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你算什麽東西
黎林是真的害怕了蘇瓷了,她本來以為蘇瓷還比較的好欺負,可是誰知道,和自己想象的完全就是截然相反。
這個蘇瓷,她是真的不敢應付了。
一旦是應付失敗的話,或者是試圖動什麽心思,自己的處境隻會是更加的糟糕,更何況,現在就已經麵臨著違約金的事情了。
這樣的一個大片,違約金自然也是少不了。’
可是黎林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哪怕現在看著她光鮮亮麗的,可是實際上,她的存蓄早就沒了,如果在被雪藏的話,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至少到現在還沒聽說過,哪個明星像是她一樣,混到最後卻是連最基本的積蓄都是攢不下來。
“有我在這裏,沒有人敢動你。”王總冷聲的說道,依然是攬著黎林的腰肢,看向她們的視線裏,滿都是威脅。
如果王總長相好看的話,也許黎林也真的會考慮一下他,可是僅僅是凸出來的大肚子,就已經是讓人難以直視了,再加上他坑坑窪窪的臉,和黎林想象中的男人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王總還沒有認出來麵前的人是誰,剛才那個前台小姐說的話也是沒有聽清楚,他還以為是和剛才那個工薪族是一樣的,心下更是鄙夷。
可是他不知道,不代表著黎林不知道,黎林雖然是有些想要泄憤的意思,可也不想發泄出來自己脾氣的同時,把自己給坑進去。
“要不我們先走吧。”黎林注意到周圍看熱鬧的越來越多,輕輕地拉拽了一下王總的袖子,聲音也是低了些。
這個時候被圍觀,肯定會被發現自己身份的,黎林前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這個時候說什麽也不能弄出來更多的事情。
“王總?”走廊處走出來一個男人,身上也是穿著西裝,驚訝的看著站在前台位置僵持的人,開口叫道。
不過那個人的聲音略微的有些小,可能是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所以聲音也是帶著一些的不確定性。
“您怎麽在這裏?”這個男人和王總有過生意的合作關係,以後也打算多合作一些,自然是有些諂媚的說道。
王總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可也不能直接說自己的原因,隻是冷下來說道:“沒什麽事情,就是預定晚了,正在協調包間的問題。”
前台小姐忍不住的腹誹幾句,這哪裏是協調啊,這分明就是明擺著威脅,甚至還想破壞規矩。
尤其是剛才這個男人嚇唬自己,前台小姐更是討厭這樣的。
還真是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
“包間啊。”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個男人恍然大悟,他經常來這裏,自然是知道這裏的規則,笑著說道:“您早說啊,我正好有點事要走了,您就來我那裏吧。”
趁著這個機會討好一下未來的合作商,這可是很劃算的。
果然,王總的臉色緩和了幾分,聲音也是比剛才緩了下來。
“嗯,好。”王總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雖然是這個人緩解了他現在暫時的尷尬,可他也沒打算說些什麽。
那個男人安排好了之後,才讓自己帶到包間的人一起走了,換個地方繼續樂嗬,至少這一次算是給了王總麵子了,以後要是談生意的話,也至少會很方便。
黎林這一次才鬆了口氣,至少還是有個地方可以待著的,這次麵子也算是巴巴結結的保住了。
原本這樣也就算了,隻要是王總安穩的離開就算了,可是現在他卻是偏偏不肯走,非要找回來自己的麵子才甘心。
“您現在不是已經有包間了嗎。”前台小姐看不慣他現在的樣子,加上現在自家的老板還在這裏挺著,也不會害怕,而是略微的有些厭惡的說道。
本身他在這裏無理取鬧就算了,好不容易有一個位置,竟然還在這裏糾纏不休。
本身這裏也沒有欠著他的,看著他的樣子,像是看著全世界都不爽,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欠著他錢一樣。
本來王總隻是想要裝一下樣子,也算是找回來自己的麵子,至少一側那麽多人看著,他擺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至少還能好點。
可是誰知道,沒等找回來麵子的時候,卻是被這個死丫頭給嘲笑了一頓?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王總冷笑著看著前台小姐,聲音也是帶著怒意,“剛才的事情我還沒找算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的話,等著你丟了工作,就知道什麽叫做社會了。”
這話說的……
蘇瓷總是覺得一群烏鴉從自己的頭頂飛過,斂起自己的情緒,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並且現在不是解決了?”
雖然他和黎林還是有些個人恩怨的,可是也不是在這裏解決的,尤其這裏還是公共場合,還不夠丟人的。
“你又算是什麽東西,有你什麽事。”王總看都不看蘇瓷一眼,他還以為這是來這裏打抱不平的,更是冷笑著說道。
因為王總不懂女人的首飾和大牌的衣服,隻是打眼看過去,覺得麵前這兩個女人的氣質還算是不錯,衣服的料子也還好,卻是怎麽也想不到,她們兩個的身份是什麽。
“你是打算繼續在這裏鬧下去?”藍凜也開口冷嘲,在她的地盤上撒野,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話,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兩個還沒有位置吧。”黎林輕聲的對王總說道,因為瞧著現在的情勢有些不對,雖然她很不喜歡蘇瓷,可是接下來也許自己還會和蘇瓷有接觸的,暫時不想把自己逼到死角。
如果蘇瓷執意抓住她違約這一點的話,那麽違約金她可真是跑不了的,雖然現在王總說會幫助自己,可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幫助自己的。
並且王總身邊的母老虎,可是很凶猛,並且掌管著所有的財產,王總真正的說話權有時候還不如這個母老虎,所以黎林才不願意把所有的賭注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