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白莉莉死了
假婚禮霍子衿一早就想到了,隻是他沒有想過幕少琛居然會這麽心急,婚禮的當天就忍不住要把白莉莉一腳踹開。
本來想讓他們結婚,互相折磨,沒想到,反倒是進一步把白莉莉推向了死亡。
而此刻的幕少琛,已經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中,無法自拔,言語裏都充滿了自豪。
“等到白莉莉死後,我就會對媒體說,我是為了了結白莉莉為完成的婚禮,才會這麽做的。這樣大家都會覺得我是一個深情專一的人,離婚時的負麵形象也會一去不複返。我們幕氏股票即將飆升,經濟即將覺醒。”
“我將會向大家證明!我!幕少
琛!不靠自己的母親和舅舅,也能把幕氏企業發揚光大!天青集團算什麽,總有一天,也會被我踩在腳下的!”
幕少琛看著霍子衿,眼神裏充滿了鄙夷,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像霍子衿炫耀著自己的計劃。
而這並不是他所期待的,他真正的目的是——
“霍子衿,今天開始,我就要跟青青複婚了,而你,也即將成為了她的過去式。她一定會聽我的……”
霍子衿被箍著手臂,幕少琛把臉慢慢的貼近了他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因為,我有她父親,最珍貴的,遺物!”
又是一陣放浪的笑聲,幕少琛轉身坐在了霍子衿對麵的椅子上,收斂住笑容,正襟危坐的看著他。
“霍子衿,承認吧,你今天也被我擺了一道。今天這合約,你一定要簽!”
今天之後,他幕少琛,將會變成這場遊戲中最大的贏家,就連赤手遮天的霍子衿,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所想要的一切,他都會得到!
白莉莉已經堅持不住了,一口鮮血充喉嚨裏噴湧而出,染紅了對麵的牆壁,順著油漆的紋路一點點的向下遊走。
太可怕了,白莉莉像一支利劍一樣直衝出去,拿起手機,撥打著陸鵬程的電話。
黑衣人放開了霍子衿的手臂,把他按在了幕少琛對麵的沙發上,逼著他簽約。
他是否還要感謝他親愛的弟弟,請他看了這麽一場精彩的好戲。
不愧是一個父親落下的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腹黑!
霍子衿嘴角上揚,拿起旁邊的鋼筆,在合約的最末處,利落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OK,滿足你。
幕少琛非常滿意這個結果,拿著簽署好的合約,帶著兩個隨從,揚眉吐氣的走了。
霍子衿的電話也隨之震動了起來。
“霍總,人已經找到,就在……”
離開了宮殿的白莉莉傷心欲絕,她沒有想到,她如此深愛的男人,居然千方百計的想置她於死地。
她想要活下去,而她現在唯一可以靠得住的人,就是陸鵬程。
她相信,不管怎麽樣,他一定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
撥通了他的電話,滿臉淚水,夾雜著嘴裏的血腥味,向他求救。
接到白莉莉的電話之後,陸鵬程不敢耽擱一分鍾,電光火石般的找到了她。
看到陸鵬程的那一刻,白莉莉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唯一的希望,整個人都朝著他撲了過去。
陸鵬程雙手抱著她,耳朵裏聽著她含糊不清的話語,靜靜的安慰她,:“別哭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一把把白莉莉攔腰抱起來,塞進了車裏,隨即啟動了車子。
黑色的車像是在黑夜裏穿梭的水蛇,在無邊無際的花田邊,不斷的遁走。
白莉莉滿心歡喜的以為陸鵬程會帶著自己去看醫生,救自己的命。
沒想到車導航卻不斷的提醒著她,他們正在往更加偏僻的地方走去。
她骨節分明的雙手狠狠的抓住陸鵬程的胳膊,表情驚恐的說:“我們不是要去醫院嗎?為什麽這個方向卻是走向樹林的方向?”
陸鵬程本來對白莉莉沒什麽恨意,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根本不足掛齒。
但是看到她虛弱的樣子,想到她曾經賣力的在自己的身上抖動著身姿,他就不免產生了憐憫之心。
聽著白莉莉的問話,陸鵬程一時語塞,表情愧疚的看向她:“對不起莉莉,你是我從政路上唯一的汙點,隻有把你鏟除了,我才能真正的放心……”
白莉莉可算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圈套。
她的生死早就已經被這群狼一樣的人給計算好了,把自己身上的氣息一點點的榨幹,再一腳把自己給踢開,除掉她。
她就好像是一個棋子,幫助他們衝鋒陷陣,最後卻要被無情的拋棄掉。
陸鵬程是誰啊,如此心狠手辣都一個人,怎麽可能真心的對自己好?
倒是幕少琛,她為他壞事做盡,為了得到他,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到了最後,他卻是那個真正想加害自己的人!
真是諷刺!
白莉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撐,一口在心底鬱結的鮮血噴湧而出,她這悲慘的人生,就這樣的走到了盡頭……
白莉莉死了。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即使內心萬分的雀躍,但是幕少琛仍然表現出了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他找了一個資深的托,放出了他此次婚禮的真正原因。
禮堂外麵堆滿了記者,收到消息之後,他們第一時間扛著設備,連夜趕來,大家都不願意把這個勁爆的消息拱手讓人。
可惜他們忙活了一晚上,就隻能拍到幕少琛悲傷的背影,還有幾欲低落的眼淚。
幕少琛以失去所愛,心情十分悲痛為由,拒絕采訪。
不過僅僅是幾張圖片,再加上別人的道聽途說,就足以讓明天報紙上的頭條,萬分精彩。
各行各業的人都停留在會場上,聽到了幕少琛舉動,無不為他的深情點讚。
誰也不知道,這隻是一場精心排練的戲碼,戳中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而此時此刻,島上的一個黑暗的地下室裏麵,白青青被五花大綁在一個已經發黴的座椅上,頭頂的鋼筋窗戶透過點點月光,照在她蒼白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