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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東陵默川

  第五章東陵默川


  夜晚的天空似是墨色的長河,幾顆冷冷清清的疏星高掛於天際,月色恍惚,雲層深重,隱隱約約透著一抹詭異的氣息。


  慕容傾澈走到衣櫃前,從裏麵拿出一件白色的披風,這是上好的雲錦所製,上麵繡著大片大片精致而妖冶的黑色曼陀羅花,慕容傾澈把披風放近鼻前,一股清淡的木香迎麵而來,慕容傾澈嘴角裂開一道詭異得弧度。


  可是就在慕容傾澈回身之際,笑容卻僵掛在嘴角。


  隻見眼前男子仿佛有著睥睨天下的君主霸氣鳳眸斜飛入鬢,鼻如遠山薄涼的唇角掛著傲氣的弧度,男子淺笑不語,大方地落坐於桌前,執起茶杯一飲而盡,而後輕蹙雙眉。


  “這也是茶還不如白開水。”東陵默川競有些嫌氣的撇撇嘴角。


  慕容傾澈很想揉揉眼睛,不過剛才才想起他,他就這麽出現在眼前啦,難不成自己出現幻覺啦。


  東陵默川見慕容傾澈呆站在那裏不動,便欺身上前,俊顏瞬間在慕容傾澈眼前放大,熾熱的空氣撲麵而來,慕容傾澈的心驀地一緊慕容傾澈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冰冷如潭的美眸對上東陵默川那饒有意味的深眸。


  “果然是你”語氣平淡的不見一絲波瀾。


  “居然被你發現了。”


  東陵默川邪氣的輕挑眉稍,饒有興味地盯著慕容傾澈,身子前傾幾乎要把整張俊顏貼在了慕容傾澈的臉上,自己的心競不由控製地漏跳了一拍。


  暖昧的空氣瞬間在四周擴散,東陵默川那溫潤,清冽的木香充斥在慕容清澈的鼻前。慕容傾澈那平淡的雙眸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慌亂。她迅速的把手中的披風狠狠的甩在了東陵默川的身上,側身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她迅速地斂去眸中的慌亂,眯起雙眸,語氣戲虐地說道:“不就是欠你一件衣裳嗎?居然大半夜的上門索要可真小氣呢!”


  “小氣?”東陵默川手裏握著披風,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如此舍不得本座的衣服,居然大半夜的還抱在懷中,是喜歡上本座了?早說嘛,這披風賞給你了。”


  東陵默川輕手一拋,衣服又重回她懷中。


  “閣下夜闖香閨,怕是不太妥當吧?我可是善良清白的女子,傳出去怕是會壞了名聲的!”


  “名聲”東陵默川邪魅的打量一下眼前的小女子,她那雙清麗的美眸似乎永遠都忘不到底,即使是半臉的藏青仍遮不住她那絕代風華。


  東陵默川突然一把攬過她那纖細的腰肢,緩緩的伸出另一隻瑩白如玉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遮住了慕容傾澈那半張青色的容顏,露出的另一半絕美的臉還是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唇角裂開一抹詭異的弧度。慵懶邪魅的聲音在慕容傾澈的耳畔跌起,“本座可以負責。”


  慕容傾澈詫異地盯著東陵默川那如琥珀一般日月生輝的美眸。


  這可苦隱藏在房梁上的蝶馬,聽見自家主子要對一個醜女負責竟嚇的撲通一聲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二人尷尬的看著從房梁上掉落下的少年,天下第一殺手居然能一下沒站穩,從房梁上摔下來說出來你信嗎?


  蝶馬一躍而起,迎麵而來的是他家主子那凶狠陰曆的雙眸,不僅脊背僵直,冰寒之氣從腳底驟然而出,自己這是要作死的前奏啊!

  “滾”東陵默川一記掌風而過。不待慕容傾澈看清,蝶馬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此時不跑,難道真等主子捏死他不成,這一身利落的輕功,逃命的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東陵默川側臉又對慕容傾澈露出個玩世不恭人畜無害的笑容,仿佛剛剛那個凶狠暴戾的男人,壓根就不是他似的。


  慕容傾澈嘴角輕搐,這對怪異的主仆當真讓人無語。


  “說吧,為什麽跟著我?”慕容傾澈也不繞彎有話直說。


  東陵默川陰險一笑。


  “為什麽能猜出來是我?”他的眸子如狼一樣銳利危險的眯著,眼前這個女人顯然沒有內力,不會武功,居然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嗎?”慕容傾澈晃動了下手中的白色披風。


  隻是這個丫頭不知道的是,東陵默川向來有潔癖陌生人絕對進不了身,更別說熟悉它的味道了。


  東陵默川走了上前,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尖。“哦,原來你是屬狗的呀!”東陵默川輕聲地說著,語氣是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就說嘛,憑他的武功修為,除非是絕頂的高手,又怎能察覺的出來呢?敢情是這件披風出賣了他。


  “閣下還不走嗎?熱鬧沒看夠。”慕容傾澈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居然捏人家的鼻子,我們之間好像不太熟吧!

  “你就這麽對待你的恩人?”東陵默川有些不滿的撇撇嘴角。


  “恩人?”慕容傾澈驟然拔高音節。“你什麽時候成我的恩人了?我怎麽不知道!”


  “嘶……你真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啊。瞧你這小臉一點疤痕都沒有還不是多虧了我的藥。”


  這話倒是真話,沒他那小藍瓶,恐怕這傷半年都不會好。


  “公子沒聽說過施恩不圖報這句話嗎?不就是一瓶金瘡藥嗎?可真小氣。”


  這個死丫頭,她可知道這瓶藥可是價值千金呀,說的跟狗皮膏藥似的,嘖嘖,這土豪的嘴臉。


  “施恩不圖報,本座可從來沒聽說過,倒是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本座倒是知道有這樣一句話。”


  東陵默川狡黠的看向慕容清澈。


  慕容傾城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臉上的毒本座也能解?”東陵默川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就不信你不動心。


  慕容傾澈一陣詫異,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心中自是有溢不出來的驚喜,男人算厲害,成功的誘惑到我了。


  隻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征戰商場多年慕容傾澈自是懂得這個道理,更何況解毒並不急於一時,留著這張醜臉還有用的呢。


  “你我並不熟念說出你的目的。”


  慕容傾澈的聲音說不出的冷漠,寒潭般幽深的雙眸凜冽的對上東陵默川深邃的美眸,這是氣勢與氣勢的對仗。


  一般人都沒有辦法和他對視,他散發出的是強者的威壓,即便是武功絕頂的劍客也會敗在她天生王者的氣勢下,可這小丫頭居然毫不畏懼,倒是當真有趣。


  東陵默川的唇角忽然劃開一個明媚的弧度,就像是破曉的黎明般溫暖的陽光刹那間便注入了慕容傾澈的心田。


  他笑得是那麽的高貴優美,像是絢爛妖冶的彼岸花一樣溫柔醉人。


  這一刻,她所有的囂張冷酷任性多疑,都通通被融化在這個讓人神魂顛倒的笑容裏。


  他卻是仿佛發現了蒙塵的曠世珍珠,一時間冷凝的氣氛瞬間溫暖如春。


  “女人你有什麽是本座所圖的?”


  東陵默川環視了下四周簡陋的家具,沒有一樣像樣的擺設,庶女的身份還不是親生的,手無縛雞之力,外加已毀的容貌。


  “那你想要什麽?”慕容傾澈閃了閃靈動的羽睫。


  “你嗎……”東陵默川拖長了尾音,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那張絕美的身型笑道:“勉強可以暖床”


  慕容傾澈無語望天,男人你能再無恥一點嗎?


  東陵默川自是覺得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長相說出這樣的話。別說暖床了,就是想給他當侍婢的都能排出一萬米長隊,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氣。可惜有人偏偏不領情。


  慕容傾澈眼眸依舊是萬年寒潭般風輕雲淡,不溫不火,她抬起玉手指著門的方向,冷冽地彪出兩個字。“送客”


  東陵默川聳了聳肩,笑意直達眼底,這女人居然不考慮一下,這可是天下最完美的男人。


  東陵默川高大背影在門前微微停頓了一下。


  “你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都不問一下本座的名諱?”


  慕容傾澈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東陵默川,記住了,這是你男人的名字。”隨既身形一躍,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惜威名赫赫的東陵默川並不知道這個剛剛穿越過來的小女子,壓根就沒聽說過他的名諱,慕容傾澈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東陵默川是誰?從來沒有聽說過,姓東陵的那肯定不是鳳棲國的人,噝……你一個外國人在別人的國家裝啥呀,切,還暖床呢,以為長的好看全天下的人都想嫁你啊,腦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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