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許霖娜環胸站在那裏,直直的看著蘇瓷,眼裏的挑釁也是很清楚,她的針對向來都是不遮掩的。
蘇瓷卻是直接的忽略了她的存在,而是拿著筆繼續的勾勾畫畫,神情淡然,如果不是周圍的人也聽到許霖娜的話,還以為蘇瓷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被忽略的許霖娜臉色愈加的難看,她這一次還沒拍攝完就急急地趕回來,害怕的就是薄西玦和這個女人的關係升溫,越想越是覺得憤怒。
“好歹許家也是投資了這個珠寶,難不成作為股東的我,還沒有資格跟你說話?”許霖娜嗤笑了幾聲,既然自己說話蘇瓷不聽,那麽生意上的問題她總歸不會坐視不管吧。
蘇瓷微微的抬眼看著她,心情略微的有些煩躁,剛才接到越靳的短信,說今天他的生日,晚上有個生日宴會。
“那不如我們出來探討一下合同的問題吧。”許霖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本來許家就是和薄家合作的,隻不過這一次投資珠寶這個項目的時候,她死纏爛打的,才讓哥哥換成了她的名字。
現在她也算是一個股東,足夠的有分量來討論這個問題。
蘇瓷把手機放下,起身跟她出去,可是無論是神情還是神態,和平時都沒有什麽兩樣,哪怕現在許霖娜身上穿著的是最華貴的貴妃裝,看著氣勢隱約的被蘇瓷壓過去。
“你就這樣的態度和股東說話?”許霖娜本來就是故意找茬的,嗤笑了幾聲,帶著幾分審視的盯著蘇瓷。
蘇瓷把合同遞過去,眼裏平淡的像是一汪清泉,澄澈淡淡,“合同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盡管可以提出來,如果沒什麽問題,抱歉,我還要工作。”
現在許霖娜想要用自己的身份壓一下蘇瓷,她之前想過調查蘇瓷的身份,可是不知道被什麽人給保密了,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消息,看樣子,她不僅僅隻是個上位的女人。
“你跟他什麽關係?難不成你還和其他的什麽人有關係?”許霖娜靠近幾步,語氣也是極其的難聽。
許家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了,雖然還不如薄氏厲害,可是竟然連一個女人的消息也是查不到,總不能這個女人比許家還厲害吧?除非她背後的人厲害。
蘇瓷的秀眉皺起,想都沒想的說道:“難不成許小姐和很多男人糾纏不清,才會認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饒是再多的粉底蓋著,也遮掩不住許霖娜現在憤怒的表情,她本來是要羞辱蘇瓷的,現在卻是在自找其辱。
“你以為你自己多幹淨,那個孩子還說不定是不是野種呢。”許霖娜被氣極了,想都沒想的反駁說道。
‘野種’兩個字讓蘇瓷的臉色頓時的難看下去,她一直緊繃的脊梁也是愈加的挺直,下頜揚著優美的弧度,露出潔白的脖頸,氣勢陡然而生。
“如果許小姐的想法肮髒的話,請不要把這樣肮髒的想法塞給別人。首先他不是野種,並且每個人都是有父母的,除非許小姐才是自己說的那樣,那就真是值得別人同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許霖娜的幻覺,看到蘇瓷素淡的視線像是帶著淩銳的壓迫,本來才聚集起來的視線,隱隱的被打破。
可是這樣的話,足夠的把許霖娜所有的火氣全部的調動起來了,她逼近了幾步,眸底的火氣隱隱的躍上,“你現在這是在罵我?”
“好歹我也算是投資商,難不成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你就是這樣的態度?”許霖娜的火氣發泄不出來,剛要準備嗬責她的時候,卻是壓住了自己的情緒。
她比之前更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情緒,不是直接的發泄脾氣,而是利用其它的去壓迫蘇瓷,這也是她從劇組的勾心鬥角中學到的一些。
蘇瓷純粹黑色的眸子望著她,幹淨的眸子似乎是清清楚楚的倒映出來許霖娜的樣子,似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無所遁形,都會被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的感覺讓許霖娜心裏很不舒服,剛要繼續步步緊逼的時候,卻是聽到了蘇瓷淡淡的聲音,“如果許小姐有什麽問題的話,完全可以去找總裁討論,決定合同走向的是他,不是我。”
找薄西玦理論?
許霖娜還不會無腦到這個程度,本來現在薄西玦對於自己的印象就很差,又怎麽會巴巴的湊上去找不自在呢。
現在許家逼迫的很緊,甚至給她找聯姻的對象,可是現在許霖娜看上的隻有薄西玦,也不想這麽隨便的把終身大事給托付出去,並且她心底也是把薄西玦當成是最佳的人選,才會不遺餘力的清理他身邊的女人。
隻是,薄西玦身邊沒有幾個女人,他上心的似乎隻是這個蘇瓷。
許霖娜剛要怒叱威脅,眼角的餘光卻是看到拐角處隱約的人影,眸光閃了一下,往蘇瓷的位置走動了幾步。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
“啊……!”伴隨著清脆的聲音,還有許霖娜尖叫的嗓音,蘇瓷的話完全的被打破了,在這樣的走廊裏,她的聲音無限的放大,還有餘音繚繞。
蘇瓷擰眉,看著她自己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並且還捂著臉尖叫的樣子,眼皮跳動了幾下,隱約的覺出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許霖娜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她尖叫的聲音成功的讓拐角處的人都出來,幾個劇組的人還有後邊的狗仔,順著聲音出來,卻是看到許霖娜捂著臉的樣子,快步的走過去。
蘇瓷突然明白了她剛才的意思了。
現在許霖娜算得上是二線的女星了,突然的離開劇組,自然是有人尋找她,剛才那些劇組的人沒出現,是因為想甩掉後邊的狗仔隊,可是現在聽到尖叫聲,哪裏還管什麽狗仔隊,就急急地跑出來了。
可是那些狗仔隊卻是抓著這個機會,生怕是落下每一個爆點,迅速的把她們給圍起來。
“許小姐,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