過匕首,認真地翻看檢查著,不一會兒就把匕首扔了回去,道:“我檢查了,沒有問題,你動手吧!”


  “當然沒有問題,我怎麽敢在玉臨皇宮裏,對花神醫動手呢?”宮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隻有兩人才能聽到這句話。然後他慢慢舉起匕首,場麵上眾人的心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沒有人看到,在這個時候,德妃宮芸兒一直看著花無豔,嘴角勾起一抹極其嘲諷的笑意:想當皇後?想當皇上的妻子?這個位置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看到眾人已經相信了宮齊的話,鳳傾逸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了,不過再看向花無豔,分明就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好像這件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我相信這的確是眾人口中尹寧容德的指骨,不過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我和他絕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花無豔信誓旦旦地說道,尹寧容德當然和她沒有關係,她的父親姓花,叫花少堂,她的母親姓尹,叫尹……


  等一下,娘親姓尹,尹什麽呢?這麽多年以來,她就隻知道母親姓尹,壓根就不知道她的名字。


  尹……


  難道?


  花無豔一下子就愣住了,難道母親的身份真的何花秋國的有關係?


  花?

  花無豔!

  花無豔現在的腦海裏十分地複雜,覺得什麽都和自己的身份掛鉤在一起。難道她真的和已經滅國的花秋國有關係,或者說,她就是那個被人稱為妖孽的小公主?所以她才有所謂命定天女的身份?


  “皇後娘娘,得罪了!”花無豔還在愣神之際,就忽然聽到了宮齊溫柔的聲音,雖然聲音溫柔,不過她現在聽起來,卻覺得很不舒服,宮齊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隻蝸牛在身上爬行,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花無豔反應過來後,她的右手中手指指尖已經被宮齊劃了一道,紅色的血液瞬間就流出來,宮齊就乘勢將花無豔的血液滴在身後的容器裏。花無豔也走上前,看著自己的血液融進水中,然後突然融進了那指骨裏麵,半天沒有流出來,就好像是和那指骨融在了一起。宮齊已經是非常得意了,“血和指骨融在一起了,她就是尹寧容德的孫女,那個傳說中被稱為妖孽的小公主!”


  “什麽?她真的是……”


  “難道說這真的是尹寧容德的詛咒,他的孫女居然差點成了玉臨的皇後?”


  “……”


  ……


  周圍人說得什麽,花無豔不知道,她隻是看著自己的血液融進了指骨之中,心慢慢地沉了下去。鳳傾逸也是極度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難道她真的是……


  他知道她是命定的天女,她的存在可以改變整個蒼生,可是怎麽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會是花秋國的公主。當初四大國、七小國合起來進攻花秋國,他雖然沒有經曆過當時的情景,不過也能知道當初就是因為花秋國太子剛出生的小公主,被雅禮國國師預言是會為禍天下的妖孽,所以才會合起來去攻打花秋國。可是這花秋國是天下最強盛的國家,即使是所有國家聯合起來,這場仗也整整打了四年,也就是在十六年前,花秋國才有此滅國。


  可是宮齊的興奮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那滴血,又慢慢從指骨裏滲出來,就好像是厭惡了那個環境一般,死活不往裏麵走,就在外麵遊離著。


  “不可能,明明融在一起了,怎麽會這樣?不可能!”宮齊不可置信地大喊著,不停的搖晃著那個容器,想通過搖晃使血液再一次融進去。


  “為什麽不可能呢?血液根本就融不進去,我和你們口中的尹寧容德並沒有任何關係!”花無豔佯裝鎮定地說著,不過最了解她的鳳傾逸,還是聽出了異樣,花無豔在念出尹寧容德名字的時候,聲音輕輕顫了一下,不過隻是一瞬,沒有被人看出絲毫異樣。


  “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一定是哪裏除了差錯,一定是!”宮齊語無倫次地說著,剛才的血液明明就融進去了,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然後他又不停地將花無豔中指裏的血液往容器裏擠。


  “混賬!”被擠壓的傷口當然會疼,看到花無豔疼得齜牙,鳳傾逸頓時就從大點上方飛身而下,一掌將宮齊劈開,將花無豔抱在懷裏,溫柔地問道:“你沒事吧?”


  花無豔搖頭,然後忽然將頭埋進鳳傾逸的頸窩裏,顯然很疲憊了現在。


  “今日是朕給皇後娘娘安排的慶功宴,以表彰她治理邊疆瘟疫有功!如果誰還要來與朕叫板的話,朕保證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皇宮一步!”鳳傾逸冷冷地說道,不怒而威。今日他是真的生氣了,看到這麽多人都在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指指點點,他已經是到了忍耐的邊緣了!宮芸兒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手中的帕子都快被自己攪爛了,眼裏的恨意幾乎快將她自己給燃燒掉。


  眾人看到鳳傾逸發怒了,也禁了聲,畢竟結果也說明了,花無豔根本就和花秋國沒有一點關係,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也隻能乖乖地閉嘴。尤其是剛才叫板最凶的那些人,更是夾緊了尾巴。玉臨是大國,更是四大國中的大大國,雖然最近幾年裏,天災人亂不斷,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代霸主的地位,還是沒人可以改變的。


  鳳傾逸冷冷地掃視了場上一圈,然後護著花無豔上了殿階,站在大殿之上,他高舉起花無豔的手,看著場下的眾人,大聲地說道:“近日在場的,都是我玉臨的眾臣,還有各國的使者。我鳳傾逸在這裏宣布,從今往後,花無豔便是我玉臨的皇後,是我鳳傾逸相濡以沫、結伴到老的妻子!誰想要傷害她,必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一語成卓,鳳傾逸也不會想到,今日他說出去的這番話,在有朝一日,居然真的,成為了現實。


  宮芸兒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手中的帕子都快被自己攪爛了,眼裏的恨意幾乎快將她自己給燃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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