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畫,你敢傷害我的女兒,我殺了你!”傾嶽麵容猙獰,衝向了盛瑾畫,不管是誰隻要傷害了他的女兒,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盛瑾畫看著朝著自己衝過來的傾嶽,眼裏閃過一抹輕蔑的神色,就貧傾嶽這種老弱病殘都能夠傷到自己?真是笑話。
“盛瑾畫,星星是我的寶貝,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傾嶽一把抓住了盛瑾畫的浴袍,收緊手指,手上青筋暴露,雙手顫抖不已。
如此可以看來,他真的是恨極了盛瑾畫,因為盛瑾畫傷害了自己的女兒。
“嗬!”盛瑾畫冷笑一聲,伸手捏住傾嶽那蒼老的手。
顧安心看見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喊道:“小畫畫,不要傷害我爸爸!”爸爸身體不好,可不能有任何閃失,要是盛瑾畫為了報複,把爸爸推下來怎麽辦?
“嗬,顧安心,是不是在說笑?殺母仇人就在麵前,我難道還會放過他麽?”盛瑾畫冷笑一聲,語氣裏滿是殘忍。
他用力捏緊了傾嶽的手,傾嶽疼得臉都變形了,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斂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傾嶽,就憑你能夠把我怎麽樣?”
“盛瑾畫……”傾嶽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手已經被盛瑾畫捏得變形了。
“嗬,別說是傷害你的女兒,我就算是玩你的女兒你又能夠怎麽樣?”盛瑾畫眼神變得陰霾。
“你……”傾嶽被盛瑾畫刺激得臉色大變,眼睛瞪得老大,胸口劇烈地起伏起來。
“盛瑾畫!”顧安心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加速,恐慌不已:“你不要再刺激我爸爸了,他身體不好你就不能放過我爸爸麽?”
“不能!”盛瑾畫聽見顧安心連名帶姓地叫自己,他的心情瞬間變得不舒暢起來。
他轉頭看向了傾嶽:“傾嶽,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你女兒脖子上那些曖昧的印記,都是我剛剛玩她的時候,留下的,你女兒在床上的時候很是淫.蕩,扭得很妖嬈,真是嗬那些夜店的公主有的一拚。”盛瑾畫說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來,像是在回味和顧安心恩愛的感覺。
“你……”傾嶽聽了盛瑾畫的話,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眼睛瞪得老大,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是不是很意外,你這麽清純的女兒居然和妓.女差不多?”盛瑾畫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來。
“她剛剛在書房,還主動來勾引我,這麽騷,在外麵說不定就可以明碼標價做雞了。”
“你,盛瑾畫……”傾嶽聽見盛瑾畫這麽說自己的女兒,氣得臉色越發地蒼白。
顧安心聽見盛瑾畫這麽說,心裏很疼,很是憤怒,大喊一聲:“盛瑾畫,你不要過分?”
“我過分麽?”盛瑾畫不以為意地斂起嘴角笑了起來:“我可不覺得自己過分。”
“你……盛瑾畫我殺了你!”傾嶽顫抖著雙手伸向了盛瑾畫的脖子。
“不自量力。”盛瑾畫的黑眸裏湧現出了怒氣。
顧安心心一提,大喊一聲:“不要!”
然後就看見,盛瑾畫把傾嶽推下了樓梯。
“爸爸!”顧安心大喊一聲,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一把扶住了傾嶽要滾下來的身體。
顧安心用力地抱緊了傾嶽,眼裏露出了怒容,譴責地看向了盛瑾畫:“盛瑾畫,你怎麽能夠這麽狠心,這是我爸爸,你怎麽能夠推他?他身體不好,要是他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安心看著盛瑾畫眼裏滿是恨意。
盛瑾畫看著顧安心看著自己的眼神,心髒抽疼了一下,他握緊了拳頭,努力地忍住:“顧安心,你有什麽資格不放過我,你應該跪下來乞求我放過你爸爸一命。”
“休想,我告訴你,盛瑾畫從此我不會再求你,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顧安心眼睛裏滿是恨意。
媽的,他怎麽那麽不喜歡聽見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從顧安心的嘴裏說出來的。
“顧安心,我會一切手段把你和你父親摧毀。”盛瑾畫眼神堅定,他大概不喜歡顧安心用這樣挑釁的口吻和自己說話,因為他愛顧安心愛慘了,最不希望她和自己對立。
“是麽?那你可千萬不要客氣!”顧安心說完,扶著傾嶽滿滿地走出了客廳。
盛瑾畫看著顧安心扶著傾嶽走出了客廳,心髒就像是被一隻手狠狠地拽著,他用力地捏緊了自己的手,胸口劇烈地喘息,眼眸裏流露出傷痛來。
“顧安心!”盛瑾畫突然喊顧安心:“你給我站住!”
顧安心突然頓住了腳步,並沒有轉身:“盛瑾少爺到底有何貴幹?”
盛瑾少爺?媽的,她為什麽要和他這麽生分?
可是他沒有注意的是,他也一直叫著人家的大名。
“你不是想要知道當年你爸爸到底做了什麽事麽?”盛瑾畫一句話讓顧安心平靜的心裏激起了千層浪來。
“你想要說什麽?”顧安心腦子有一刻蒙了,盛瑾畫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有另一個真相。
就連傾嶽也開始不淡定,他以為盛瑾畫一直以為怨恨自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死了他的母親,可是聽他的意思是認為自己才是直接害死他母親的凶手。
“顧安心,你不是一直說我殘忍麽?那麽我就讓你看清楚,到底是誰殘忍!”盛瑾畫眼神變得淡定起來,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然後對著管家說道:“管家……”
“少爺!”管家上前道盛瑾畫的麵前。
“把書房裏,桌子左邊抽屜裏的那個錄音筆給拿過來。”
“是!”管家應道,轉身上了樓梯。
顧安心的心提了起來,到底是什麽東西?她感覺那個可能是讓她和盛瑾畫永遠都無法在一起的東西。
“顧安心,聽了那個東西,我相信你會對你的父親有個重新的認識!”盛瑾畫說道,然而同時他和顧安心的感情可能會因為這個而無法繼續下去。
但是盛瑾畫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顧安心不看盛瑾畫,別開了眼睛,她知道那個錄音筆裏的東西,可能是就是一顆要把她和盛瑾畫炸開的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