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我想要你
第四卷第四十七章我想要你
黎明中,光線微弱的窗口,坐在太師椅上的蘇決撫摸著那破碎的黃金麵具,突然掌中一運力,那黃金麵具突然變成齏粉散落在半空中。
他雙眉微蹙,緩緩地撫上自己的臉。那淩厲的掌風似乎還近在眼前!
“蘇決,別讓我再看到你,再見你時,我一定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喝你的血,食你的肉!”
那充滿蝕骨般的恨意似乎依舊盤旋在自己的耳側。
月靈澈,為了他,你居然如此恨我。
他苦笑。
終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他本不該奢望,奈何終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同樣的時間,一夜無眠的東陵夙遠在一嶄新的聖旨上蓋上鮮紅色的玉璽。
第二日,東陵拓被封為太子的詔書引起舉朝嘩然。眾人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太子就算不是冥王和齊王,也輪不到整日吃個玩樂遊手好閑的拓王啊,看來這東陵要變天了。
“這皇上好計策啊!”司徒文淵微微地歎息道。
“他向來如此,蟄服了這麽多年,他終於不用受本王的壓製了,你以為他還會把皇位傳給野心勃勃的東陵齊,可惜了東陵齊與王皇後謀劃了這麽久,計劃卻落了空,小拓自然是皇位最好的人選,既能牽製本王繼續為他賣命,又尋了一個聽話的傀儡,有本王在所有的皇子都敢怒不敢言,本王的父皇才是真正的下棋高手啊!”東陵默川幽幽地冷笑道。
司徒文淵微微蹙眉,就知道主上心如明鏡,可是就為了個女人犧牲這麽多,真的值得嗎?
“文淵,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東陵默川問道。
“回王,都辦妥了!”司徒文淵恭敬地回道。
“好,蘇決敢動我的女人總是要付出點代價!這隻是剛剛開始!”東陵默川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自此,蘇決在東陵所有的產業都將一夜之間都化為烏有。
司徒文淵恭敬地退出房中,卻遇到端著藥碗的月靈澈。
“屬下見過王妃!”
司徒文淵恭敬地跪在地上,雖然沒有大婚,但是冥王殿下可是吩咐了所有人必須以王妃稱呼這個女人,可見她在他心中的位置,究竟是有多麽重要。
“司徒先生,好久不見,快快請起!”月靈澈笑道。
“多謝王妃!”
司徒文淵緩緩站起身來,悄然地打量著月靈澈。
這個女人似乎比三年前還要美豔傾城了,依舊是那般妖嬈高挑的身材,真沒想到這樣如花般嬌豔的女人,居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月影閣閣主血夜魔煞!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王妃請!”司徒文淵恭敬地給她讓路。
“好!先生慢走!”
月靈澈端著藥碗走入了房中。
司徒文淵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半晌回過神來,卻對上蝶馬那雙好奇的大眼睛。
“司徒先生,你看什麽呢?”蝶馬問道。
“我在看,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司徒文淵歎息道。
“先生你膽子肥了,敢編排王和王妃了!”蝶馬笑道。
“嗬嗬,你個小滑頭。”司徒文淵輕輕地怕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不喜歡王妃嗎,聽說你還給人家臉色看來著,怎麽這麽快就又改變主意了!”
“唉!你還沒看明白嗎?咱家主上是離了人家姑娘都活不了的人,我跟著瞎操啥心啊!”蝶馬道。
司徒文淵微微歎了口氣,抬腳向外走去。
誰又能想到冷清如斯的冥王會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呢!七天後!
“唉!你怎麽下床了呢!”
端著藥碗走進來的月靈澈看到站在地上的東陵默川嚇得趕緊放下藥碗,過去攙扶他。
“你可真不聽話!”月靈澈埋怨道。
“嘿嘿,我沒事了,一連躺了七天,躺的我好累啊!”東陵默川笑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亂動,傷口還沒有恢複好呢!你給我躺回去!”月靈澈命令道。
“我真的沒事了,我答應你七天後就會好,就一定能說到做到,那個胡太醫還說我再也站不起來了呢,你看看我,不是照樣好好的嗎?你就讓我走走吧,在床上快要悶死我了!”東陵默川哀求道。
“不行,你腿上的傷口太深,求你了,你別亂動了!”月靈澈急道。
“我剛才看了,好多了,真的,沒騙你,不信你看看!”東陵默川連忙說道。
“真的嗎?那我看看!”
月靈澈“唰”地拉下他的褲子,仔細地看著他的大腿,傷口居然完全結痂,長出了新肉。
“哇,你這恢複能力真是神奇啊!”
月靈澈驚訝地抬起頭,卻撞上東陵默川驚呆了的臉。
“王妃,你可真是豪放啊!”東陵默川笑道。
月靈澈一愣,隨即眼神微微上挑,立刻臉色一紅,“唰”地站了起來背過身去!
“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東陵默川笑著自己提上了褲子。
“是是是,是我讓你看的,我這一生都是給你一個人看,怎麽啦,害羞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東陵默川壞笑著,環上她的腰,將她拉入懷中。
“不行,你快放開我,你身上有傷,別碰到傷口!”月靈澈道。
“沒關係都好了!我想你了。”東陵默川緩緩地吻上她的臉頰,“我想要你……”
“別別鬧!都傷成這樣了,你不要命了?”月靈澈瞪了他一眼。
“嗬嗬!東陵默川笑著放開了她,那你讓我走走,別逼我去躺著!”
“好吧,那你慢點走,我扶著你!萬一牽動傷口了呢!”月靈澈妥協道。
“嗯!好的!”東陵默川很聽話地答應!
“還好,你平安無事,若你有個萬一,我會拉上整個風晉給你陪葬!我也會隨你而去!”月靈澈望著他布滿傷痕的臉心疼地說道。
“傻瓜!”
東陵默川輕輕地將她拉入懷中!
最近風晉接連有軍中要員被刺身亡,蘇決損失慘重,他知道是她的小女人,在給他出氣,她怎麽可能那麽乖乖地聽他的話,什麽都不做!一猜她就不可能那麽聽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