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三年四月二十日,康熙聖駕離京幸熱河,隨扈的有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十五十六十七阿哥。手機端 一秒記住老幺→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這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那該死的麵癱男終於走了,張石川終於不用擔心有人罵自己了!自己又可以在京師裏招搖過市了!
按照康熙的尿性,少則四五個月,多則要等到過年才會回京師了,這段時間四阿哥都回不來,張石川好像一隻出籠的野狗,第二天就帶著趙娥和吳鶯兒進了城。
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宅子來他一套,省得大晚上的如果出不了城還得這那的借宿。
取燈胡同的鐵匠鋪也要回去看一看,憶苦思甜嗎!
前門的雜耍、賣藝、變戲法的都給賞錢,我看誰還能把我變沒了?
大柵欄的各種小吃和館子也都得嚐嚐,一天時間不夠?那就兩天三天!爺有的是時間!
浪了一天之後回到八裏莊,兩個小姑娘還興致勃勃的嘰嘰喳喳,張石川已經累得吐舌頭了。
“奇怪了,這腳趾和足弓都還沒有完全恢複呢,怎麽走起路來一點都不累?”張石川握著吳鶯兒的小腳仔細研究著。
“川哥,輕點,奴家癢呢……”吳鶯兒紅著臉說道,但是並沒有躲避,隻是活動著還有些變形的腳趾,似乎是真的怕癢。
“張石川!”門被粗暴的推開,薛清雅衝了進來。
“哎呀!”吳鶯兒一聲輕呼忙把腳掙脫出張石川的手掌用袖子遮住了。在她的心裏,這腳怎麽是誰都能看的?
“喂!你幹嘛!都不能敲門嗎!你個學會計的就不能有點素質?這大晚上的破門而入,你想幹啥啊?什麽素質啊!”
薛清雅似乎也發覺好像現在自己的處境有些尷尬,忙轉身又出去了:“我找你有事。”
“她腦子有病,別往心裏去。”張石川安慰了一番不知所措的吳鶯兒才轉身出門了,把門關好之後問道:“到底啥事兒啊大姐?這大晚上的要不要這麽破門而入啊!”
“哼,原來你不但是個戀童癖,還是個足控!真是十足的變態!”薛清雅自然不肯認錯。
“得得,我懶得跟你說。說吧,到底啥事?”張石川又往外走了幾步,示意薛清雅跟自己進了廂房,掏出火鐮點燃了油燈問道。
“你個理科男就不能發明個電燈什麽的嗎?還用油燈蠟燭,多土啊!”
“大姐!拜托你正常一點好不好?能不能用人類的方式思維?電燈需要用電啊,需要發電機,需要輸電線路,需要燈泡,別的不說,燈泡上的鎢絲現在都提取不出來,也就你能當個燈泡了好嗎!說正事,到底找我幹啥!”張石川不耐煩的說道。
“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錢嗎?”薛清雅終於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知道我還讓你幫我算?”
前兩天收到了戶部收購銅斤的銀兩,蔗糖和硫磺等商品也收回了一部分資金,張石川本著有人不用過期作廢的原則把這些賬目都丟給了學金融的薛清雅。
“二百六十三萬兩啊!二百六十三萬兩!這要是在咱們那會兒,你可是億萬不對,二十億萬富翁啊!”薛清雅的眼鏡都放光了。“川哥,川哥?你看,其實我年紀也不算大……”
“停停停!我是蘿莉控,還是戀足癖,別想多了啊!好了,這兩天辛苦你了,明兒去賬上支五兩銀子當加班費吧。”
張石川其實自己也沒想到一趟海貿帶回來的銅斤和其他貨物能帶來這麽大的利潤,但是想想又釋然了,這銅斤本來就是暴利,又有一般是自己的,不需要本金……
“切!我還嫌棄你黑呢!真是的。說正事,說正事!”被潑了一盆涼水的薛清雅並沒有生氣。
“還有啥正事?”
“你這麽多銀子難道除了存錢莊就埋在地底下?”
“噗”張石川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這你也知道了?可除了這兩條路還能怎麽辦啊?天天懷裏揣著?那是多少噸啊大姐!”
“成立個銀行啊笨蛋!有這麽多啟動資金,又有四阿哥這條大粗腿,你不會自己弄個錢莊?現在的錢莊存錢需要倒貼利息啊,咱們隻要吸納存款不收利息,甚至給儲戶一點利息,然後再放貸把錢借出去吃利息,就等著錢生錢可以了啊!你知道現在那些錢莊往外放貸的利息是多少嗎?隻要按照以後銀行的模式,咱們完全可以做到全北京,不全中國最大啊!你個理科死直男,不懂金融吃虧吧!現在知道姐的價值了吧?”
“說完了?”張石川等薛清雅擦了擦嘴角的吐沫才問道。
“說完了,你聽明白了沒有?要是沒聽明白我回去寫一份可行性報告給你……”
“可行個屁啊!大姐,現實一點吧!”
“怎麽不現實了?那是二十多個億啊!有了這些錢做啟動資金,隻要能控製好……”
“你呀,跟我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樣。”張石川止住了薛清雅的話頭。“那會兒推廣玉米我覺得種地種個幾萬畝就太多了,可是四阿哥一張嘴就是兩百萬畝,這是什麽?格局不同。你覺得二百多萬兩銀子不少了是吧?那我告訴你,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和四阿哥聯手,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從九阿哥手裏榨到了二百六十萬兩!你覺得是一筆巨款了?可你看看人家,根本沒有傷筋動骨好嗎?頂多算個皮外傷!不用縫針的那種!”
“真……真的嗎?”
“真的嗎?你啊,和我剛開始一樣,站得太低,所以看不見高出的風景。這麽說吧,和珅你知道吧?他被抄家的時候家裏有多少錢?具體多少我忘了,但是他的家產是大清國十五年的財政收入總和啊!當然,和珅還沒出生呢,但是現在還有納蘭明珠家族,還有噶裏……”
“咖喱?哪兒有咖喱?好想吃咖喱雞!”
“我……是噶裏,不是咖喱!大姐啊你一個文科出身的,一點曆史都不知道?”張石川徹底無奈了,這姐們完全就是一個曆史盲啊……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曆史知識原來是那麽的淵博!
“你看你看,又急了……”
“呼”張石川努力調節了一下呼吸節奏才說道:“實不相瞞,當我身上隻有十幾萬兩銀子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牛逼得不得了了,好像京城都已經裝不下我了。
那會兒就想著,我這麽多錢放在身邊不安全,放在錢莊裏居然還要倒貼錢?當時我也是不理解的,我總想著存銀行起碼應該象征性的給我點利息,現在的錢莊這麽坑爹,我不如自己開個錢莊,像你說的,吸納存款然後放貸收錢不挺好的嗎?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不是骨感,完全是骷髏啊!你光看著錢莊吃了原告吃被告財源廣進,你沒看到人家背後都有什麽人?
錢莊,不是隻要有錢就可以開的啊!據我所知,現在京師的錢莊,三分之一是在九阿哥的掌握之中,剩下的三分之二背後多多少少都有親王郡王各種王在支撐著呢!
你想開銀行?那是在等於公開和這些王爺勳貴們叫板,砸人家的飯碗啊大姐,動動腦子,人家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好嗎?
有些事,不是光有錢就能辦成的,更何況這二百多萬兩銀子在人家那個圈子裏裏,根本算不上錢。”
張石川說完之後才發現薛清雅又潤物細無聲的哭了起來:“咳咳,別哭了,這些也都是我的切身體會,說出來讓你少走一點彎路。人啊,想得多不是壞事,但是要結合實際情況去想。”
“這是什麽破社會啊!太黑暗了吧!難道我這一身的本事就沒有用武之地?”
“誰說沒有的,起碼你可以幫我算賬啊,你可以開南來順啊!放心吧,以後總有你施展才華的時候。”
甜棗總是要給一個的,不能完全一巴掌拍死,起碼她兩天內就把張石川的身價給算出來了,這點八裏莊的那些賬房先生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且他現在要把八裏莊和自己剝離出來,賬目自然要分開結算,也正好需要這麽一個精通財務的人。安撫還是要安撫的。
“真……真的嗎?”薛清雅擦了擦眼淚問道。
“當然了,以後我還要再從新弄一攤子,要比現在大十倍,百倍!我需要人給我掌管財務,你覺得除了你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張石川繼續畫大餅。
“十倍,百倍?”薛清雅目光又開始懷疑起來:“你有銀子就往地下埋,難道指望著這些銀子生根發芽然後結出十倍百倍的銀子?”
“咳咳,這不是時機不成熟嗎!”張石川其實還真沒什麽遠景規劃,十倍百倍都是信口開河的。“就是巴菲特也不可能隻要口袋裏一有錢就買股票不是?總得讓人有個持幣觀望的時候嗎!”
“好吧,我信你了。”雖然嘴上說相信,薛清雅的眼神還是帶著一絲懷疑:“你上輩子到底是學化學的還是搞傳銷的?怎麽這麽能忽悠?我怎麽總覺得你在給我洗腦似的?”
“咳咳,哪兒給你洗腦了?你也看見了,我兩年賺了二百六十萬兩,明年我要翻一番,再過三年……”
“你看,越來越像了!”
“你愛信就信,不信拉倒!”張石川索性開始耍無賴了。
“好了好了,果然還是個小孩兒,不禁逗!”薛清雅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我知道了,別想著什麽開銀行了,啥事都要聽你的,對了吧?我累了,睡覺去了。你接著回去戀足吧!”
“你”張石川無言以對,隻能看著薛清雅的背影默默的豎起中指。
回到屋裏,燈還亮著。
“哥,你大晚上的和那個什麽招娣跑出去幹嘛了?你看把鶯兒姐委屈的!”趙娥插著腰問道。端最快c/o/
“啊,有點事,算了一下帳,你猜猜哥現在有多少錢了?”
“切,我管你有多少錢呢?說,你是不是偷偷跑去摸她的腳了?”
“天地良心呐!我對燈發誓!我……”
清卒最新內容 記住 老\幺\小 \說 \網 \\\a\o\y\a\o。\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