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就大膽猜猜
車子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停在了廣場邊,廣場現在是老人和孩子的休閑所,一個個風箏在天上飛舞,一群孩子在地麵上追逐歡笑。健身長壽的大爺打著太極拳,大媽們聚在一起跳著舒緩的舞蹈。
“小白,在哪呢?”蘇子晴很喜歡這裏的空氣,但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就留。
“小妹,你現在往廣場東南麵看,是不是有個很高的樓,那裏就是德龍大廈,我在大廈樓下接你。”蘇子白把地址說明白就掛斷了電話。
很快蘇子晴就找到了德龍大廈,遠處蘇子白,不斷的揮著手。
“這邊,小妹。”蘇子白招呼著。
“哥,這個地方離我住的地方有些遠啊。”蘇子晴算了算時間,從常青路到這裏,坐車用了近一個小時,這還是不堵車的情況的下。如果遇下高峰時間,堵車的話就說不準了。
“嘿嘿,小妹。我沒考慮到這個,嗬嗬?”一副豬哥樣的蘇子白繞繞頭。
“不過,你看看這個地方怎麽樣?如果滿意的話,到時候再搬近些,當然,這個事我也包辦包管。”還沒一會,又拍著胸脯滿滿保證著。
蘇子晴沒有進門,看了看剛剛走過來的路,和周邊的樓宇。“看起來還不錯,先去頂層”
“我就說嘛,走走,這是我一鐵哥們爸爸的地方。當初我那酒吧就托了他”蘇子白一臉得意,邊說,邊將自家妹妹領著進了大堂。
門口有一名保安人員在值崗,大廳很寬敞,富麗堂皇。主色調是暗金色,進門左前方有一個黑曜石台,麵容姣好的女孩看見有人進來,站起身:“你好,有什麽事可以幫您?”前台的背後牆上是各個公司名稱,樓層等信息。看來要找哪個公司都可以找前台幫忙。
蘇子白輕車熟路,“給我頂樓的鑰匙就可以了。”
“這個,不知道您是?”一來就要頂層的鑰匙,讓這位姑娘有些惶恐,畢竟即使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也不可以隨便給出頂層的鑰匙的。
“沒關係,給他就好了。”旁邊的一個聲音響起。
“好的,劉總”前台小姐立刻打開櫃子,找出一串鑰匙,遞到蘇子白手中。
蘇子白轉頭看去,立刻與聲音的主人打了招呼。“劉叔叔,你好。”
“小白啊,過來也不給叔叔說下。"劉總跟蘇子白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說話也十分隨意。“這位是?”
“哦,劉叔叔,這位是我妹妹,上次酒會見過的。”蘇子白有些許尷尬,自己的妹子,第一次見麵穿著牛仔褲,當時把大家都震驚了一把,現在穿著整齊工作服,少了些灑脫,多了幹練。就在剛見麵時,自己都嚇了一下。更不要說其他的人,兩個風格,完全聯係不到一個人身上去。
“蘇子晴是吧,上次酒會我們見過。幸會”劉總人很隨和,一點架子也沒有。更因為是兒子同學的關係吧,還有一絲喜愛的意思。像這麽純真的女孩,現在已經不多了。
“你好,劉叔叔。”蘇子晴簡單打了個招呼。
劉總點了點頭,把頭轉向蘇子白,“過來找叔叔,直接去辦公室就好了,怎麽還要去頂樓呢?”
“是這樣,劉叔叔,我妹妹是風水師,想開個風水館。所以帶她來看看。”
“那很好啊,反正我也沒什麽事,來,我帶你們去看看。”說著走進電梯。
很快,三人來等大廈的頂層。
蘇子晴伸手從包包裏取出一麵黃銅色的八卦羅盤,從正東走去,同時緩緩移動腳步,分別走向東南西北,慢慢的走著,同時嘴中念念有詞,手掐指覺,不斷演算著什麽。
劉總看著蘇子晴拿著羅盤,振振有詞的樣子,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雖然聽蘇子白說了這個女孩是一名風水師,也隻是想著,是不是玩些塔羅牌之類的,以前也有過同齡的女孩子,總是喜歡玩些星座,紙牌之類的東西。
“你這位妹妹,還真是一位風水師啊?”劉總頭微微偏向蘇子白,小聲的詢問著。
“那是當然,我這妹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測字,畫符,驅鬼,看風水。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蘇子白一臉神棍樣,象是電影裏,大師身後的小跟班。說著些胡亂吹捧的話。
循著頂部一圈,停在了西南方向。眉頭微皺,抬頭看著對麵兩棟並排的大廈。兩棟大廈樣式,外觀,一模一樣,同時掛著兩個大大的電子廣告牌。等高的樣子,遠遠看著,一個放著某超市宣傳片,另一個公益生活的廣告。
劉總已經相信了蘇子晴風水師的身份,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剛剛拿起羅盤時的氣勢,是騙不了人的。多年在房地產行業裏摸爬滾打,識人無數。是真是假,一看就能斷定個七七八八。這時看見蘇子晴停在大樓的正門上方,臉色不太對,自己心裏也是有些打鼓。
三步並作兩步,劉總快速走到蘇子晴旁。“蘇小姐,有什麽不對麽?”
“是啊,怎麽了?小妹。”蘇子白跟著過來。
“那邊兩個大樓是你的產業麽?劉總”蘇子晴看向劉總。
“不是的。我在這附近隻投建了這棟大廈。”劉總詳細回答著蘇子晴的問題。“是不是哪裏有些不妥?”
“是這樣,發現些問題。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大膽猜測下”也不顧劉總的想法,蘇子晴緊接著往下說到。“這棟大廈所有公司的經營都不是很好吧?而且劉總在這裏也一直虧多,利少。”
“大師,你怎麽看出來的?”劉總很是驚訝,連稱呼都發生了變化。
這棟大廈是由劉總獨立投資建設,因為是自己的產業,所以連自己的地產總公司也設立在這裏。房子建設很順利,設計一流,價格公道。開始有很多大公司在這裏投資,掛牌,寫字樓很快就租售一空。可是好景不長,還沒過兩三年,就有不少公司因為虧損搬離了這裏。
“難道是有人整我?”劉總有些憤怒,同行相欺很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