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信不信由你
葉覃晚可不想把多餘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繼續看著蘇瓷,語氣隨意卻是帶著幾分的嘲弄。
“有沒有興趣出來聊聊啊?”
剛才被她諷刺了的越靳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嬸找她有事情?這可是上班時間。”
葉覃晚冷哼,懶得搭理他,美眸直直的望著蘇瓷,紅豔的唇微微的張啟,“你難道不想知道他娶你是為什麽?還是你不好奇其中的事情,比如他和喬蘊為什麽合作?”
這的確都是蘇瓷想要知道的,並且她查過了幾次,卻都沒有查到,問過薄西玦沒有問出來答案,才暫時的壓在心裏。
可是葉覃晚怎麽知道?
接收到她疑惑且警惕的視線,葉覃晚不屑的撇嘴,“就算我說的都假的,你也不虧啊,難不成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麽?”
越靳還想諷刺幾句的,可是看著蘇瓷起身,果然是要跟她出去,一下子急了,這可是自己先來的,還沒約到人,就被一個賣弄風騷的老女人給帶走了?
“我跟你們一起去。”越靳冷著臉起身,眉目依然深邃淡漠,可是對於葉覃晚的厭惡卻也是不加遮掩。
葉覃晚還以為聽到了什麽笑話,“你什麽身份啊,倒是大言不慚。”
“走吧。”說完,直接繞開越靳,徑直的走出去,也不管蘇瓷,她現在的樣子,像是篤定了蘇瓷會跟著她走一樣。
畢竟,對於秘密這個東西,說實話,誰會不好奇呢。
“你真的出去?”越靳站在她的麵前,雙手抄兜,一副淡漠又紈絝的樣子,皺眉問道。
蘇瓷不想多說,畢竟這是她的家事,語氣也不算好,“這是我的事情,越總不必操心。”
還真特麽是個白眼狼!
越靳看著她的背影就是一陣的怒火,自己好端端的去關懷一下,倒是成了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自己還真他媽犯賤。
“說吧,你想說什麽。”蘇瓷從頭到尾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哪怕麵對著葉覃晚的嘲諷,依然很淡然的樣子,舉手投足間卻是帶著本身的氣質和骨子裏的驕傲。
葉覃晚斜睨的看了她一眼,拿出資料扔到她的身上,“我說了你也不信,還不如自己看看資料。”
“薄家現在對付顧家呢,嘖嘖,還真是猛烈啊,按照這個形式下去,指不準什麽時候顧家就完蛋了。”
蘇瓷沒有太多的震驚,薄家和顧家之間的糾葛,她知道一些,雖然不是很多,可也知道薄西玦肯定會對付顧家的,她隻是答應了顧老爺子,不會主動的對付顧家,而不是阻止每個人。
“然後呢?”蘇瓷的語調依然保持剛才的波瀾不興。
葉覃晚難得驚奇的看了看她,“你還在真是冷血,我還以為你多少的會心疼前夫呢。”
“那你這是在心疼前夫,想辦法對付顧氏?”蘇瓷不冷不淡的回道,一句話徹底的把葉覃晚給噎住了。
“我想說的可不僅僅是這些,怕是你之前答應顧老爺子的事情要違約了,嘖嘖,我猜你肯定會幫薄西玦對付顧家吧。”葉覃晚不緊不慢的說道,還頗有心情的看著自己的蔻丹。
“我是不會對付顧家的。”蘇瓷想都沒想的說道,她既然在顧老爺子臨終之前答應了,就不會主動的去對付。
葉覃晚不在意的撇嘴,“你該不會不知道,薄西玦娶你是為了打擊顧家的吧?”
“你說什麽?”蘇瓷的確不知道,她擰著眉看著葉覃晚,滿滿的都是防備和狐疑。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葉覃晚怎麽知道?
“還真是可憐。”葉覃晚看熱鬧的樣子說道:“這個時候還以為他愛你,如果不是你是人證的話,他怎麽會娶你,我都說過了,我之前就是被利用的,那麽多年,他能夠隱忍住自己的想法,隻是為了打擊顧家。”
“你說,你憑什麽就認為他真的愛你?”
憑什麽?
蘇瓷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可是卻真的找不出來應該怎麽反駁,尤其是現在喬蘊的出現打破了一切的平靜,她好像真的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哦,忘記跟你說了,薄西玦和喬蘊合作,也是為了打擊顧家的事情,並且啊,看著他們可是要舊情複燃啊。”
葉覃晚看熱鬧的揶揄實在是太明顯了,蘇瓷心下有些不舒服,秀眉狠狠地擰起,“你想要什麽?”
她可不相信,這一次葉覃晚真的是來好心的告訴她這些事情的。
“你還不笨。”葉覃晚淡淡的啟唇,“我就是看著你們過的太好了,才想出來摻和一下,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答案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回記憶啊,你難道自己不好奇嗎,有時候肯定也會夢到一些片段吧。”
她說的話,有些的的確確的戳到了蘇瓷的心上,很多都能對應起來,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娶她是為了利益,而不是真愛。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蘇瓷冷笑,把資料重新的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微微的揚著下巴,“抱歉,不能如你所願。”
葉覃晚也早就猜測到了,不著急的揮揮手,“隨便你,等你什麽時候自己懷疑了,想找我的話,我帶你去恢複記憶啊。”
蘇瓷下車之後,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步子走的很快,甚至連前邊的人都沒看到,狠狠地撞上去,鼻子都差點被撞歪了。
她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鼻子,一瞬的酸澀蔓延開,眼淚都差點被逼出來。
“你就不會看點路嗎?!”咬牙切齒的嗓音,越靳略帶怒意的拉著她的手腕,徑直的把她帶進一旁的餐館裏,“你長兩個眼睛來幹什麽的?都是裝飾?”
蘇瓷怔怔的被他拉進去,坐在椅子上依然還緩不過來,這幾天受到的衝擊太多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吃點什麽?”越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為什麽會神使鬼差的跟著她,硬著語氣把菜單推到她的麵前。
蘇瓷的瞳仁稍微的渙散,哪裏還能聽到什麽,半點的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