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好友鍾雨薇
這天早晨,蘇子晴還沒吃完早餐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她一個許久沒見的朋友鍾雨薇打來的。
蘇子晴抱歉地看了他們一眼,拿著電話到一邊去接了。
隻是,這一接就接了將近一個小時。
其實,隻是因為鍾雨薇發生了點事情而已,跟了一個男人挺久了,心裏全是那個男人。
故事是這樣的,先來說說鍾雨薇的故事。
三年了,她在他的身邊三年,他的心應該不會再像三年前那樣的冰冷無情了?她這麽活潑開朗,待在他的身邊那麽久了應該可以給他一些正能量吧?
這一天,鍾雨薇這麽開心的想著,她就要成功了,隻要她再繼續加油努力一下,嘿嘿。
可她所不知道的是,徐晟睿已經給她準備了一個“大驚喜”,徐晟睿還是像以往那樣回來了,鍾雨薇則是開心的從樓上跑了下一樓接下了徐晟睿的西裝外套,同意她也習慣性的問出了那一句話:“今天累不累啊?”
鍾雨薇用手拍了拍了他的西裝外套,然後麵帶微笑的把他的外套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笑得很溫馨。
“還可以。”徐晟睿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這樣,鍾雨薇依舊是帶著微笑的把他的西裝外套給掛了起來,然後走到他的身旁坐下給他捶捶背,她知道其實他是很累的,但是他不想讓她擔心罷了。
“我要結婚了。”徐晟睿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這個傻女人這個壞消息著,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
鍾雨薇正在捶背的手一頓,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消息會來的那麽的突然,隨即她甜蜜的笑了,嘴巴也越咧越大了,他們就要結婚了?那麽快,她就知道她這三年來的努力不會白費的,他現在不是就要和她結婚了麽?她真的好高興哦。
“和誰呀?”鍾雨薇明知故問道,徐晟睿眉峰一皺,這個女人的反應就那麽的平淡麽?
這三年來她在他的身邊所做的努力,他也不是沒有看見,可是他冰冷的心就是不可以隨便的為任何一個女人動容啊。
“薑曉雪。”徐晟睿頓時覺得自己好笑極了,這個女人什麽反應關他什麽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鍾雨薇就要放回他的肩膀上的手變得沉重極了,為什麽那個女人的名字不是她的名字?為什麽她三年來的努力還是在這個時候白費了?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為什麽?”鍾雨薇的嘴唇顫抖,而且聲音裏帶著重重的哭音,她真的忍受不了那個和他結婚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別的女人。
“她的家世背景什麽的都比你好,是一個男人應該都會選她吧?而你呢?嗬嗬。”徐晟睿突然勾起唇角嘲諷的笑了,那個笑聲穿透了鍾雨薇的皮膚直接襲向了她脆弱的心髒。
她原來在他的心裏就是那麽的可笑啊?這麽久了,為什麽她還是那麽的傻要相信他的心可以被她所做的一切給溫暖,她怎麽可以忘記了,這個男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心髒啊!
“我怎麽了?”鍾雨薇的目光呆滯的望向了徐晟睿的眼睛,為什麽他一直要把她當做一個笑話來看?她就那麽值得被看不起麽?
“沒身世沒背景,沒樣貌,你什麽都比不上薑曉雪,我雖然不愛她,但是在我和她結婚以後我還可以利用她讓我的事業更興旺一點,而你呢?如果我娶了你我又可以得到些什麽?”
徐晟睿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每個標點都足以讓鍾雨薇的心千瘡百孔了,鍾雨薇現在隻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是麻木不仁了,真的是太痛太痛了,痛的她就要死去了。
“啪”一大顆的淚水從鍾雨薇的眼睛裏滑落,砸在她的手背上,那眼淚的溫度仿佛可以灼傷了她。
“那我呢?我就你的眼裏那麽一文不值麽?”鍾雨薇的嘴角勾起了自嘲的笑,她明明就是知道答案的為什麽還要傻傻的去問啊?
嫌棄自己的心還不夠痛麽?
鍾雨薇,別再傻了,三年的努力你就換來了他一句“我要結婚了”你被他說的一無是處這還不夠麽?你到底還要怎麽樣傷害自己你才甘心?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徐晟睿的臉上顯露出了很不耐煩的神色,這個女人就是那麽的喜歡把傷害她的話再聽一次麽?
“我明白了,我祝你們幸福,我現在就離開不再來打擾你們了。”鍾雨薇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那張有徐晟睿的沙發,他們真的好殘忍啊,怎麽這樣來傷害她的心髒?
鍾雨薇在上樓梯的時候在快要上到最後一層的時候腳不小心絆了一下,然後就從長長的階梯上麵滾了下來,額頭磕在一樓的大理石上流出了鮮血,妖冶的紅色,鍾雨薇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出來,連帶上剛剛徐晟睿“送”她的大驚喜帶來的錐心之痛:“啊!啊!”
徐晟睿被鍾雨薇的反應給嚇到了,前一秒他還嫌棄她的反應太過於平淡,這一秒她就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他起身快步走到了鍾雨薇的身旁,然後忍不住怒聲罵道:“死女人,上一個樓梯也可以摔跤?”
鍾雨薇沒有理會徐晟睿,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其實地上很幹淨。
她就那麽站起來了,站起來後惹來腦袋一陣暈眩,沒事,鍾雨薇,沒有什麽是可以打敗你的,摔倒了不就再爬起來麽?她強忍住眩暈,站住了身形,然後邁開了步伐往樓上走去,她再也不要在這個窒息的地方待上任何一秒鍾了,她要離開,再也不要回來的離開。
徐晟睿看著鍾雨薇的身影上了樓,心裏突然一陣揪痛,這個女人怎麽那麽不愛惜自己?這麽高的地方滾下來應該很疼吧?
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麽?擔心這個該死的女人?嗬嗬,他是徐晟睿,全世界聞名的超級冷血動物,怎麽可能會為了這麽一個蠢女人而擔心?一定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