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1 城主鳳楠
雖然唐丁已經在蓬城闖下偌大的名聲,光輝戰績曾戰平寧夫人,戰勝過楊宗娜,但是那都是在有龍虎大陣的輔助下,現在沒有了龍虎營和龍虎大陣,唐丁馬上就別打回了原形,距離楊總管這樣的虛神境高手,差距太大。
被楊總管擒住,唐丁砸碎吊燈,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唐丁“看出”了楊總管的殺意。
在這裏女人眼中,男人都是賤種,可以隨意殺戮的,換言之,誰也沒把男人當人,尤其是對於楊總管這樣的位高權重者來說,她更不會把唐丁當人,她是因唐丁而受了責罰,所以想殺他後快,也是正常的。
幸好唐丁急中生智,以吊燈換了條命。
不過這也是有代價的,楊總管灌入唐丁體內的內勁,雖然沒有殺了唐丁,卻讓唐丁格外難受。
幸好這段時間以來,華瑩瑩在不停的給唐丁調理身體內傷,所以,唐丁才能抵擋楊總管的這股內勁,要不然,以唐丁之前的狀態,讓楊總管的內勁入體,不死也要受內傷。
不過,楊總管也不敢公然殺了唐丁,因為唐丁畢竟是城主請來的客人,今天能夠進入這皇宮天台的,都是城主的尊貴客人。
楊總管恨恨的看了唐丁一眼,然後被一個熟人拉走了。
楊總管是楊家人,也算是皇親國戚,內衛也不敢把她怎麽樣。
楊總管走後,白冰冰走到唐丁的身邊,“楊鳳宓這人度量狹小,你從她那裏逃脫,讓她受了責罰,她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唐丁平息了一口呼吸,然後並沒有說話,一來他並不想說話,二來他還在抓緊時間療傷,顧不上說話。
“總之,你得小心這個人。”
白冰冰此時的勸告,是好意,唐丁能感覺的出來,當然,也有可能白冰冰跟楊鳳宓楊總管關係不睦。
唐丁當然知道要小心,不過現在他跟楊鳳宓實力相差太大,如果在外麵,唐丁有龍虎營相助,他還能跟楊鳳宓拚個一二。
但是在這麵對麵的搏鬥中,隻能依靠自己的實力。
唐丁突然看到了剛剛在大廳內被自己打落的巨型吊燈,還有吊燈上散落的水晶和瑪瑙等各類寶石,這些寶石,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家夥,此時內衛們已經找來了侍者,正在抓緊時間打掃,因為過一會兒,城主就要駕臨。
或許,自己可以通過陣法,增強自己的實力,或者削弱對手的實力。當然,比鬥的時候,要將對手引入這陣法當中。
想到此處,唐丁快走幾步,走入大廳,在侍者打掃衛生的時候,手法極快的從一堆廢墟中摸出幾十枚各類寶石。
這些寶石是唐丁陣法的基石。
撿完了寶石,侍者的打掃也基本告一段落,新的吊燈也正在被運來,準備安裝。
這裏到底是實力強大的高手的世界,吊燈吊裝的也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安裝完畢。
唐丁環顧四周,這大廳之內,應該是舉行宴會的所在,比試應該也可以,隻是卻並沒有布置陣法的機會,因為大廳內人來人往,陣法的組成基石沒法安裝。
唐丁隻能把目光聚集於外麵的平台,外麵的平台夠大,地方也寬敞,相對來說,人卻比較少,因為很多的人都在屋內跟朋友閑聊,大家都是蓬城的軍政要人,平時雖然也認識,但是如果沒有利益往來,接觸的機會卻不多,此刻正好借助這個機會,聯絡下感情。
陣法這東西,唐丁早已運用的純熟,陣法的用途早就不局限於凝聚氣息和驅散氣息的簡單用法了,在這皇宮大內,要造複雜的陣法也不現實,陣法跟武學其實一樣,簡單實用,才是最好的。
因此,唐丁在天台根據天台的地形,布置了兩個陣法,因為天台是個長方形,一個陣法很難覆蓋整個天台,而唐丁的陣法基石最好放在天台四周的圍欄上,這樣隱蔽且不易被破壞,兩個陣法雖然有部分重疊,但是卻剛好覆蓋住整個天台區域,讓唐丁在整個天台都可以感受到陣法聚集的靈氣。
這還不算,唐丁還造了第三個陣法,這次是他給自己造了一個隨身的陣法,這個陣法的作用就在於接受天台上兩個陣法的靈氣,隨時給自己補充。
其實,說白了,就是唐丁造了兩個吸收靈氣的陣法,在這陣法之內,可以給自己補充靈氣,但是這種補充卻是沒有目的性的,隻要人在陣法之中都能感受到這種聚集的靈氣,所以,唐丁又在自己身上重新做了一個“靶子”,專門用於吸收這兩個陣法聚集的靈氣。
這樣,唐丁就有源源不斷的靈氣補充,那麽一旦交手,唐丁就可以源源不斷的運用自己的五雷正法。
這五雷正法是唐丁的大殺招,但是這五雷正法卻是有數量限製的,尤其是唐丁發出的威力巨大的雷法,這種能夠威脅到虛神境高手的雷法,唐丁用盡全力,也不過能發出不到二十記,現在,唐丁有了這種靈氣補充,或許能發出百記也說不定。
如果再跟楊總管交手,這就是唐丁的底氣。
唐丁啟動了兩個陣法之後,這天台頓時被靈氣所充斥,馬上吸收了四周的靈氣,向中間聚集,所有在天台上的人,都立竿見影的舒爽至極。
不過她們的舒爽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發現這聚集的靈氣又消失了,她們不明所以,因為唐丁啟動了自己身上的陣法,因此靈氣源源不斷的向唐丁聚集。
今天唐丁把陣法設置在自己身上,這是他的第一次嚐試,不過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中的辦法。
唐丁做完了這一切,裏麵的吊燈安裝也基本完成。
“城主到!”電梯旁的侍者,高聲喊道。
所有人都開始往電梯口聚集,她們準備恭迎城主大駕。
唐丁對這個城主也很好奇,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能夠統領整個蓬城,並且運用權術,讓東西兩楊家實力均衡,並且讓她們內鬥,在她們合作的時候,還會給她們當頭棒喝?
不難否認,這是個有雄才大略的城主。
電梯門打開,城主從電梯中出來,眾人大呼:城主好。
城主一抬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禮了。
這城主的手勢很自然,最起碼大家都習慣了,但是唐丁卻有些失望,因為他並沒有看到城主。
在這裏,唐丁是個新人,在人家都往前湊的時候,唐丁不能不跟著往前湊,他不能表現的太過特立獨行,當然了,唐丁對這城主也很好奇,他目前隻知道城主的名諱。
城主,名叫楊鳳楠。
除了名字外,唐丁對這個城主一無所知,年紀大小,模樣美醜,統統一無所知。
唐丁對城主又好奇,但是他是新人,隻能跟在最後麵,不過等城主露麵後,唐丁失望了,因為城主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襲黑紗中,包括她的身體,還有她的臉。
所以,唐丁根本就沒看到城主的樣子。
不過這個城主的威風倒是有了,因為在城主的後麵跟了八個高手,四個虛神境,四個元嬰境。
在外麵難得一見的虛神境高手,在城主身後隻不過是個貼身侍衛而已。
不過城主的身手卻不怎麽強,隻是個元嬰境而已。
這個問題,唐丁也並不奇怪,因為城主關心的事都是大事,更側重於統籌的能力,善於權謀,在修煉上放鬆一些,倒也正常。
主要是在城主身後的四大虛神境高手,給人的壓力太大了,這四大虛神境,其中有兩個是妥妥的虛神境巔峰的實力,隻差半步就要邁入凝體境,唐丁能感覺出她們比楊鳳宓更強大。
城主從眾人之間走過,走到大廳正中的座位上,然後招呼大家都坐。
在這裏,唐丁有種感覺,雖然城主是跟帝王一樣的存在,但是卻並沒有封建社會帝王那麽多的規矩,反倒是有點像現代社會的國家元首和內政大臣、軍政大臣之間的關係。
罩在黑紗中的城主楊鳳楠,等大家都落座後,才說道,“今天有兩人是第一次參加我們的宴會,可能大家都不大認識,下麵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城主一指唐丁,“這位男士大家可能不認識,但是你們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叫唐丁,對,就是最近蓬城地麵上風頭最健的那個人,從一無所有到蓬城第一大幫的幫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位男人,我想這足以讓人震撼了。”
介紹完唐丁,然後又介紹了另一位,這一位是個女人,名叫:曲折,聽名字似乎還有些韻味,但是看到人,你就會發現這是個普通到極點的女人,不光模樣普通,身材普通,談吐也普通,總之,是個讓人一見,就不會想起的人物。
而且城主對她的介紹,也很普通,“她叫曲折,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有誌進入我們蓬城官場,希望大家多多幫忙。”
城主的這一介紹,雖然也介紹了,但是實際上卻什麽內容都沒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尤其是在介紹了唐丁之後,更沒人會對這個名叫曲折的女人有半點興趣。
在大家的眼中,曲折既然是城主的親戚,應該隻是城主想讓她見見世麵,才帶她來的這裏。
不過唐丁卻不這麽認為,因為這個曲折,唐丁還真有印象,在剛剛唐丁在外麵設置陣法的時候,這個曲折貌似十分在意自己,盯了自己很長時間。
唐丁為什麽會發現,因為唐丁看到了曲折撿起了自己安置的一枚水晶石,並拿起來看了一眼,最後還準確的放回了原位。
曲折拿起來看,唐丁不奇怪,唐丁奇怪的是曲折不光拿起來了,還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哪怕這個人是個虛神境高手,也不一定能準確放回原位。
如果不是曲折功力太強,那就是曲折對方位和位置的感覺太精準,總之,這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隻是唐丁沒想到,這曲折,竟然也是跟自己一樣,是第一次參加這宴會的人。
介紹完後,城主楊鳳楠照例說了一通新年祝賀詞,並感謝這一年來大家為蓬城發展所做的努力,並展望了一下未來。
說完後,楊鳳楠一招手,就開始上菜。菜以冷拚為主,當然也會有些熱菜,主要還是酒,畢竟大家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為了吃飯。
唐丁是入鄉隨俗,在這裏,他就是個小蝦米,別人做什麽,那麽他也做什麽,人家吃,他也跟著吃。
“這裏的東西還吃的慣嗎?”不知何時,曲折竟然走到了唐丁的身旁,開口問道。
“吃的慣,味道很好。”唐丁這話並沒有誇張,這裏的飯菜的確味道很好,雖然是冷餐會,但是吃的各種食材,都是非常適合冷餐的,比如生魚片,蝦蟹等,生吃更能吃出鮮味。
這裏不愧是四麵環海的島嶼,吃的食材也是生猛海鮮。
“你跟楊鳳宓有仇?”
聽到曲折這麽問,唐丁愣了下,因為她竟然直呼楊總管的名字,畢竟楊總管已經四五十歲,在這裏輩分不低,而且楊總管實力很強,為人有強橫霸道,敢直呼其名的不多。不過唐丁考慮到城主剛剛介紹曲折說是她遠房親戚,那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曲折看起來還小,不懂人情世故也有可能。
“算不上有仇,因為我當初從她那逃跑過,可能讓她受到了責罰。”
唐丁竟然在幫自己的仇人說話,這讓曲折驚訝,不過她並沒有多說,而是指點唐丁吃東西。
這是一隻巨大的帝王蟹,肉質緊致鮮美,曲折跟唐丁一人分了一隻蟹腿。
“我聽說過你的經曆,很神奇。”曲折似乎知道的不少,不過這話唐丁卻不好回答,難道唐丁能誇自己嗎?
正當唐丁想另找個話題的時候,曲折話題又一轉,“外麵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能跟我說說嗎?”
這個曲折絕對不簡單,唐丁感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她似乎沒有不知道的事,尤其是自己的,她不光聽說了自己在蓬城的經曆,還知道自己是從外麵來的,不是那種猜測的知道,而是十分確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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