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心,強不過盛瑾畫和傾嶽,隻能作罷,在客廳等著他們。
上去的時候,顧安心還警告盛瑾畫:“盛瑾畫,你最好不要說什麽刺激我爸爸的話,我爸爸身體不好!”
“放心,我會善待你爸爸的。”盛瑾畫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盛瑾畫……”顧安溪你還想要說什麽,盛瑾畫不耐煩地轉身上了樓。
顧安心不放心爸爸,想要跟著爸爸上去,卻被盛瑾畫阻止了:“來人,給她攔住她,不允許她上來。”
“盛瑾畫,你……”顧安心咬牙。
“你要是敢上來一步,我就會對你爸爸不客氣!”盛瑾畫威脅地說道。
他的話讓顧安心不敢輕舉妄動。
盛瑾畫和傾嶽去了書房,顧安心坐在客廳的沙發了,內心惴惴不安,盛瑾畫到底會和爸爸說什麽?
她擔心爸爸的身體受不了,又擔心盛瑾畫會不會說什麽刺激爸爸的話來。
顧安心坐立不安,想要上去,又怕那幾個男人會告訴盛瑾畫,盛瑾畫會對爸爸不利。
所以顧安心隻得作罷。
管家看著顧安心焦急的模樣,有些心疼,說道:“顧小姐,你不用急,少爺不會傷害傾先生的。”
“你就那麽肯定你們家少爺不會發瘋,傷害我爸爸?”顧安心說道。
“不會的,顧小姐你就放心吧。”管家說道。
他覺得傾嶽不是那樣的人,當年的事情他不清楚,可是卻知道一點,傾嶽搶過來的那塊地,原本就是傾家的,傾家破產後,是盛瑾威利用非常手段搶到手的。
傾嶽利用費津南搶回去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人微言輕,什麽都說不上話,更不用說,盛瑾畫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盛瑾畫和傾嶽已經上去半個小時了,他們在上麵說了什麽,顧安心不得而知,越是不知道心裏越是擔憂。
顧安心忐忑不安,就在這裏,書房裏,傳出了一聲痛苦的喊聲。
“爸爸!”顧安心猛地站了起來,撒開腿就要往樓上跑,她剛剛跑出去一步,就被保鏢們攔住了,傾嶽帶來的保鏢和盛瑾畫的保鏢形成了對峙的局麵。
“你敢攔我?”顧安心抬頭瞪著攔著自己的保鏢。
“不敢。”保鏢低下了頭,不敢和顧安心對視,他沒有忘記,顧安心是盛瑾畫的女人,他還是不敢得罪顧安心。
“你給我讓開,我爸爸要是出什麽事,我絕對饒不了你。”顧安心怒喝,然後對著後麵的保鏢說道:“快,把這些人給我拉開!”
“是,小姐!”傾嶽帶來的保鏢應了一聲,立馬就和盛瑾畫的保鏢打了起來,、顧安心趁這個空隙跑了出去,直接衝上了樓。
她一把推開門,看見傾嶽躺在了地上,臉色青紫,而盛瑾畫則是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爸爸。”顧安心叫了一聲,跑了過去想要把傾嶽扶起來,卻觸摸到傾嶽的手很冰涼,臉色青紫,眼睛緊緊地閉著,就像是沒有生命氣息一樣。
顧安心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抱著傾嶽哭喊道:“爸爸,你怎麽了,你快醒醒!”
“來人啊,快來人啊!”顧安心哭著喊道,要是爸爸沒了怎麽辦?她才剛剛找到爸爸的。
傾嶽帶來的保鏢趕緊跑了上來,把傾嶽扶了起來。
“快,把我爸爸送去醫院裏,快點!”顧安心哭著說道。
“顧安心我不是叫你在下麵麽?你上來幹什麽?”盛瑾畫看見顧安心跑上來,立馬過來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滾開!”顧安心反手,一巴掌打在盛瑾畫的臉上:“盛瑾畫,你叫我不要上來,就是想要殺了我爸爸,是不是,要是我不上來,我爸爸什麽時候死了,我都不知道,盛瑾畫你的心腸怎麽這麽硬?”
顧安心用責備的眼神看著盛瑾畫,盛瑾畫皺眉,感覺到被顧安心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顧安心你居然打我?”
“盛瑾畫,要是我爸爸有個什麽好歹,我一定殺了你!”顧安心想起盛瑾畫冷眼旁觀地看著傾嶽,看著盛瑾畫的眼睛裏就生出了恨意來。
“你……”盛瑾畫聽著顧安心的話,心就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一把抓住顧安心的手臂:“你給我站住,說清楚!”
“我的態度已經擺在這裏了,盛瑾畫,我爸爸要是出事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顧安心甩開了盛瑾畫的話,揚長而去。
盛瑾畫頓在了原地,腦子裏滿是顧安心剛剛說的那些話。
他有點後悔了,要是傾嶽不倒在地上的時候,他不眼睜睜地看著,蹲下身把傾嶽扶起來,那麽顧安心是不是不會對自己那麽冷漠?
盛瑾畫懊惱不已,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很是痛苦。
這時候,管家走了進來:“少爺!”
“傾嶽走怎麽了?”盛瑾畫頹然地抬起了腦袋。
“少爺……”管家有些愕然,怎麽少爺關心起傾嶽來了?
他不是最討厭傾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麽?
“傾嶽的情況不是很好,他臉色都是昏暗的,隻怕……”接下來的話管家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的話盛瑾畫已經明白了,傾嶽會有生命危險是麽?
盛瑾畫想到這裏,淒涼地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好!”
管家聽見盛瑾畫這麽說,心頓時沉了下去,果然少爺還是沒有對傾嶽釋懷,他還是巴著人家死。
醫院。
傾嶽被送進了醫院裏,顧安心已經慌了神了,她真的不敢想象,爸爸要是真的出事了,自己該怎麽辦?
“星星,爸爸怎麽了?”傾辰從公司裏趕了過來,滿臉焦急,發型和衣服都有些淩亂,可見是真的慌了。
“傾辰!”顧安心好像是找到了支柱一樣,一頭紮進了傾辰的懷裏。
“不哭了,星星,爸爸會沒事的。”傾辰伸出兩條臂膀緊緊地抱著顧安心,安慰著她。
顧安心卻聽不進去,哭成了淚人。
傾辰看著手術室門口,心裏同樣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