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昨晚太累!
老板娘的年紀不算是小了,已經有五十多歲了,感慨的看著薄西玦,畢竟他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這麽快就有了妻子,歲月還真是過的飛速啊。
寒暄了幾句,老板娘就去倉促的去忙碌其他的事情了,薄西玦則是蘊著笑意看著她,等著她嚐一嚐麵前的東西。
蘇瓷半信半疑的拿著勺子,輕輕地抿了一口,好像整個味蕾上都纏繞著淳厚的香味,微微的眯著眼像是饜足的貓咪。
“蘇瓷?”略帶疑惑的嗓音驟然的響起,等著蘇瓷回過頭的時候,越靳的臉色更是沉了些。
大早上的就看他們秀恩愛,心裏還真特麽不爽!
“你怎麽在這裏?”蘇瓷依然眯著眼品味著,對於越靳倒是沒有之前的那麽排斥了,笑著說道:“要不要一起吃?”
薄西玦的臉上看不出多餘的表情,唇角依然帶著淡淡的弧度,拿著紙巾親昵的給她擦拭嘴角上沾著的油漬。
這一幕更紮眼了,越靳能夠吃的下去才怪。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薄西玦今天的態度格外的溫和,蘇瓷稍微的有些疑惑,可是還沒等疑惑過來,嘴裏重新的被塞進一口,瞬間饜足的忘記了所有的狐疑。
基本上流程就是,蘇瓷在吃,然後薄西玦在喂。
還真是恩愛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毀滅,越靳的臉色寸寸的陰沉下去,抄在兜裏的手更是捏緊,心裏卻是說不出來的情緒翻湧。
“不如越總也坐下來一起吃吧。”薄西玦難得大度,語氣澹澹淳厚,一邊還不忘記照顧蘇瓷的反應。
看著蘇瓷恨不得巴著碗的樣子,薄西玦唇角的弧度終於是忍不住的擴大了,失笑著說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今天才格外的餓?”
他的尾音微微的勾勒出幾分的弧度,似乎是調侃,又似乎是無聲的宣告自己的主權。
畢竟‘昨晚太累了’,這樣的詞語總是讓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昨晚能幹什麽,稍微的用腦子想想也是知道!
越靳的臉色徹底的黑沉了下來,依然是保持著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也帶著高高在上的張揚,冷笑道:“不必了,我還有事情。”
他的語氣冷冷淡淡的,大早上的就陰沉著臉,看都不看坐在那裏吃的正幸福的蘇瓷,幹脆甩手離開了。
今天薄西玦這意圖也很明顯,擺明了就是來示威順便宣告一下主權的,不然的話,怎麽那麽湊巧的在他出門的時候出現在他的必經之路。
也不是越靳的陰謀論多,隻是因為薄家莊園離著這裏實在是太遠了,如果說是為了吃頓早飯,打死他也不會信的!
“他怎麽了?”蘇瓷咽下了最後一口,擰眉看著越靳離開的背影,不能理解為什麽這一次好端端的談話,也會和昨天一樣的破裂。
薄西玦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幾分,至少看到越靳剛才吃癟的樣子,甚至比談成了一筆大生意還要舒坦。
這段時間,是時候清理一下蘇瓷身邊的異性了,不然的話,真的跟人跑了,哭都沒地哭去。
看著蘇瓷疑惑的視線,薄西玦不緊不慢的給她整理好略帶褶皺的衣服,淡笑的說道:“聽說被狗或者貓抓過的,時間久了,有狂躁或者是怕光怕水的跡象,都可能得了狂犬病。”
蘇瓷的秀眉狠狠地擰起,想起越靳好像時不時的就有些暴躁,難不成真的是有了什麽狂犬病的征兆?
薄西玦絲毫沒有覺得有坑騙人的愧疚,而是自然地和蘇瓷十指相扣,好像不經意的說道:“如果真的有狂犬病的,最好要繞道走,會傳染,並且還會被咬。”
司機聽著自家總裁不遺餘力的抹黑一個大好青年,忍不住的想要提示,畢竟剛才被黑的那個,還是合作夥伴呢。
可是司機也隻敢默默地腹誹,卻不敢直接的說出來。
蘇瓷狐疑的看著他,可是一眼就望進了他深邃漆黑的眼眸中,很認真的樣子,才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如果越靳真的有什麽征兆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打電話給狂犬病疫苗中心的。
等著薄西玦把蘇瓷送到公司的時候,看著她走進去,才轉身進去。
司機不由的感慨,蘇瓷這才剛進到公司的大門,已經好幾個異性跟她打招呼了,異性緣還真是好,可能是他思考的太專注,甚至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也沒有發現。
“異性緣好?”薄西玦慵懶隨意的依靠在椅背上,每個字都似乎是從舌尖繾綣蔓延的,分明是這麽溫和平緩的語調,卻是莫名的讓人覺出一陣的寒意。
司機才猛然的發現,自己剛才好像沒有管好自己的嘴巴。
“總裁,送您回薄氏嗎?”司機立即狗腿的笑著轉移話題,廢話,如果不繼續轉移的話,指不準他的工作也就跟著沒了。
薄西玦微微的頷首,冷淡的嗓音從喉間溢出,不得不說,薄西玦的五官完美的讓人忍不住的止步歎息,甚至身上的氣質也是獨特矜貴的,饒是微微的闔眼小憩,也像是油畫裏的貴公子。
喬蘊在辦公室裏等了很久了,自從薄西玦走了之後,一直都沒有回到醫院,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更是因為裝病時間長了,也很容易出現倪端,哪怕醫生早就被買通了,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
門被推開的時候,喬蘊的身體隻是稍微的一僵,旋即轉身的時候就恢複了正常的樣子,笑著迎過去,“今天你可是來的遲了。”
這話帶著幾分的侃意和玩鬧,之前喬蘊也是這麽和薄西玦說話的,她現在正在一步步的把之前的習慣帶回來,畢竟薄西玦還顧念著原先的感情,一點點的用過往的記憶把他暖化也好。
可是今天的薄西玦和那天在醫院著急的樣子不一樣,喬蘊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疏離和冷淡,竟然和最開始她回來的時候一樣。
喬蘊的心裏一下子慌了,她步步為營,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短短的時間,又回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