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結婚是為折磨你
第122章 結婚是為折磨你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許豔的工廠也完工,開始正式招聘工人進廠掘煤,張平一直沒有聯係許豔,許豔也沒有找張平,甚至覺得張平一直不出現才好,那麽所有的利潤都將歸她所有。
花雅拘留到期,許慧與程惜蕾親自去接她。
許慧是想接花雅進程家住些時日,好幫她調養下身子,可是花雅卻堅持要回家。
程惜蕾大概能明白花雅的想法,進程家固然有許慧好吃好喝地養著,可是程勝與程詩彤卻不並怎麽喜歡花雅,以花雅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屈居程家,遭受白眼與嘲諷的。
許慧與程惜蕾親自送花雅回家,誰知,徐鶴居然也在。
種著不少白玫瑰的院子裏,陽光閃耀,微風浮動,半大的樹木被吹得簌簌作響,樹下的石桌上擺放著還未用完的早餐,花皎的養母劉玉曼,溫柔地給小同朗喂奶粉。
徐鶴彎腰站在小推車的一側,伸手捏捏小同朗的臉蛋,嘴角的弧度彎起……
程惜蕾開著車,神色微微恍惚,感覺這情景有些似曾相識,曾今花皎懷著孩子的時候,一家人也是這麽溫柔地坐在一起用早餐,劉玉曼總是嘮叨花皎多吃些早點……
車子緩緩靠近,院裏的人察覺到,視線看過來,打破了這份寧靜美好。
花雅下車,和徐鶴打招呼,徐鶴沒理她,花雅又看了一眼劉玉曼,見劉玉曼跟本沒看她,在喂小同朗繼續喝奶粉,花雅臉上的笑容很牽強,招呼程惜蕾與許慧進屋坐。
“下次吧。”許慧笑著拒絕了,她知道花雅此刻請她們進屋,隻是客套,實際心裏難堪,希望她們早點離開,“家裏有點事情要處理,小雅你回家後好好休息,凡事放寬心……”
許慧囑咐了花雅幾句,拉著程惜蕾離開了。
花雅看著兩人上車離開,這才收回視線,她看著若旁無人依舊逗弄著孩子的徐鶴,心間滿是落寞,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孩子出生後,是否也能得到徐鶴的愛護?
她的手撫了撫肚子,猶豫著走過去,“徐鶴……”
“媽,公司有點事情,同朗就交給您了。”徐鶴打斷花雅的話,對劉玉曼說。
“嗯。”劉玉曼應了一聲,淡淡地看了花雅一眼,站起來讓保姆去拿包包與車鑰匙,“朗朗,奶奶今天帶你去孤兒院看看哥哥姐姐們,我們帶點什麽東西過去呢?”
徐鶴也沒阻止,看著三人離開,這才轉身進屋裏,花雅趕緊追上去,見屋裏還有一個保姆在,她隨便找了個理由,將保姆給打發走了,花家頓時就隻剩下徐鶴與花雅兩個人。
徐鶴一路上樓,進衣帽間拿了間外套穿上,推開衣帽間的門時,被花雅堵在了門口。
花雅說:“徐鶴,我們談一談。”
徐鶴看著她,看著這張素麵朝天的臉,沉默。
“我進拘留所這些時日,每天都很想你。”花雅手捂凸起的腹部,看徐鶴的眼神充滿柔情,“徐鶴你知道嗎?孩子現在很調皮,總是在踢我,我現在終於能明白為人父母……”
“你要和我談的,就是這些?”徐鶴麵露不耐,“走開,我沒時間聽你廢話!”
“徐鶴,我愛你!”花雅一臉痛苦,聲音低沉,“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愛?”徐鶴冷笑一聲,恍若聽到全世界最好聽的笑話,他昂起下巴,看花雅的眼神充滿厭惡,“你這種人也配談愛嗎?聽到你說愛,我都惡心要吐出來了!”
花雅眼睛一睜,嘴唇顫抖地拉著徐鶴的手,“你到底怎麽了?以前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明明在結婚前,他們都好好的,為什麽從結婚當天開始,徐鶴對她的態度全變了?她不懂,她們之間到底是怎麽了?徐鶴為什麽說變臉就變臉?
“是你把我耍得好好的吧?!”徐鶴一把甩開花雅手,“你最好少跟我提以前!提起以前我就控製不住想掐死你!我娶你就是為了折磨你,看到你痛苦,我就開心,我就痛快!”
花雅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什麽?你什麽意思?你是說結婚前你一直在跟我演戲嗎?徐鶴……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這對我不公平!”
花雅眼淚湧出來,她做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得到徐鶴的愛,可是現在她到底過得是什麽日子?她不甘心!她不願意過這種日子,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徐鶴對待!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為了你把自己變成了惡魔,你明明說過會好好對我的,你說過隻要我一直愛你,你就會好好待我的!你說過你是真心想娶我的!”
“閉嘴!”徐鶴俯視著她,伸手猛地掐住花雅的脖子,他一步步逼近,“沒錯!我一直在演戲!失去花皎後,我才明白自己原來失去了全世界,我那麽痛苦都是你害的!賤人!”
花雅一步步後退,驚懼地望著,“徐鶴……你要做什麽?你放開我……”
“做什麽?”徐鶴臉色猙獰,“花雅,你總是逼我,我不回家,不見你,這都是為了你好,可是你呢?一次次出現在我麵前,沒事就跑到公司來,處處找我不痛快!”
徐鶴呼吸急促,“花雅,我警告你別再出現在我麵前,也別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我願意上哪個女人,那都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別再幹涉,再讓我知道你又對我哪個女人動手,嗬嗬……”
徐鶴笑容惡毒,很滿意看花雅驚懼的臉色,繼續說道:“好好記住我今天說得話,否則,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住,不對你做點什麽。”
花雅眼神忽閃著,小心翼翼地問道:“就是因為花皎嗎?可是她的死,我都是在你的授意下才做的,徐鶴,我那是為了你在殺人,可是你現在把失去花皎的痛苦算在我頭上嗎?”
“閉嘴!”徐鶴渾身顫抖,“你這個賤人!演!你繼續給我演!你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你一步一步地算計我!你一步步讓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裏裝無辜?”
“什麽?”花雅一臉不解,“我除了愛你,我到底還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首先花寄海就是你殺的,是你,不是我,是!如果他不是發現發現我們在一起,他就不會死,可是啊……”
清脆的巴掌聲,徐鶴甩了花雅一巴掌,花雅踉蹌著,後退兩步,跌坐在床上。
徐鶴伸手掐著她脖子,在花雅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又一巴掌甩上去,“啪!”
“賤人!是我殺了花寄海!是我親手奪了花寄的心髒病藥,讓他猝死!賤人!說得好像這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一樣!你當我不知道,那跟本就是你給我所設的圈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