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我能不能吻你
第379章 我能不能吻你
杜耀祖見她哭,什麽堅持都沒有了,他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妥協道:“行行行,你說暫時不見麵就不見麵吧,那偶爾給你打個電話,聯係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可以。”程惜蕾咽哽著點頭,“那你上班的時間再打。”
因為那個時候蕭靖然一般看不到。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別哭了。”杜耀祖心疼地望著她,“那蕭靖然他會不會……”
“不會!”程惜蕾搖頭,“你放心吧,今天你也看到了,他不會打我的,你別擔心。”
杜耀祖沒說話,安靜地望著她。
程惜蕾忽閃著瞳孔,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怎、怎麽了?”
“我能不能吻你?”杜耀祖忽然來這麽一句。
程惜蕾渾身一緊,慌亂地張了張嘴,剛想拒絕。
杜耀祖又說:“額頭、臉頰也不行?”
程惜蕾臉色慢慢漲紅起來,結巴道:“為、為什麽?”
“就是想。”杜耀祖不太自然地撇開視線兩秒,轉而又看過來,“看到你哭就想親你,以前就是這樣,一直不敢跟你說,你又不喜歡我,親你唇肯定不行,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你、你幹嘛跟我說這些。”程惜蕾微微惱怒地坐直身子,被杜耀祖的話撩撥的幾乎頭頂冒煙。
杜耀祖看著她緋紅的側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說話是不是答應了?”
“我沒有!”程惜蕾慌亂地回答,手顫抖著想要發動車子,卻被杜耀祖一把按住。
“你沒有第一時間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之後的拒絕不算數。”
他迅速關掉車裏的燈,空間頓時一片昏暗,他欺身過來,手扣住她後腦。
“不!不行!”程惜蕾尖叫,立馬抬手推他湊過來的臉。
“疼!”杜耀祖叫了一聲,程惜蕾想到他臉上有傷,嚇得立馬鬆手。
杜耀祖借機靠近,兩秒鍾功夫,吻已經落在了她臉頰上。
溫熱的觸覺,急促的兩道呼吸聲。程惜蕾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味,緊張的渾身僵硬。
杜耀祖輕輕吻完,改抱住她,將臉埋入她脖頸裏。
程惜蕾下巴擱置在他肩膀上,眨巴著眼睛,努力平息著緊張的情緒。
靜了靜後,她略微掙紮了一下,“好了沒有?你再不鬆開,信不信我揍你。”
“再抱一下。”杜耀祖緊了緊力道,“又不會被人看到的,我燈都關了。”
程惜蕾滿臉黑線,“這、這不是關不關燈的問題好嗎?你、你……”
杜耀祖口氣十分不滿,“不就一個擁抱嗎?朋友之間難道還不能擁抱?”
程惜蕾忍不住和他鬥嘴,“朋友之間也有男女有別的好嗎?”
杜耀祖耍賴,“我不管,我現在如果鬆開,以後估計就沒這機會了。”
程惜蕾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她安靜地待在他懷裏不再說話。
夜很寧靜,好一會後,程惜蕾悠揚地開口,“耀祖……我很感謝你這麽多年對我的照顧,很抱歉沒能回應你的感情……這麽多年,我從來沒好好感謝過你的陪伴,都是我不好。”
杜耀祖睜開眼睛,沒說話。程惜蕾擱置在他胸口的手往下滑,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他。
“以前我一直執念要找到任城,跟本無心談感情的事情,最後卻妥協給了現實,嫁給了徐鶴,那是我上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我後悔那時候沒有選擇你、珍惜你,我們錯過了。”
“如果時間可以再重來一次,我一定會好好正視你,好好回應你對我的感情……”
“但是現在,我有蕭靖然了,雖然我們現在關係很僵,可我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放棄他,我和他經曆了太多事情,在一起也不僅僅是愛情那麽簡單,我放不下他……”
“你很好,可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你當備胎,這對你不公平,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可以找個更好的人,你值得更好的人,別在我身上浪費青春了。”
杜耀祖吐出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將她抱得更緊。
程惜蕾壓低聲音,咽哽著說:“你得知花皎是被徐鶴花雅害死的那段時間很痛苦吧?你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我,之後又認為自己沒能察覺到這一切,也沒能為我報仇……”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抱歉那時候我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看不到你對我的關心,更沒有察覺到對你造成的傷害,對不起、對不起給了你痛苦回憶,給了你痛苦的經曆……”
“既然覺得這麽對不起我……”杜耀祖鬆開她,接口道:“既然感覺那麽抱歉,那不妨聽聽我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什麽才是真的對我好,隻有我自己最清楚。”
程惜蕾安靜地看著他,杜耀祖說:“你覺得自己不會放棄蕭靖然,可你不放棄,有些事情難道就不會發生了?我要求不高,隻希望你別急著推開我,畢竟之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我什麽時候離開,什麽時候決定放棄你,這都必需由我說了算,你也不用感覺有負擔,我喜歡你,並不代表你要對我負責,我之前也說,你沒有必要對我負任何責任。”
“再者說,我是喜歡你很多年,但是也不代表我真會等你一輩子吧?說不定隻是比你更好的人,或者說,是更合適我的人還沒有出現,所以我才會繼續喜歡你。”
他笑了起來,“你也太自信了,居然說了這麽多感謝的話,急著想把我打發掉。”
程惜蕾張了張嘴,最終忍住什麽也沒說,他都這麽說了,她好像除了讚同別無他法了。
車子安靜了,杜耀祖坐直身子,係上安全帶,“開車吧,我有點餓了,去吃點東西。”
“好。”程惜蕾應下,發動車子。
杜耀祖忽然想到什麽,開口道:“你和蕭靖然……”
他扭頭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其實……蕭靖然不信你是花皎也情有可原,他和我所站的角度畢竟不一樣,首先,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比他要長,我比他更加了解你。”
“其次,任文之是他的母親,當事件涉及到殺母大仇時,實際推論就會戰勝男女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