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目的不純
第五百七十八章 目的不純
團子那麽聰慧,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如果小姑姑喜歡的人真的很好的話,團子是絕對不會阻攔的,可是僅僅是團子的直覺,就覺出來這個男人不是表麵的那麽好。
好像是所有的人都看的出來他的目的,唯獨自己的小姑姑卻看不出來分毫的變化。
“你為什麽那麽不喜歡他?”薄茵皺眉問道。‘
因為之前和團子的相處,也很清楚團子的性格是什麽,絕對不會像是今天一樣,活脫脫的像是一個熊孩子。
“小姑姑,如果他真的喜歡貓咪的話,那麽絕對不會這樣抱著貓咪的。”團子比劃了幾下,給她比劃了一下正確的抱法,更是嫌棄自己這個智商不在線的姑姑了。
薄茵卻是不覺得這是問題,畢竟她第一次見到季暉的時候,季暉就是很有愛心的喂養著髒兮兮的流浪貓,現在更是把流浪貓抱在家裏來養、
這樣足夠的體現出來一個男人的愛心了。
她雖然是這麽認為的,可是團子卻是一點也不覺得是這樣。
“小姑姑,你腦子是不是被小白吃掉了?”團子的聲音依然還是帶著幾分的奶聲奶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滿滿的嫌棄。
他現在簡直就是嫌棄死了。
正常人隨便一想,就能想通的事情,可是偏偏自己的小姑姑,什麽也是看不出來,簡直就是珍珠和沙子都分不清楚。
外邊的林白看著這個所謂的男神,原本以為是多麽厲害的人物,可是調查了之後,卻是覺得異常的可笑。
“你要多少錢?”林白的手隨意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裏,看著他說道。
這似乎隻是一場很簡單的交易,簡單到隻需要報價就完成了。
季暉拿著項墜的手微微的收緊了幾分,幹淨的眉頭一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並且我也不需要什麽錢。”
林白的五官本身就是俊秀略帶幾分的鋒銳,隻是掃了他一眼,好像是一眼就能看穿一眼的說道:“下次做任何事情的時候,記得給自己收好尾,也省的被別人看出來你的偽善。”
說完之後,林白轉身準備離開,腳步卻是微微的停頓了下,沒有回頭的說道:“如果你還是要繼續打算這樣下去的話,我不介意親自解決你。”
季暉的臉色頓時的難看下去,他本來以為薄茵的未婚夫不過就是個很簡單的富二代罷了,可是現在看起來,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好對付,似乎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點問題。
車內的薄茵一直都是關注著外邊的事情,可是偏偏外邊的對話都聽不到,更是著急的想要打開車門,下去看看什麽情況。
可是車門卻是被鎖住了,不管怎麽開,都是打不開的。
兩個人的對話似乎已經是完成了,林白打開車門,似乎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薄茵,好像一眼能夠看透她現在的小心思。
“現在知道心疼你的小情郎了?”林白直接的開車,不管薄茵怎麽怒視他,也好像沒有半點的感覺。
可是薄茵現在的確是被氣得夠嗆,她根本不知道外邊說了些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季暉的臉色會突然的變化。
“你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麽?”薄茵惱怒的說道,現在半點的情緒也不肯偽裝,她整個人的心思全部都留在那裏了,她很像解釋清楚,自己真的不喜歡這個未婚夫。
“並且,我跟他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果不是車門鎖住的話,現在薄茵恨不得直接跳車下去。
可是從頭到尾,林白的表情都是沒有什麽表情,一直到薄茵發泄完自己的脾氣之後,才淡淡的開口說道:“剛才說了什麽,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
這一句話,徹底的把薄茵給憋死了,剩下的想要說的話,也是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好不容易到薄家的時候,蘇瓷早就等在那裏了,雖然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看著團子發的短信,基本也是知道情況了。
“怎麽回事?”蘇瓷皺眉問道,她倒是和薄茵關係比較的好,至少不會和其他的家裏出現的爭執一樣。
薄茵現在被氣得夠嗆,直接上前,挽著蘇瓷的胳膊,有些委屈的說道:“嫂嫂,你給我評評理,這事我還就是心裏不舒坦。”
說這些話的時候,薄茵順便惡狠狠地瞪了林白一眼。
“嘖嘖,這樣壞脾氣的你也是能忍了,也的確是忍功一流。”小九在旁邊說著風涼話。
他可是記得剛才薄茵對自己做過什麽,現在腳背還在隱隱作痛。
這樣莫名其妙不講理,還壞脾氣的女人,簡直就不能理解竟然還有人喜歡這樣的,並且還非她不可。
這個世界,都感覺有些錯亂了。
“跟你什麽關係,娘娘腔。”薄茵不甘示弱的說道,順便給了小九一個眼刀。
本來她現在的心情就是極其的不好,偏偏小九還在這裏說著一些的風涼話,氣的她現在半點的話也是說不出來。
娘娘腔。
這三個字簡直就是致命點,小九原本就糟糕到一定程度的心情,現在更加的糟糕了。
“所以,你還是喜歡一個對你有目的的男人?”薄西玦的聲音淡漠卻沉沉,半點也不容忽視。
對於他妹妹,雖然平時沒有什麽時間關注,可是畢竟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哪怕工作推掉,也不能耽誤這個問題。
薄茵早就知道家裏都反對,現在自己站在這裏,卻像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一樣。
“哥,什麽叫做有目的,我現在要什麽沒什麽,他能夠對我有什麽目的。”薄茵現在被氣得夠嗆,好像所有的人都認為季暉對她有目的。
可是分明季暉是自己主動的去接觸的,又不是季暉追自己,現在倒貼給人家,反而是說人家目的不純,簡直就是荒謬!
“借著你動用薄家的勢力,你說算不算目的。”薄西玦仍然是不鹹不淡的說道,好像正在闡述一個事實,偏偏這樣的事實卻像是在薄茵的心髒上狠狠地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