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忘記了,這孩子不是我的,是傾辰的,你應該我恨不得把傾辰千刀萬剮,所以我一定不會善待這個孩子的。”盛瑾畫說道。
“盛瑾畫,你……”顧安心嚇得手機差點都不拿住了,她很想告訴盛瑾畫說,小家夥是他的兒子,他不能傷害自己的兒子。
“求求你了,盛瑾畫,不要對這個孩子不好,他是我的命。”顧安心捏著手機苦苦的哀求道。
盛瑾畫聽了,臉色又變得不好了,她居然把情敵的兒子當做自己的命?
盛瑾畫承認這一刻他吃醋了,還是吃一個四歲小屁孩的醋。
然而顧安心越是在乎這個孩子不是更好麽?
“顧安心,想要讓我放了這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盛瑾畫說道。
顧安心聽了盛瑾畫的話,有些愣了,說道:“盛瑾畫,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盛瑾畫聽見顧安心這麽說,嘴角勾了淒厲,問得好啊。
於是盛瑾畫說道:“顧安心想要你的兒子也不是不可能。”
顧安心聽見盛瑾畫這麽說,心一顫,他究竟想要自己幹什麽?
顧安心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有知覺,盛瑾畫不會讓她好過的。
“隻要你來陪我,我就好好地善待你的兒子,要是我滿意可能還會放過你的兒子,怎麽樣,顧安心,這樣可以麽?”盛瑾畫說道,深邃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滿是狡黠。
顧安心怎麽會不知道去陪他,是什麽意思,隻是自己這樣真的對得起傾辰麽?
傾辰為她做了那麽多,犧牲了那麽多,她難道還要繼續對不起傾辰麽?
對於顧安心的沉默,盛瑾畫很不滿意,他知道顧安心在意的無疑是傾辰的感受,可是他該死的吃醋,顧安心可是他的女人啊。
為什麽她成了傾辰的老婆,還要考慮傾辰的感受。
“顧安心,到明天早上,我還沒有見到你出現在畫景半島,那麽明天中午你就等著收,你兒子的屍體吧。”說完盛瑾畫,啪地一下,直接掛了電話。
顧安心響起剛剛盛瑾畫說的那些話,心裏難受不已,盛瑾畫是個瘋子,真的不知道他會怎麽對待小家夥。
小家夥那麽小,那麽可愛,就像是一個小天使一樣,難道盛瑾畫真的忍心傷害他麽?
顧安心知道盛瑾畫不是什麽好人,對於敵人和仇人向來不會手軟,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善待小家夥的。
顧安心捂著自己的臉,絕望地哭了起來。
越想小家夥顧安心的心就越慌,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越是這樣,小家夥就會多一份危險。
所以.……隻能對不起傾辰了。
畫景半島。
盛瑾畫掛了電話之後臉色好得不行,他敢斷定顧安心一定會來畫景半島找自己的。
因為她在乎自己的兒子。
盛瑾畫來到了書房,推門而入,發現小家夥睡得很熟,紅紅的小臉,吧嗒著小嘴囈語著,很是可愛,可是一想到他是傾辰的兒子,自己的心裏很堵。
眼不見為淨,所以他索性把門關了起來,轉身又走了。
第二天早上。
盛瑾畫就去上班了。
他不想麵對小家夥,就叫管家把小家夥給弄起來,然後把他送走。
管家打開了書房,沒有聽見小家夥的身影,有些奇怪,這都什麽時候,小家夥還在睡,這個時候按理來說已經醒來了啊,醒來看見自己被關著,應該早就鬧騰了,可是這小家夥居然還沒有鬧騰,這是為什麽?
管家看見小家夥還躺在床上,一張笑臉潮紅,管家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伸手一摸,摸到了小家夥的小臉上,滿是滾燙。
管家頓時嚇到了,小家夥居然生病了。
“來人啊,趕緊叫醫生。”關鍵啊小家夥給抱了起來,往外衝去。
小少爺可是少爺的心肝寶貝,可不能出一點點差錯啊。
管家叫來了醫生,給小家夥打了針,小家夥的體溫降了下來,管家這才放心了許多。
小家夥生病了,很是難受,咕噥著小嘴巴,可憐巴巴地說道:“你不來看我,嗚嗚嗚……”
管家看了,心都軟了,小家夥原來還是想少爺的,畢竟父子連心嘛。
於是管家撥通了盛瑾畫的號碼,
盛瑾畫接到管家的電話,第一句話就問管家:“是不是小家夥出什麽事了?”
問出之後又覺得自己太衝動了,後悔不已。
“少爺,小少爺生病了,嘴裏一直在念著你呢?”
盛瑾畫聽了管家的話,一顆心立馬懸了起來,他現在是恨不得馬上飛回家裏去好好地安慰小家夥,可是想到他是傾辰的兒子,盛瑾畫就很膈應,難受不已。
他冷聲說道:“既然生病了就去找醫生,我又沒有治病的能力。”
“是。”管家聽著盛瑾畫要發火了,不敢再多說。
“把他弄走。”盛瑾畫是真的想要回去看一看小家夥的情況的可是礙於他是傾辰的兒子,他不想回去看他。
說到這裏,盛瑾畫又怕傭人照顧不周,小家夥會受罪,又囑咐道:“把半山腰上的別墅打理好,吃穿用度不許減少,要是他再出什麽事,我為你是問。”
盛瑾畫的聲音很冷,可是不難聽出他是真的很愛小家夥。
濟恒站在一邊,聽著盛瑾畫這麽說,不由得撇撇嘴,三哥,你真是夠了,明明就很在乎人家,還要裝作不在乎,真是死鴨子嘴硬。
當然了這些話,濟恒是不敢當著盛瑾畫的麵說的。
否則會被三哥弄死的。
“是,我知道了,少爺。”管家撇撇嘴,少爺明明很關心小少爺,可是為什麽要把小少爺所在房間裏呢?
等著小家夥打了針之後,管家就親自抱著小家夥走出了畫景半島。
管家把小家夥送到了距離畫景半島不遠的一處半山腰別墅,這是盛瑾畫的另一處房產,叫做半山別墅。
離得這麽近,不是想要隨時都去看看小家夥麽?少爺還真是別扭啊,管家搖頭。
管家回來的時候,看見了顧安心站在大門口,她打了盛瑾畫的電話,按了門鈴,盛瑾畫都沒有接,更沒有人出來給她開門,她知道盛瑾畫是故意的,故意折磨自己,讓自己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