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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夜光淒迷

  “將軍您說誰?我嗎?”


  “是說你。”陳繼勳搖搖頭:“我還以為你被他們打成傻子了呢!”


  “那麽慘?”毛仲一愣。


  “你以後把招子放亮點兒,那倆大小姐的脾氣,誰惹上誰麻煩!”


  “將軍,是她們招惹我,您把事情顛倒了!”毛仲嘿嘿一樂。


  “把你的爪子拿出來吧,別以為我是傻子!”老將目光犀利地觀察著毛仲,嘴角兒露出了一絲嘲諷。見毛仲尷尬地亮出兩手,他的臉上一片凝重,突然,他仰天大笑:“毛仲,說,你到底是哪路神仙?”笑罷數秒鍾,即刻變得陰狠無比。


  老實說,毛仲此刻非常不爽,好象遭遇了俄國克格勃審訊,充滿了敵意的場麵。幸好對方沒有動用千奇百怪的刑罰。


  “我就是一個小兵啊,將軍!”毛仲憨厚地仰起臉,一臉無辜。


  陳繼勳盯著他半晌,兩隻眼睛炯炯放光,終於一閃,“你不是金國的細作吧?”


  “間諜?您看我象嗎?有我這樣傻這樣帥的細作?”毛仲勃然大怒,娘的,老子辛辛苦苦舍生忘死幫助你們挽回了敗勢,也算拯救了你們幾百條性命,現在居然有工夫懷疑老子,真他娘的有才!於是,他大口吃著一條豬肘子,不再理會外麵好象參觀動物園小朋友一樣執著的家夥。


  良久,那家夥訕訕離去。


  對麵的柵欄裏,毛承祿艱難困苦地掙紮著身體起來,忽然大笑著將麵前木托裏的酒肉抓起來,大口袋口地灌溉酒水,大口撕扯吞吃肉塊。


  “喂,你小子剛才敢情是裝出來的?”毛仲料不到剛才這家夥悲慘的熊躺兒,現在也這麽豪爽。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也!”毛承祿將油光光的嘴巴一抹,邪惡地說:“不過,被陳家幾個姑娘折騰一頓,挺舒服呢,要是老子還能出去,一定要將這三個女人都逮住拴了房中,每天日一遍。”


  這樣的詞匯都能在吃東西的時候說啊?

  變色龍,卑鄙,無恥,下作,流氓。。。。。。


  “兄台好雄心壯誌!”毛仲的心裏更不爽,明明那個叫作香雪的姑娘已經親了自己一下,按照大明的傳統禮節,孤男寡女在一起,又有了肌膚之親,理該是自己的寶貝才是,所以感覺著這個賣國賊在占自己的便宜:“喂,我怎麽聽說有個女人是你的阿姨呢?哦,後邊還帶著娘呢!”


  “哼,你說陳香桂吧?哈哈哈,你難道不知道她被我們老爹日過嗎?”


  “你臉上的黑逼窟窿能不能潄幹淨再說話?”毛仲被他引發了痞子習氣,也氣哼哼地粗話以對。


  “她就是咱老子的小妾!”


  “你爹的前妻也想玩?那不是亂了倫嗎?”毛仲被古人膽大包天的思維震撼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玩她又怎樣?”毛承祿滿不在乎哼了一聲,自顧著猛吃。


  毛仲絕倒。


  夜,寂靜無聲,偶爾,也有小昆蟲在屋角幾幾幾幾很可憐複可愛的叫著,好象就在身邊,找了半天又不見,毛仲百無聊賴地仰麵朝天平躺在亂草中,有些潮濕的地麵幹冷生硬,借著昏黃的燈光,居然看見香雪贈送的兩隻小老鼠在神秘地遊逛,那賊兮兮的小眼睛盯在毛仲的臉上,有了許多怪異。


  夜幕昏黑,紙罩的油燈最後掙紮著跳躍了幾下,終於無力地熄滅了,屋子裏陷入一片黑暗,隻能聽見遠處大海的波濤,輕輕蕩漾來去。好象這島嶼是條小船,在海麵上孤獨的飄零,又好象有一條鍾擺,左右來去,周而複始。


  毛仲回憶著那個火辣辣的陳香雪被迫吻印自己的無奈狼狽情景,非常可樂。老實說,她的身材苗條固然,豐滿不足,青澀有餘,成熟風韻欠佳,他也不是處男,知道女人陪伴的妙處,少女雖然有少女的情致,往往不如熟婦技巧張揚,情趣飽滿,就好象鮮豔奪目的西紅柿,不僅看著鮮紅欲滴,入口更是酸甜可口,汁液豐沛,讒人呢。對,那個在門口一晃而過的陳家大女兒,毛承祿的姨娘,倒是很豐滿很白嫩很有性情的,水靈靈鮮嫩兒,想著她的模樣,下麵就火辣辣地發燙,硬得象三棱刺,很想找到一片柔軟之處,狠狠地張揚瘋狂。還有,那個冰梅也細皮嫩肉,飽滿有型,挺有感覺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板嘩啦啦地爆響,鎖門的鐵鏈條清靈靈地抖動。


  “誰?”


  “是我們的人!”黑暗中,對麵三米外的柵欄裏,毛承祿那陰森森的語言毒蛇一樣冰冷地說。


  毛仲唰地一聲跳起來,毛承祿的兵?


  果然,外麵傳來了呼喊聲:“少帥?少帥?您在嗎?”


  “我在,老子好著呢!小子們,快點弄開!”


  “是啦,少帥!我們也急!”話音剛落,一陣刀劈斧砍的聲音,門板夾雜著鐵鏈條嘩啦啦一片喧囂,轟!一些火光首先照進來,更多的海風陰涼地撲麵而來,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打扮的人撞進來。


  他們穿著紅色的衣甲,武裝到牙齒,三支鬆油火把的光芒,將之籠罩在光影交錯的印象派畫家的色彩裏,沉重堅實的鐵甲閃閃發光,甲片象魚鱗一樣密集整齊,將肥壯的軀體包裹成令人震撼的鋼鐵武士,裝飾連貫的皮革,護心銅鏡,刻著精美紋理的刀鞘,野蠻凶險的連孔,還有伴隨著潮濕海風的騾馬的騷腥,一齊擠壓進了狹小的房間裏。


  毛仲將腰間隱藏得很好的匕首拔出,鋒刃背後,葡伏在草堆裏,一動也不動。


  “少帥?”幾個叛軍士兵興奮地呼喊著,簇擁到了毛承祿的麵前,順手幾刀,將柵欄砍掉。“我們抬您出去!”


  “還算你們有人味兒!”


  毛承祿等待著士兵的巨斧砍斷手腕上和腿上的細鏈。


  “好了,少帥,咱們走吧!”


  “咱的人往哪裏走?陳繼盛那個老家夥逮著了沒有?”


  “還沒!不過,他也得意不了幾時了,少帥,我們先走。”


  “好,慢,還有那個家夥,把他也帶走。”


  “他誰呀?”士兵一臉惱怒,“少帥,您是怕他走漏風聲?沒關係,老子一刀捅了他。”


  “胡說!老子可舍不得那樣輕巧,老子要好好地伺候這位大爺,在他身上仔仔細細地刮上三千六百刀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毛仲老老實實地坐在監獄柵欄後麵的枯草堆上,傾聽著他們的對話,內心千回百轉,尋思著破解危機的辦法,毛承祿的叛軍來了能有他好果子吃嗎?


  柵欄被一陣亂刀劈得支離破碎,悲哀地散落在地上,三個叛軍拿著雪亮的短刀,逼了上來,三角形地陣勢,凶殘的目光裏放射出餓狼才有的貪婪攫取的冷流。


  “就是你嗎?小子?”一個家夥用刀比劃著在毛仲的麵前。他嘶啞的聲音裏飽喊含著清晰的刻毒。


  把刀鋒接近了毛仲的麵部,掃出一絲絲的寒意。


  毛仲哈哈大笑,搖頭否認:“毛少帥糊塗了,哪裏有功臣被他們關進監獄裏的。我當然不是,不信,你們看他!”


  毛仲淡定從容的態度震懾了三名叛軍,使他們不由自主地順從了他的手指去尋找新的目標,其實,那不過是毛仲的聲東擊西伎倆。他的手指目標是毛承祿。


  就在三名叛軍一愣神的功夫,毛仲突然發難。


  以罕見的速度,右臂一擺,飛身疾進,最靠近自己的那個國字臉的家夥的腰間就多了一隻手和一把短匕,匕首的鋒芒在柵欄外麵的火把輝映下,有著奇異的色彩,一閃而沒。


  毛仲的手,就抵在那家夥的甲衣縫隙處,三棱刺不僅深入潤滑的肌肉組織,和以瘋狂的回旋方式,最大限度地破壞了裏麵的髒器,接著,狠狠地一推。


  馬上就明白了問題實質的叛軍揮刀就剁,直取毛仲,但是,現在,鐵板一塊的三角形攻擊圈兒隻剩下了兩翼,其中一翼的刀剛揚起,就見眼前一花,他想也沒想揮刀剁下時,隻聽喀嚓一聲,手臂震得巨麻,幾乎飛出。


  他砍到了被毛仲刺殺的叛軍的肩膀鐵甲上。


  那過程是在一瞬間完成的,一個一氣嗬成的動作,毛仲就解消了兩個叛軍的攻擊態勢。最起碼是暫時瓦解。現在他有了新的對手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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