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會編程的鬼
怎麽說呢，現場是一片尷尬的沉默。然後沉默又變成了驚恐，然後這群找人抓鬼的苦主就瘋了。
要拍照，要簽名，要親親、要抱抱還要舉高高……
這群漢子在這一刻都跟一群變態一樣站不住腳的圍著張陽和三個女孩轉圈。
看著這群激動的漢子，張陽都擔心自己看他們轉圈看暈了。
“好了好了，今天她們才是主角，我隻是一個旁觀的。”
張陽讓眾人安靜了下來，然後說出了令他們不解的一句話。
“主角？什麽主角？今天怎麽了？”
“啊對，然然你怎麽會來著的！”
“這裏很危險的，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對啊，你們……誒，你的聲音……”其中一個家夥總算反應了過來，但他之所以能反應過來是因為聽到了唐糖說話的聲音。
“你們就是萬事屋？”不敢相信，無法接受，這群人開始了瘋狂的搖頭。
但沒有辦法，這就是事實，半個小時之後，這群人還是無奈接受了整個現實。
然後，他們就有激動起來了！
“我的偶像不是花瓶！”
“我要告訴全世界！”
“我的偶像都會抓鬼的你們誰能比的了！”
“我去，我要當腦殘粉！別攔著我！”
……
張陽苦笑搖頭，心道，如果你們真的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了，恐怕得到的會是潮水般的惡意吐槽。
“你們冷靜一下，這件事不要公開。”柳嫣然沒辦法，隻能站出來攔住了大家。
“為什麽？”眾人不解。
“有些事情隻能放在台下，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就像這些，公開出來隻有兩個結果，要不然我承認是炒作，要不然讓大部分人承認鬼怪的存在。”
“這沒什麽吧？”他們當然不允許前者的發生，但後者似乎沒什麽關係。
“是啊，很多人都知道鬼怪的存在啊？”
“咱們不是還有鬼節的嗎？”
“對啊，還有定時給鬼燒紙的啊，還有很多傳說的啊……”
……
柳嫣然歎了口氣，唐糖和北堂月則悄默默的推到了張陽身邊多清淨。
“話不是這樣說的，你們說的這些節日之類的都是民俗，民俗行為是文化文明的一環，證明不了鬼真的存在。”
“可就算讓大家都知道鬼存在會有什麽不好的嘛？”這些人還是想不明白，當然在張陽這個旁觀者看來，他們更多的是因為無法讓自己的偶像震撼世界而不爽。
“張先生……”柳嫣然求助到張陽身上了。
“師父你幫幫我們吧……”唐糖也鬆口了，北堂月插著腰，似乎想要用狠厲的眼神嚇退這群家夥的連環追問，但當她接觸到一個所在最後麵的、最安靜的那個人的眼神之後，北堂月就知道這個辦法是不可能成功的。
張陽好笑的衝著眾人招了招手，然後那群漢子就整整齊齊的站了過來，當然，柳嫣然依然在他們的禮貌簇擁之下。
“你們知道鬼的存在能說明什麽嗎？”
眾人搖頭。
“鬼的存在，能說明靈魂是存在的，也就能說明人在肉體死後靈魂依然會在世界上生存。”
眾人點頭，這是一個十分合理的推論。
“但是，實際上，鬼的存在是一個小概率事件。或許，一千個人死了，也不一定出現一個鬼。大部分人的靈魂都會隨著肉體的死亡而消散。”
暫時停下，張陽環視了一圈這些人，發現他們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明白的趨勢。便又道：
“此乃其一，其二就是，你們看過古惑仔一類的電影不？你們看過穿越小說不？你們有關注過雷電法王嗎？”
說到這裏，眾人瞬間明白。
都是敢於出來創業的聰明人，都是受過正統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話都說道這裏了自然什麽都明白了。
“對理智的人們來說，公開這些並不是問題。但還有不理智的人呢！他們怎麽辦？而且，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可以是理智的，兩個人也可以是理智的，但是一群人就一定是愚蠢的、易扇動的。”
這個觀點出自著名科幻電影黑衣人係列，前世在張陽看到這句台詞的時候還很受震動來著。
“行了，你們該明白的都明白了，之後，就享受保密的快感吧。”
好不容易解決了這群人的問題，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11點45。
可都這時候了，他們都還麽進大樓呢！
“說說鬧鬼的事情吧，你們在電話裏說的並不清楚。”唐糖站了出來。
“我懷疑那些鬼是之前極客基地裏死的那些人！”說這話的就是縮在最後麵的那個十分內向的家夥。
他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麵色詭異，然後齊齊否認。
“不可能，你沒聽大神說嘛，人死了能變成鬼隻是小概率時間，咱們之前不是算過了，這棟樓裏至少有十幾隻鬼，當時極客基地爆炸的時候裏麵一共也沒超過三十人，這概率太高了！肯定不可能的！”
“對啊，就算沒概率這個事兒，你也沒證據說鬼就是極客基地的那群人啊！”
“兄弟，你就別想著給咱們程序員找福利了，死了還要再創業工坊遊蕩這種事兒我可不願意。”
“你們別聽他的，他就是胡說的，怎麽可能嘛，都兩年多的事情了……”
“如果很是那群人，那這棟樓根本就不應該蓋起來，你們沒看那些新聞嗎，但凡有靈異事件的建築都會出問題！”
說什麽的都有，但那個家夥卻隻是低著頭雲著氣，看得出來，他想反駁，但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喂！你叫什麽名字！”北堂月看不下去了，走過去直接將他啦了過來。
在北堂月強勢的逼問下，這個人終於抬起頭，紅著臉……
“我……我叫孫……孫空……”
“孫悟空，那個悟字半年前被他改掉了，因為我們總是吐槽他根本不像猴哥一樣激靈……然後他就生氣了。”旁邊一個人一臉無奈的補充道。
“孫悟空就孫悟空，你幹嘛改名字！”柳嫣然也是無奈的笑著，不過這對北堂月來說並不重要。
北堂月一巴掌排在他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讓他疼的一個激靈。
“你說那些鬼是極客基地的人，你有證據對吧！拿出來！”
“我……我沒……”
“看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個沒有證據！？”北堂月就像一個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逼視著孫空，這讓他有點……享受？？？
“我有，我有證據！”
“拿出來！”
“好好好！”
……
“果然一點都不像猴哥！這抖m屬性太踏馬的明顯了！”
“也不是，換我估計也這樣……”
“這不是抖不抖m的問題啊，你們就沒發現她的漂亮不比嫣然差嗎？”
“反正我是不喜歡這個類型的，我還是喜歡然然這種……”
“別扯了，都是美女，都不是咱們能yy的，留點口德吧！”
創業工坊大樓最基本的屬性就是一天24小時、一周七天從不斷電斷網。因此，即便隻是4樓大家還是分批次等待著電梯的運送。
張陽、柳嫣然、唐糖、北堂月一批，剩下的那群漢子一批。
對此，張陽很滿懷疑。
到了4樓，孫空再次被北堂月拎了出來，然後他就去那證據了。
他所謂的證據，是他的筆記本電腦。
等電腦拿過來之後，所有人都發現這電腦竟然是開著機還開著工作框的……
孫空是程序員，程序員的工作框可是十分明顯的……
“這就是證據！”孫空趾高氣昂的衝著那群漢子說道。
倒也不是孫空嘚瑟，實在是除了自己的這群同伴別人看不懂程序啊！
張陽他們都是明星，程序代碼這種天書一樣的東西根本對明星沒有任何助力！
“哪兒就證據啊，哪兒呢！”
“這兒，你們前幾天還吐槽我為了解決一個bug把個人變成風格都改了！”
“是啊，我們是吐槽來著，可這有什麽的，唯一的問題就是你又把風格改回去了吧！”
“說起來我還沒問題你呢，你就不怕在遇到解決不了的bug嗎！你那種新風格調理清晰還簡潔明了，多好啊，幹嘛不用了？”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我寫的！哪天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這根本就不是我寫的！”
“啊？”大家不是很信，可就在這時候，距離眾人最近的有一台台式電腦突然開機，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了閃爍。
“你們看，又來了又來了！”一群人驚恐後退，柳嫣然和北堂月、唐糖三個女孩則直接迎上。
“是鬼……”唐糖小聲的提醒了一聲。
張陽催動雙眼，然後也看到了那個鬼……
怎麽說呢，看起來挺可怕的，但這個鬼的確是在操作那個電腦，而且還是在瀏覽一些科技新聞……
這鬼是突然出現的，之前並不存在！而在張陽的眼睛注視下，這隻鬼出現的痕跡也慢慢顯露了出來。
“從樓上下來的……”張陽心中默默的說道。
“天花板！從上麵下來的！還有很多！”唐糖的陰陽眼也發現了這些，然後柳嫣然便要動手，可此時張陽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嫣然，唐糖，小月，別急著下殺手，看看一共多少個，想辦法抓起來！”
雖然不足會掉為什麽張陽會突然站出來指揮，但既然張陽這樣說了那就必然是有原因的！
三女對張陽的信任讓她們即便心有疑惑也會立刻執行他的安排！
不過在這裏，所謂的執行安排其實就是等，等待看看還有沒有更多的鬼魂從樓上下來。
“孫空，你們之前計算一共有多少鬼來著？”張陽扭頭看向身後這幾個瑟瑟發抖的家夥。
“十幾個……”
“具體點，十幾個？”
“十……十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