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陰謀在接近
第154章 陰謀在接近
南嶺區。
花家飯桌上,花雅給徐鶴夾了塊肉,“鶴,你嚐嚐這道菜,是我專門為你做的。”
徐鶴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將菜放進嘴裏。劉玉曼坐在主位上安靜用餐無視著兩人。
花雅看著徐鶴吃完肉,視線一移,立馬又給劉玉曼夾上一塊,“媽,您也嚐嚐吧。”
劉玉曼一愣,她低頭看碗裏的肉,又看了看麵容含笑的花雅,她想到上回花雅把小同朗抱走的事情,忍著心裏的反感,冷淡應了一聲音,將肉放進嘴裏,味同嚼蠟。
花雅看兩人都給她麵子,對她的態度也明顯緩和了,心裏劃過一抹竊喜。
她沒想到,自從與徐鶴達成協議後,徐鶴也就真的沒有再打她,也沒有帶女人回家。
花雅也遵守協議,沒有再做對劉玉曼與小同朗不利的事情。
她開始努力與劉玉曼、小同朗搞好關係。
徐鶴最近也開始回家,還尋問她身體狀況,陪著她去過醫院做了檢查。
雖然徐鶴話依舊不多,態度也冷冷清清,可花雅覺得,她感動徐鶴是遲早的事情。
畢竟花皎已經死了,她不可能會輸給一個死人!
徐鶴注定是要和她白頭偕老的!他們才是天生一對!
她們擁有太多秘密,誰也無法代替她在徐鶴身邊!她對徐鶴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你的生日快要到了吧?”徐鶴忽然開口,側頭掃了花雅一眼,“有什麽安排嗎?”
“鶴,你居然還記得我的生日?!”花雅驚訝的開口,她開心極了,感動地望著徐鶴,又看向劉玉曼,“我想在家裏辦個小型的party,不知道媽媽與鶴同不同意。”
劉玉曼吃飯的動作一頓,她沒有抬頭,“我沒有意見,不過我當天有事不能出席。”
劉玉曼的意思說得很明白,你們愛怎麽折騰隨便你,反正別想把我也扯進去演戲就行。
“這樣啊。”花雅說:“媽媽的事情當然得優先,不能出席也沒關係的。”
徐鶴看了眼劉玉曼,扭頭看花雅,“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盡量會抽出時間參加的。”
花雅開心極了,“鶴,謝謝你。”
徐鶴扯了一下嘴角,“快吃飯吧。”
花雅點頭,“嗯。”
徐鶴麵無表情地繼續吃飯,心裏卻一直在冷笑。
花雅,在你生日還沒到來之前,我會好好地對你、寵你,讓你越來越幸福。
等到了你生日那天,我再送你一份大禮。
程惜蕾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嗎?她也該為你的‘幸福’好好地出份力了!
……
蕭宅。蕭靖然做了份意大利麵,上麵裝飾了簡單雕飾的水果花,賣相非常不錯。
程惜蕾吸吸鼻子,聞著盤子裏散發出來的熱氣,臉上帶著淺淺地笑,“好香啊。”
蕭靖然看她一臉的饞樣,將餐具擺上去,“你先吃,我去酒窖拿瓶酒上來。”
程惜蕾點點頭,拿起餐具小心的卷起,將麵條放進嘴裏,腮幫子蠕動了幾下,臉上立馬露出驚喜陶醉的表情,她把嘴裏的麵咽下,放下餐具,等著蕭靖然回來一起吃。
蕭靖然很快回來了,他手裏拿著一瓶紅酒,在桌上擺上紅酒杯。
“不是說餓嗎?怎麽不先吃?”
“我吃了一口。”程惜蕾麵無表情地看他。
“然後呢?”蕭靖然打開酒,給兩人杯子倒上,弄好後他坐下來,“是不是很美味?”
“佷……”程惜蕾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很……”
蕭靖然皺眉,難道很難吃?他趕緊拿起餐具給自己弄了一點品嚐一下。
“很好吃。”程惜蕾歪著腦袋看他,似笑非笑,“所以,我想等你一起吃。”
蕭靖然眼神一閃,看程惜蕾一臉調皮相,忽然很想扣住她腦袋,狠狠來個深吻。
他移開視線,拿起紅酒杯,“姑且心安理得地受了程小姐這難得的讚美。”
“嗬嗬。”程惜蕾失笑,拿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cheers。”
她先淺淺地嚐了一小口,發現挺好喝,又多喝了兩口。
蕭靖然品嚐了一口,放下酒杯,拿起叉子開始吃麵,程惜蕾也放下酒杯吃麵。
餐房很安靜,蕭靖然時不時撩起眼簾看她,明顯有心事。
程惜蕾腦海裏閃過蕭靖然出差前,那在餐房因垂盆草的話題不歡而散,也心有戚戚。
心裏想問的話太多,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
她現在是程惜蕾,不是花皎,萬一蕭靖然真的是任城,那她的問題肯定會暴露很多花皎的秘密,也必定會引起蕭靖然的懷疑。
重生這種事情,誰會相信呢?搞不好還會以為她冒充花皎不懷好意。
程惜蕾也有些不忍心打破現在的氣氛。
不開心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問了吧?
程惜蕾胡思亂想,腦海裏又閃過蕭靖然在程家,說過的那些很幽怨的話。
“現在不行!晚上也不行!那你剛才講的全是借口!程惜蕾你到底把我當什麽?我到底是不是你丈夫?我出差兩個月,你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想著想著,程惜蕾看著旁邊安靜吃麵的人,就忍不住失笑了,肩膀一個勁的顫。
蕭靖然敏銳察覺到程惜蕾的失笑與他有關,側頭看她,“笑什麽?臭丫頭!”
“沒什麽。”程惜蕾搖頭,蕭靖然見她酒杯空了,又給她倒酒。
程惜蕾說:“蕭大人,您今天真的好紳士呀。”
蕭靖然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程小姐您滿意就好。”
程惜蕾胸口一緊,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為毛這種笑容,讓她想到了誘拐犯?
程惜蕾撇開視線,“你、你以後能不能別叫我小姐了?”
蕭靖然一愣,暗暗琢磨著這話,猛地失笑。
程惜蕾不理他,把麵吃完,放下酒杯走人,“你慢用,我先回房了。”
回房?蕭靖然挑眉,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她還想回房?
蕭靖燃眼裏劃過一絲詭異的笑,他放下酒杯追上去,走廊上喊住她,“惜蕾。”
惜蕾?程惜蕾腳步一頓,轉身看他。
其實蕭靖然並不是第一次這麽喊她,隻是以前都是故意惡心她,或是當著外人麵演戲的時候才會。兩人關係漸漸親近後,他反而很久沒再這麽喊過她。
看著單手插褲袋,優雅走近的男子,又想到白天答應他回家,程惜蕾忽然有點緊張。
蕭靖然在她麵前停下,好笑地望著地她,“惜蕾……”
“嗯?”程惜蕾打精神回視他,“怎、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