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郭蘊溪離開之前就用鐵鏈把小家夥給鎖了起來,即使他有再大的本事,都沒有辦法逃跑。
傾宅。
顧安心根本就無法安心,每當閉上眼睛就是小家夥被暴打得渾身是血的樣子。
她很擔心兒子的狀況,茶飯不思,坐立不安的。
“星星別怕,盛瑾畫和傾辰會把小家夥給帶回來的。”傾嶽安慰顧安心。
“是的,星星,你不要把自己的身體給急壞了。”蕭依依知道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根本就無心工作,一直在家裏陪著傾嶽和顧安心。
“好,我知道了。”顧安心敷衍地說道,可是還是會去想小家夥。
傾嶽和蕭依依也沒有辦法勸阻顧安心。
臨近三點了,傾嶽年紀大了,撐不住了,想要去睡一覺,蕭依依扶著傾嶽上樓去了。
顧安心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醒了沉思中的顧安心,顧安心心提了起來,趕緊接通了,貼在了自己的耳邊。
“喂,小畫畫,你是不是找到兒子了?”
顧安心的語氣過於驚喜,聽得郭蘊溪很是刺耳。
郭蘊溪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說道:“顧小姐,你的孩子我們警察局的找回來了,請你來認領一下。”
“什麽?”顧安心驚喜不已,小家夥居然被警察找回來了,顧安心已經被驚喜衝昏了頭腦。
根本就沒有能力辨別真假,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隻想要看到自己的兒子。
於是顧安心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打開了大門。
“警察同誌,你們在哪裏?”顧安心欣喜地喊道。
“在這裏!”郭蘊溪說道。
顧安心慢慢地朝著聲音的發源處跑去,郭蘊溪一把抓住顧安心,尖銳的指甲直接深深地陷進了她的皮膚裏,顧安心疼得想要推開。
可郭蘊溪力氣比她大,按住了她的手,對著顧安心的後勁一砸,顧安心頓時就暈了過去了。
郭蘊溪抱住了顧安心的身體,直接托向了自己的準備的三輪車上。
下午四點的時候,盛瑾畫和傾辰到了郭蘊溪說的那個廢棄的工廠裏。
工廠已經廢棄了好多年了,到處都是灰塵,裏麵對著很多廢棄的工業產物。
工廠的旁邊還有一棟大樓,也是都處是塵土,而沒有人注意的是,旁邊還有好幾棟這種被廢棄的大樓。
想要知道郭蘊溪和小家夥在哪裏還是要一點時間去找的。
盛瑾畫一來到這裏,就淡定不了了,他的兒子被郭蘊溪綁架走了,還被郭蘊溪打得渾身是傷,他現在隻想要知道自己的兒子找到小家夥,知道他的傷勢如何了。
“郭蘊溪,你在哪裏,趕緊給我出來!”盛瑾畫大聲地喊道。
躲在高處的郭蘊溪用望遠鏡觀察著聽見盛瑾畫,看見盛瑾畫來了,她嘴角一勾,盛瑾畫最終還是來了啊!
郭蘊溪慢條斯理地拿出了司機手機撥通了盛瑾畫的號碼:“盛瑾畫,你來了就好。”
“郭蘊溪你到底在哪裏,我兒子呢?”盛瑾畫一開口就問道。
“嗬,你隻關心你兒子一點兒也不關心你老婆麽?”郭蘊溪冷笑著說道。
“你什麽意思,郭蘊溪,你不要耍花樣。”盛瑾畫聽了郭蘊溪這句話隻覺得郭蘊溪這句話有些歧義。
“你把你手邊的那個開關打開就可以看見你的兒子了。”
盛瑾畫的眉頭皺了起來,盛瑾畫難道不在這裏?
盛瑾畫下意識地就抬頭看向了工廠裏的一棟大樓。
“盛瑾畫你以為我傻到自投羅網麽?”郭蘊溪說道。
盛瑾畫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麽說她不會在這棟大樓裏了?
盛瑾畫把開關打開,就看見黑暗的地方被照亮了,而他的兒子小錦被掛在了一個大機器上,那個高度起碼有十幾米,而吊著小家夥的繩子上,卻被割了幾下,拿繩子撐不了多久就會斷開的,小家夥也就會掉下來的。
而小家夥的正下方有一個堅硬的齒輪,小家夥要是摔下來,一定會被摔死的。
“小錦!”盛瑾畫慌了,一顆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那種高度,要是摔下來,小家夥不死也會殘廢。
“嗚嗚嗚……”小家夥一看見盛瑾畫,眼睛裏就有了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盛瑾畫。
“小錦,別怕,爸爸來了,爸爸來救你。”盛瑾畫說完就要跑過去,卻被傾辰攔住了。
“你幹什麽?”盛瑾畫被攔住,很不爽,直接一把推開了傾辰。
“盛瑾畫,你看,那是誰?”
盛瑾畫順著傾辰的手看了過去,卻看見了躺在離著小家夥不遠的地上,昏迷不醒,而她被綁了起來,胸前被綁了一個磚塊形狀的東西。
那是炸彈!
“星星!”盛瑾畫隻覺得自己的血液在快速地流動著,郭蘊溪真是瘋了,居然給顧安心綁上了炸彈,炸彈啊。
這個瘋女人什麽時候又把顧安心給綁來了?
傾辰站在一邊,臉色極其不好,他有預感,郭蘊溪絕對不會拿了錢就這樣算了的,她肯定會……
想到那個念頭,傾辰的臉色變得難看不已。
而遠在高樓上的郭蘊溪看見了盛瑾畫的反應,相當滿意,對著還沒有掛斷電話的手機說道:“盛瑾畫,你的放音我很滿意,怎麽樣,你老婆和孩子要選哪一個?”
“郭蘊溪!”盛瑾畫咬著腮幫念著郭蘊溪的名字。
“盛瑾畫,選一個,你的女人和孩子,選一個,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選擇孩子的,因為你要把顧安心救下來才能救你的孩子,要不然我就按了遙控,你的女人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的。”
要是選擇去營救顧安心,肯定是要想拆除炸彈的,可是拆除炸彈要一些時間的,而小家夥的繩子已經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顧安心是故意的,她就是要逼盛瑾畫,無論盛瑾畫怎麽選擇,他都會失去一個對他至關重要的人。
即使是救了下來,他們都會因為他沒有選擇他們而怪罪他們。
不得不說郭蘊溪這一招,真的很狠。
盛瑾畫痛苦不已,使勁兒地捂著自己的腦袋,難受不已,難以抉擇。
傾辰看著盛瑾畫的樣子也感同身受,按住了盛瑾畫的肩膀,說道:“盛瑾畫你的感受我明白,我會幫你的,我們找拆彈專家來已經來不及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去把星星的炸彈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