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炮擊叛軍船隊
玉女生春湯?毛仲揣測著這新鮮又古老的藥劑,難道它真的很有效?
絕對不行,絕對不行,不能讓陳香雪喝!
毛仲焦慮之下,靈機一動,順手抄起了桌子下的一件什麽東西,朝著外麵扔去。正好砸中了這三間屋子默默分列的舞女之一的腳。那舞女尖叫了一聲。
“哈哈哈,聽,外麵的美女們忍不住心癢了!”一個叛軍軍官說:“將軍,您先忙著,我們去會兒就來。”
毛承祿攔截了,“別啊,等玩膩了這個再出去。反正,這海洋島是咱們平海軍,日子長著呢!”
於是,毛仲聽到了屋子裏啪的一聲響,好象瓷器碗什麽的掉了地上,接著,是香雪的怒罵:“滾,滾!”
李玉環的尖叫聲,被毛承祿陰險的笑聲淹沒了:“別,還有的是,隻要喝一小口就夠了。來,老子親自伺候您小姑奶奶!”
毛仲能夠聽到,陳香雪的掙紮,毛承祿的獰笑,應該的場景是,在幾個叛軍的幫助下,毛承祿將那些湯水灌進了香雪的口中,因為,後者嗚嗚抵抗了一陣子以後,才開始劇烈地咳嗽著。
“哈哈哈,好了,這大半碗灌下去,保險你渾身暖洋洋的,一會兒就火燒火燎,美得不行,象千百隻小螞蟻在你身上爬,癢癢的,又難受又舒服啊!”毛承祿一笑:“諸位,就在邊兒上看著,哥想讓你們知道,盡管哥被毛仲那廝捅了幾刀,照樣厲害得很!”
“好!好!”軍官們一陣狼嚎。
怎麽辦?怎麽辦?毛仲的心裏,非常煎熬,如果出手遲緩的話,香雪就遭殃了,如果現在出手,很難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沒有辦法,他隻能再去欺負那些舞女。又抓起了一件東西,向著最外麵的舞女身上扔去。
“呀!”那舞女吃痛,不由自主地喊起來。可是,她們十一個人,都不敢抬頭看看是誰扔的。
“哈哈哈,將軍,您樂著,我們也得樂一樂啊,是不是?再說,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您其實也不爽啊,是不是?要不,我們先出去玩玩?”一個軍官說。
“也好!要不,哥玩了以後,你們再進來!”毛承祿答應了。
叛軍軍官們嘩啦一聲,急不可待地衝了出來,在這麵屋子裏一人揪起了一個舞女,連摟到抱,就按到了地上。
隔著帳幔,毛仲看得雖然模糊,也能清晰感知其動作和輪廓,不禁暗暗咒罵:“禽獸!”
那些舞女,全無反抗,許是被毒打玩弄久了,任憑推倒欺壓,忽然一個軍官說:“別,在這裏擾亂了毛總兵的興致,總為不美,再說,這些都是毛總兵的禁臠,我們還是到外麵無玩吧。”
“也好。”叛軍軍官們亂七八糟地起身,一麵大揩油水,一麵向外湧去。
屋子裏,靜了下來。那些舞女整理著紛亂的衣裳,再一次默默無聞地靠著牆壁站好,低著頭,一動不動。
毛仲暗暗驚喜,悄悄從隱蔽處鑽了出來,正要推門進去,忽然發現了一個寶貝!
一張弓,三四支箭。就在腳下丟著,應該是某一個叛軍軍官在這裏撕扯舞女的時候拉下的,因為急於到外麵入巷,竟然連收拾都不顧了。
毛仲將這些東西拿到了手裏,左手連弓帶箭拈著,右手一把刀,小心翼翼地盯著那些泥塑木雕般的美人,真懷疑她們是訓練有素的特工,隨時隨地就能躍起來攻擊他。他忽然回想起了在“戈得拉加斯”號上的經曆,那些“罪惡天堂”組織裏的女匪,一個個也是非常的嬌媚可人,功夫更是驚人。而他,卻假公濟私,在俘獲了那些人以後,將三個如花似玉的各色美人兒,全部笑納了。
難道是因為他的“罪惡”才被大風暴吹到了明朝?還是因為那些無賴無恥,冒充著正義和`人道的帝國主義者欺壓一個主權國家的行徑,自己跟著倒黴了?
趕緊搖搖頭,他慢悠悠地閃到了門邊,他聽著屋子裏的動靜。
“嘿嘿嘿,陳香雪啊,怎麽樣?舒服吧?”毛承祿冷笑著。
“舒服。怎麽了?狗賊,你能把你奶奶怎麽樣?”陳香雪還倔強地痛罵著,。一邊偶爾咳嗽。
“好好好。咱們就等著瞧,等著瞧,老子不急!不急!心急吃不得熱豆腐,陳香雪啊,等你渾身熱乎乎的,軟綿綿的,軟成了一塊豆腐,爺再美美地吃你!”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嘿嘿。”
毛仲傾聽著,正在決定怎麽動手時,忽然聽到香雪開始了輕輕地嗯聲。
好象是清嗓子,其實又不是,很壓抑,很低沉,好象在抵禦著什麽。
“嘿嘿,滋味蠻不錯吧?你毛哥哥對你還是挺客氣的,要是別的小妞兒,你毛爺撕了褲子直接就把你辦了,大閨女辦成小媳婦,小縫縫變成開襠褲,哈哈哈。”
“你,你,你滾!”香雪的聲音,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犀利,隨即,她哼出了一連串低吟!
“繼續,快些,叫高些,你毛爺最喜歡聽這聲音啦,哈哈。”
“滾!哦,哦,哦。”
“哈哈。玉女生春湯下,還沒有哪一個烈性女子能夠逃脫呢!”
“哦,哦,哦!嗯,嗯。。。。。。”香雪的聲音,完全變了,開始還低些,很快的,就越來越大。“哦,哦,啊,啊!呀!”由短促單純的聲音,。開始拖長,起伏變化。越來越象一隻二八月的貓。
“哈哈哈,香雪,我的小乖乖,你舒服透了吧?來,哥哥給你解了繩子,隨便你躺在毯子上舒服吧!”
就在這時候,毛仲將門慢悠悠地擴大,一閃身,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毛仲將弓箭搭上張開,進到屋子裏看見了毛承祿的時候,他輕喝一聲:“毛承祿!”
這時候,聲音不需要大,越是這樣,對敵人的威嚇力越強。
毛仲在喊出這話時,已經搭箭瞄準,砰一聲出手。
什麽時候出手,怎樣製造時機,對於一個超級特種兵來說,是不需要專門思考的。
現在,他已經能夠熟練地使用弓箭這種古老的兵器了。
毛承祿按照毛仲的預想,急忙抬頭扭臉,想要看清威脅來源,而這時,那隻箭已經悄無聲息地閃來,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愣了。
在他愣的時候,咽喉裏插著那支箭。因為毛仲異常痛恨他的卑鄙行徑,用力之猛,絕非尋常。那箭看看已經深入其咽喉內三寸有餘,刺透那裏的氣管和食管,都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張開了嘴,想要問話的樣子,卻因為箭的侵入,破壞了他的神經功能,於是,就那麽愣著,半張著嘴巴,象瀕死的魚,慢慢地,睜著眼睛,向後麵倒去。
“呃!”在將倒未倒之際,毛承祿才開始反應,掙紮了幾下,還是仰麵朝天摔倒在地上,雙手也終於發現了危險的根源,牢牢地把握住了箭杆。
毛仲走上前去,用刀逼迫住了毛賊,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而毛承祿也非常硬氣,一麵拔箭一麵用腳猛踹毛仲。
毛仲本來還想逮捕了毛承祿,捉為俘虜,再次成為護身之符,安然脫險,可是,這家夥掙紮得太厲害,雙腿的工夫也不錯,讓毛仲的腿上中了好幾招。
毛仲吃痛,也改變了看法,左手丟了弓箭,抓住那支箭,狠狠地往裏麵送了幾下,直到哢的一聲,那箭斷裂了,抓在手裏的隻有大半截兒箭杆。
“全部賞給你吧!”毛仲將箭杆狠狠地一送,再次插進了已經被攪拌得血肉模糊的毛賊咽喉,然後,展開了旋風般的速度,往那裏機械運動了N次。
一股股洶湧的鮮血,從那裏崩潰出來,很快就毛承祿的上身直到胸膛上,都浸染成一片,一個堂堂正正的大將,居然眨眼間就成為一個鬥敗了陣的公雞。
毛承祿在地上繼續掙紮,搖晃,雙腿亂踢亂彈,搞得很不消停,害得毛仲隻能加以刀刃,將之細細地切割了一回,使那碩大的腦袋直接離開了樹根兒,成為成熟的果實,從樹上掉下來,滾來滾去,正應了陳香雪的話:滾蛋。
又在毛承祿的襠裏亂踩了幾回,毛仲才微微解了心頭之恨。
“娘的,敢對哥的馬子動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