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的弱點就是你啊
第209章 我的弱點就是你啊
“好的舅舅,那我先吃飯嘍。”蘇暮晚的聲音聽上去較為輕鬆。
手機掛斷之後,溫文修盯著電腦桌麵,歎了口氣。
“溫總,追蹤不到蘇小姐的具體位置。”技術人員抹了一把腦門的汗,看著那個停在99.9%之後就停止了的進度條,“要繼續跟進嗎?”
“算了,想他應該也不會對小晚怎麽樣。”溫文修搖了搖頭,顯得心事重重。
顧炎初在這個時候帶小晚去那裏,是真的打算跟小晚把婚離了,還是別有用意?
看著他優雅的用餐,蘇暮晚也安靜的進食,目光相接,她能感受得到他眼裏毫不掩飾的愛意。
“你是要對示人昭告,我們來這裏是為了辦理離婚手續?”用餐結束之後,顧炎初才冷不丁的發問。
蘇暮晚的尷尬症又犯了,她總不能對溫文修說,她到這兒來補度蜜月了?
“我跟舅舅請假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蘇暮晚抬眸,看他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
顧炎初輕輕的哦了一聲,“那麽經過我昨晚的奮戰,你還想和我離婚嗎?”
他問得如此直白。
蘇暮晚的臉又開始不爭氣的紅了。
“離不離婚,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她隻能繃著小臉,認真嚴肅的回答。
難道因為他技術好,她就會因為這個而屈服嗎?
“看來我還得努力。”顧炎初說完,叉起一塊牛排遞到她的唇邊,示意她吃下去。“你要多補一補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麽樣子了。”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盯著她的身前。
蘇暮晚挺直了身形,她可是C,胸大腰細腿長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到他眼裏居然成了你看你瘦成了什麽樣子。
難不成身前掛倆籃球才算身材好?
發覺她突然冒出來的怒火,顧炎初額頭有三條黑線。
他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她的身體,覺得她太瘦了,她這莫名奇妙的怒意是從何而來?
“晚兒?”看她低頭切牛排的模樣,刀叉似乎都用力了些,“不好切的話我來幫你切?”
“不用。”蘇暮抬眸,淡淡的看他一眼,“我挺享受這個切的過程。”
因為可以把這塊牛排當成顧炎初,任她宰割。
看出她的意思來了,顧炎初又靠近了一些,湊到她的耳畔低聲說道:“晚兒,你切這麽多牛肉是想補充體力嗎?”
這曖昧之極的話語飄到她的耳朵裏,切牛排的手忍不住一抖:“你想幹什麽?”
顧炎初一臉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我還能幹什麽?”
“你想都別想!”她惡狠狠的警告道,已經被他催殘成了這副模樣,她是怎麽也不會再上當了。
可事實仍舊是,在她用餐完畢之後,顧炎初依舊公主抱將她帶回了房間。
並且特意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懸掛了出去。
其用意已經不言而喻了。
蘇暮晚雙手抓著衣領:“你就不累嗎?”
“不累。”顧炎初真誠的回答。
“你那裏是電動的不成?那也需要充電啊……”蘇暮晚開始哀怨的看著他,“俗語說過猶不及,這種事情若是做得多了,麻木了,你就體會不到其中的樂趣了。”
“你是在暗指我每次都沒有讓你體會到其中的樂趣?”顧炎初頓時走到她的身側緊緊挨著她坐下:“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不,不是!”蘇暮晚急忙解釋:“我每次都很盡興,真的……”
這話倒不假,隻是說出來怎麽這麽別扭的感覺?
“盡興了就好。”顧炎初以看小紅帽的眼神看著她,“我還以為我功力不夠,還得多練練呢。”
“你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不需要再練習了。”蘇暮晚被他這種惡狼似的眼神盯著,“你不要想打我的主意,我不會從的。”
顧炎初伸出魔爪,開始撓癢。
蘇暮晚開始發出驚天動地哭笑不得的慘叫聲。
“顧炎初,你這個混蛋,專門攻擊我的弱點。”蘇暮晚笑出了眼淚,又極其憤怒的大喊。
顧炎初雲淡風輕的看著她:“你也可以攻擊我的弱點。”
他說得無辜,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一臉的無害模樣。
蘇暮晚詞窮,仔細思索了一番,顧炎初哪裏有弱點?
看著她嘴嘟得老高,顧炎初心情大好的湊上來,替她輕輕擦了擦剛才一番玩鬧額頭的汗珠,“是不是覺得我無懈可擊?”
看著他又自戀上了,蘇暮晚幹脆冷哼一聲,不想理他。
顧炎初溫情脈脈的看著她:“我的弱點就是你啊。”
看著他含笑的眼眸,蘇暮晚心想,完了,她又淪陷了……
麵對這種笑容,這種似星辰般炫目的眼神,她真的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所以當顧炎初低頭吻住她的那一刻,她才開始想要反抗,隻可惜效果非常不明顯,最終這些掙紮都變成了細語昵喃,她不由自主的沉淪在他溫柔似水的眼眸當中。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愜意而美好。
隻是每當夜幕降臨時,蘇暮晚會有些小小的抗拒,因為某人準點就會化身為惡狼,恨不得關上門的那一刻起就把她給吃幹抹淨。
而她淪陷於他的溫柔當中,也漸漸忘了,最初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隻想憑著自己的感覺走,跟他在這幾天裏好好的相處。
“顧先生。”阿罕走了過來,禮貌的打著招呼。
顧炎初一隻手仍然淡定的握住蘇暮晚想縮回去的小手,一邊同阿罕打招呼。
“二位明天就要回國了嗎?”阿罕的深藍色的大眼裏有一絲愧疚,“這幾天一直忙著公務,都沒有來多跟二位說說話。”
顧炎初伸手做了個打住的姿勢:“你有什麽話就趕緊說,前綴不用這麽長。”
阿罕尷尬一笑:“那天的劫持案子出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其中有一個越獄了。”
顧炎初聳肩:“那隻能證明你們這兒的獄警有些不給力啊。”
阿罕嘿嘿一笑:“他潛逃出境了。”
接下來的話顧炎初不用再問也知道了,應該是確定那個潛逃的人已經去了他的祖國,阿罕才會特意過來,有了這次聊天。
“嗯。”顧炎初點了點頭。
“而且這個小嘍嘍在監獄裏,還和坦桑打過照麵,興許是坦桑給了他什麽東西,但我相當好奇,他為什麽會往東方逃走?”阿罕的眼裏有一絲不解。
顧炎初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解答阿罕的疑惑。
阿罕見顧炎初的神情,也知道他並不歡迎自己在這兒過多打擾他與妻子獨處的美好時光。
“顧先生,顧太太,希望你們以後還有時間再來這裏玩。”阿罕唯有起身告辭。
“你對你從前的同事怎麽這麽冷淡?”蘇暮晚看著他,不解的問道。
“同事?”顧炎初挑了挑眉,“我和他也不算是同事吧,隻是某種程度上誌通道合的朋友罷了。”
蘇暮晚接著四下看了看,小聲說道:“我曾經懷疑你是個神偷,誰讓你以前進我的公寓從來不用鑰匙呢,但是這個阿罕又是名警官,你如果是神偷的話那和他就不可能是朋友,所以我想應該你以前是某種特殊工種的警察吧?”
顧炎初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她的問題,他應該也算是特殊工種吧。
見他這樣,蘇暮晚便當他是默認了。
“阿罕和你說了什麽?”蘇暮晚不經意的問道,在跟顧炎初聊到這起犯人越獄時,阿罕特意用的是當地的語言,就是不想讓蘇暮晚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和我說,他很羨慕我,有一個這麽美麗大方的妻子,且我的妻子還對我一片癡心。”顧炎初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
“真的嗎?”蘇暮晚皺著眉頭,“怎麽我感覺不像啊,他和你說話的語氣明顯的充滿了擔心。”
“當然要擔心,他說他覺得我會看不住你,因為這裏對你有非份之想的異性太多了。”顧炎初伸手,撫了撫她的發線,“明天我們就回國了,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蘇暮晚有些遲疑,爾後靜靜看他一眼:“你確定,你帶我來這裏,不是要和我去解除婚約的嗎?”
“我可不喜歡坐牢。”顧炎初輕描淡寫的回答。
“阿罕警官和你的關係這麽好,他會給你安排最好的待遇,你沒有什麽可需要擔心的。”蘇暮晚認真的看著他,道出她的想法。
不去解除婚姻關係,僅僅因為不願意坐牢,難道就不能是其它原因嗎?
見她眼裏的神色微變,顧炎初再度染上笑意:“晚兒……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和你離婚的,你明明知道我一直以來的心裏裝的是誰,為什麽要這麽不自信?”
她垂下眼眸,一個女人一旦陷入一段感情,就很容易變得敏感多疑且不自信。
更何況,現在橫在她們中間的白曉靜,可是個巨大的難題。
來到這裏並不覺得,但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國了,那種無措感才又很清晰的開始傳遞她的全身。
“那你和白曉靜可以永遠不要見麵嗎?”蘇暮晚抬起頭,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之後,認真不已的看著他:“她之前的病根本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