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哪裏來的,為什麽他的臉和自己那麽像?
盛瑾畫下意識地把車停了下來。
小家夥看見勞斯勞斯停了下來,就像是沙漠裏瀕臨垂危的人看到了水一樣,奮力地跑了過去,用盡自己的吃奶的力氣,拍打著車窗:“救救我,有人想要拐賣我!”
盛瑾畫一聽,立馬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濟恒看見小家夥那張和盛瑾畫簡直是一模一樣的臉,嚇壞了,這小孩怎麽……
濟恒看看盛瑾畫,又看看小家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盛瑾畫下車的時候,小家夥看見盛瑾畫的那張臉的時候,驚呆了,居然是他?
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那個把他們家大門用電鋸鋸壞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和這個男人有著怎麽樣的關係,可是他知道他們關係匪淺,他會不會救自己?
“救救我,有人想要拐賣我。”小家夥一把揪住了盛瑾畫的西裝褲。
從這個角度仰視盛瑾畫,真的好高啊,讓他還有安全感啊。
人販子看見小家夥遇到了一個顏值逆天,而且還開著豪車的男人,立馬警覺起來,單憑自己闖蕩了這麽多年,這個男人的氣勢說明,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
要是小家夥被男人領走了,自己就損失了很多錢了,而且這孩子居然和男人長得這麽像,可是他們的動作根本就不像是父子。
那麽……這個男人會不會救小家夥?
人販子惴惴不安。
然後他打著試探的心理說道:“這位先生,這是我兒子和我走丟了我現在來帶他回去,請您放開他好不好?”
小家夥一聽急了,揪緊了盛瑾畫的褲腿:“你放屁,我不是你兒子,你看看你那麽醜,你哪裏來的自信生出我這麽好看的兒子來。”
“你……”人販子再一次被小家夥打擊,還無力還嘴,真是氣死他了。
“你……先生這孩子雖然不像我,可是像我老婆,請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人販子看著盛瑾畫說道,他那表情就像是急切地想要把兒子帶回去的慈父一樣。
然而盛瑾畫是什麽人,是人是鬼,是好是壞,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所以他看得出來。
“是麽?”盛瑾畫好聽具有磁性的聲音從性感的喉嚨裏發了出來。
“看你這麽著急,我還真的不得不把這小孩還給你?”
“嗯嗯,必須的,先生,我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這小子皮的很,一個人跑出來玩,我老婆急壞了,我現在要把他逮回去給老婆交差。”人販子說謊不眨眼睛,還編的那麽像。
盛瑾畫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來,輕笑一聲。
小家夥看見盛瑾畫這麽笑,慌了起來,趕緊揪緊盛瑾畫的褲腿,一臉哀求地看著盛瑾畫:“爸爸,救救寶寶好不好,寶寶會乖的,寶寶不會搗亂的。”
聽見小家夥叫自己爸爸的時候,盛瑾畫的胸口有著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
看見這小家夥生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他就對小家夥有著別樣的情愫,隻是有些遺憾,這小家夥並不是自己的兒子。
於是盛瑾畫伸手把小家夥抱了起來。
小家夥趕緊摟緊了盛瑾畫的脖子,靠在盛瑾畫的懷裏,竟是那麽安心,那麽地有安全感。
難道爸爸的懷抱就是這樣的麽?
這樣的感覺還挺好的,所以小家夥又緊了緊抱著盛瑾畫脖子的手臂。
“先生,你.……”人販子看見盛瑾畫抱起了小家夥有些不高興了,可是他不敢發作出來,這個男人不好惹,要是惹怒了這個男人,不僅孩子得不到還會惹一身麻煩。
雖然他滿心希望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撿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孩子回去也不錯的。
就當是彌補自己內心的遺憾了。
“你覺得以你這個長相能夠生出這麽漂亮的孩子麽?你哪裏來的自信覺得自己的長相可以娶到一個漂亮的女人,還讓她心甘情願地給你生孩子?”盛瑾畫一句話讓人販子無言起來,他說的,他竟然沒有理由去反駁,他這種長相確實是娶不到那漂亮的老婆。
“我……”
“販賣人口,讓孩子和父母流離失所,你這種人就是社會裏的人渣。”盛瑾畫眼神變得森冷起來,猶如利劍一般,射向了男人,男人嚇得身體抖了起來。
盛瑾畫的氣場果真是不同於別人,他一個眼神過去就可以讓你後背冒冷汗。
人販子站在原地不敢再說話,看著勢頭不對立馬就趕緊轉身就跑了。
盛瑾畫給了濟恒一個眼神,濟恒人高腿長,幾步追上了人販子,把他壓在了地上,人販子嚇得趕緊求饒。
小家夥被盛瑾畫保護在懷裏,覺得這一刻的盛瑾畫真的是帥極了,他身上的氣勢足可以讓人害怕。
而被他保護著的感覺真的美好極了,雖然他從小有舅舅保護著,可是這樣的感覺是不一樣,他從來不知道被爸爸保護也是這樣奇妙的感覺。
雖然他現在還不確定這就是他的爸爸。
盛瑾畫看著人販子眼神愈發地淩厲起來,要是小家夥真的被他拐賣了,一定會吃很多的苦頭。
就算是小家夥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已經對小家夥生出了舐犢之情。
他堅決不允許這個人販子拐賣小家夥。
於是,盛瑾畫的眼神變得陰寒無比。
連小家夥都感覺到盛瑾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不一樣了。
“你在坐在車裏,不要看過來,我去辦點事情。”盛瑾畫把陰寒的眼神收斂了起來,看著小家夥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充滿了濃濃的父愛。
“好。”小家夥不知道盛瑾畫要去幹什麽,不過盛瑾畫的話他就願意聽。
盛瑾畫把小家夥塞進了車裏,把車簾拉下來,擋住小家夥的眼睛,小家夥還小,這麽殘忍的一麵他不能看到。
確定小家夥看不到了,盛瑾畫才慢慢的走向了人販子。
人販子迫於盛瑾畫的壓力,嚇得身體顫抖起來:“你……你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
盛瑾畫眼神愈發地森冷,慢慢地走到了男人的麵前,抬起腳來,狠狠地一踩。
能夠聽見骨折的聲音,接著人販子那殺豬一般的叫聲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