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不要和別人來往
聽到團子說這些話的時候,藍凜的警惕心一下子出來了,畢竟按照越靳那毒舌的本性,肯定不會說些什麽好話。
沒等藍凜緊張的猜測,團子就抱著玩偶,眉頭皺了皺,“越叔叔說,上了年紀的女人,說的話都不能信。”
上了年紀——
這四個字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到藍凜的心頭上。
越靳還真是好樣的!
“還跟你說什麽了?”藍凜咬牙切齒的,盡量的讓自己的臉色緩和下來,一字一頓的說道。
團子看著她扭曲的表情,沉吟了一會兒,聲音才稚嫩的說道:“越叔叔還說了,如果姨姨是這樣表情的話,就不能說話,不然會被揍。”
說完這些,團子抱著玩偶的手緊了緊,抬頭征求的問道:“姨姨會打我嗎?”
“怎麽可能呢。”藍凜想都沒想的說道,在心裏已經給越靳重重的記下了一筆,“我最喜歡的可就是團子了。”
敗壞自己名聲的事情,越靳向來都是做的得心應手。
“你不打招呼的就出來,也不怕你家那個生氣?”對於白荀時不時炸毛的樣子,蘇瓷忍不住的問道。
現在蘇瓷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看著團子好好的,所有的情緒才稍微的平緩。
藍凜撇嘴,現在肚子已經是很大了,不是很方便,可還是懶懶的依靠在沙發上,“”愛生氣不生氣,他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還沒生氣呢。
“倒是你,最好是長點心吧,最近聽說不少的投資商還想著往薄家掌權人的身邊塞人呢,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藍凜一邊逗弄著團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和蘇瓷說道。
蘇瓷把做好的糕點擺在桌子上,秀眉隻是略微的擰了幾下。
“隨意吧,如果真有那個本事,早就塞過去了。”蘇瓷不鹹不淡的說道,對於這樣的消息,卻是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藍凜卻是撇撇嘴,沒有繼續說什麽。
等到白荀找過來的時候,雖然已經是帶著些許的怒意,可還是壓抑住。
“她現在在哪裏?”白荀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緩的問道,哪怕這段時間藍凜都是不辭而別,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的導火索是因為自己。
蘇瓷剛把團子抱回去,哄著他睡著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荀站在那裏,問自己。
“她剛才已經走了。”蘇瓷的秀眉依然是皺了皺,“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她才那麽生氣?”
因為多年的相處,蘇瓷深知藍凜的性格是什麽,她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麽反常的,除非就是白荀做出來什麽不可原諒的事情。
白荀的手攥緊了幾分,麵上也像是蘊著一層看不出來的情緒,沉沉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繼續去找。”
他很早之前就和那些女人的關係斷的一幹二淨了,可沒想到現在那些女人,竟然有些膽子肥的,敢挑釁到藍凜的身上,現在甚至讓藍凜誤會,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蘇瓷皺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出來,藍凜現在去的位置。
“他睡了?”薄西玦從裏麵出來,頭發還沒有幹透,有些水珠順著滾落下來,一路蜿蜒曲折,沒入浴巾內,消失不見。
蘇瓷收回自己的視線,點點頭,“嗯,看著沒有什麽影響,應該沒事情。”
“你剛才找人去搜查了?”蘇瓷側頭看著他,似乎隻是看著他熟悉的麵龐,整個心髒就是忍不住的戰栗了幾下,哪怕兩個人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
薄西玦卻是環著她的腰肢,兩個人貼合的很近,甚至呼吸也是彼此糾纏在一起,屋內曖昧繾綣。
一陣手機鈴聲,不適時宜的響起。
來電顯示是越靳,兩個人早就約定好的時間,可是蘇瓷遲遲的沒有來。
“我先接個電話。”蘇瓷絲毫不眷戀的推開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接通,略微的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團子的事情耽擱的話,現在她早就和越靳一起談合同了。
薄西玦的手落在半空,眸中也是晦暗不明。
越靳的語氣已經是帶著幾分的不虞,能夠聽得清楚,他現在正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道:“你現在在哪裏?”
“我這裏有些事情,暫時的過不去。”蘇瓷說道,擰著眉頭說道,“抱歉了。”
“有什麽事情?”越靳的臉色沉沉的,手也是緊緊地捏著杯子。
可是蘇瓷的話沒說完,剩下的話就被如數的吞下去,薄西玦錮著她的腰肢,根本就沒讓她有機會把話說完。
餘音也是消弭在唇齒間,蘇瓷口腔中的空氣,幾乎也是要被掠走了。
“嗚嗚——”
蘇瓷嗚嗚了幾聲,電話還沒有掛斷,聽著那邊的聲音,可是偏偏沒有辦法說話,甚至連掛斷的機會也沒有。
“說話。”越靳的聲音從話筒傳來,語氣也是帶著不耐煩,再度的開口。
可是蘇瓷的手也是被錮著,現在周身都是被他的氣息籠著,所有的聲音現在都消失不見。
“人呢?”
“再不說話,我就掛斷了。”
一次次的聲音清晰的傳遞出來,可是整個屋內都是極其的安靜。
一直到電話掛斷,薄西玦才鬆開她,眸子沉沉的看著她紅腫的櫻唇,深邃的看著她。
蘇瓷已經是惱怒,幹脆把手機放在一側,微微的揚著下頜,直直的看著他,“你在幹什麽?”
她的櫻唇紅腫的厲害,可是依然蓋不住的惱怒情緒。
本來就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爽約了,可是打電話的時候,竟然也是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對於越靳的虧欠更是多了。
“薄太太看不出來嗎,我在吃醋。”他的聲音沙啞暗沉,每個字都是薄薄的從唇間吐出,卻是帶著別樣的味道。
這幾個字狠狠地戳到了蘇瓷的心髒上,讓她原本惱怒的情緒,似乎也是一瞬間的消弭不見。
“所以,以後不要和那些沒必要的人來往。”薄西玦彎腰靠近她,鼻尖幾乎也是要抵著她的鼻尖,深邃的眼裏,隻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