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師徒情深的,蒲山就沒那麽高興了,他雖然還沒有收徒的計劃,但被幹晾在一邊也是不好受的,這簡直不能忍啊。
但是很快,蒲山發現他的忍耐力還能更上一個台階。
張庭崇給完見麵禮後,發現一個問題,他的禮物雖然看上去很豐厚貴重,但如果傅曲菱沒有參悟透劍訣的能力,豈不是等於什麽都沒給,還給她添加了負擔。
這怎麽能行呢,這可是他唯一的一個徒弟。
於是他想起了一件事來,比試前他們可是立下了賭約的。
這不,卞玨拜完師後,他就趕緊拉著傅曲菱走到秦廣宏身邊。
“老秦啊,這比試前我們的賭約還記得吧,那賭注呢我也就不要了,你把它直接給我徒弟好了。”張庭崇笑眯眯的說道。
傅曲菱不去看也知道秦長老的臉色黑成什麽樣了,她總覺得這倆人有種相愛相殺的既視感,特別喜歡看對方吃癟,在對方興頭上潑涼水。
秦廣宏太陽穴突突的,他又不會賴賬,至於拿著徒兒說事嗎?
“你對徒弟還真是好啊”想了那麽久的東西說送就送了,說著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八角小盒子沒好氣的隨手丟給他。
盒子八個角上鑲嵌著黑珍珠一樣的東西,四周雕刻著好幾朵盛放的曇花,中間是鏤空的,看上去像是女子精致的梳妝匣子。
張庭崇趕緊接著,仔細的摸索了兩下,兩隻眼睛冒著精光有些愛不釋手,但他還是轉手就遞給了身後的傅曲菱。
“這可是這老家夥難得出手的精品,你可得好好謝謝他老人家啊”張庭崇漫不經心道。
傅曲菱都感覺到了周圍氣溫有些凝結,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師傅你確定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隻是師傅有令,她還是得照做的,誰叫她是聽話乖巧的好徒弟呢,於是她從善如流的上前道謝。
秦廣宏差點氣得倒仰,他的猜測名單和張庭崇比就差了一個傅曲菱。
不過比他更無可奈何的是蒲山,如果不提醒的話他都快忘記還有賭注這回事了,這才是‘人’‘財’兩為空,人沒撈著幾個,還輸了剛剛得到的巨力雪猿精血精華。
但秦前輩都給了,他也賴不掉,索性還是痛快的拿出來麵子上還好看些。
傅曲菱拿著兩件寶物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這……認了一個師傅的好處真是夠直觀啊,她明顯感到了別人對她投來的羨慕嫉妒的小眼神。
忍不住翹起的嘴角,哈哈,她是一點不介意的。
到這時,十五年一度的三宗聯合選拔才終於結束,所有通過第三關試煉的弟子都將由各宗長老集合清點,帶隊前往各自的宗門所在地。
在此之前張庭崇給傅曲菱介紹了隨他同來的兩位浮劍宗導師,就是很有特色的那兩位“人不可貌相”的典型代表。
原來他們竟是兩兄弟,麵容剛毅的微笑男子是哥哥王晝,圓臉不苟言笑的男子是弟弟王陽,且他們兩個在浮劍宗一個教符篆,一個教陣法,地位很是不一般。
至於如何不一般,師傅卻沒有告訴她。
組織清點弟子的任務就是由兩人負責的,但是張庭崇要求兩位導師帶著她一起。
傅曲菱知道這是老頭的好意,要她提前熟悉同輩的宗門弟子,多認識結交朋友對她以後的宗門生活很有好處。
對此,她也沒有絲毫推辭,反正她也不是孤僻冷傲的性子。
協助導師讓大家排好隊,導師開始發放宗門的校衣以及身份令牌,令牌有個人的靈魂氣息,有了身份令牌才可以進入宗門。
據說這是防止有人潛入宗門欲行不軌。
校衣其實是有所不同的,普通弟子的校衣顏色是月白的,內門弟子則是青藍色,像楚君岩林穆白和遲靖他們的校衣卻是黑紅色的,顏色越深身份地位越高。
傅曲菱是不太理解的,在她認為月白難道不比青藍好看嗎?
當然這僅限於弟子,導師和長老則不必遵循這個規矩,連帶著他們的親傳弟子也能逃脫每天穿著‘同一件’衣服的命運。
傅曲菱大鬆一口氣,她還是很愛美的。
身份令牌卻沒有等級之分,都是刻有宗徽祥雲紋案的破木牌子。
之所以說它破,是因為它們的質感就像幹裂的老樹皮,粗劣的紋路還有不規則的輪廓,無不顯示著它是從某棵枯死的樹幹上隨意扒下來的。
這點和禦靈宗以及煉藥宗沒法比,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禦靈宗的宗門令牌是鏤空雕刻了曇花的翡翠玉佩,煉藥宗則是不同足數的金色小鼎。
這樣一看,傅曲菱覺得浮劍宗可能和她一樣,很窮啊……
當然她也隻是想想,事實肯定不是這般簡單。
清點人數時傅曲菱在浮劍宗的隊伍裏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周沐還有肖子訣,以及看她很不順眼的柳星媛。
當時她還被柳星媛恨恨地瞪了好幾眼呢,傅曲菱輕輕地摸了摸鼻子,有些癢,估計是柳星媛在她背後畫圈圈。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柳星媛是有什麽底氣還是天生就如此囂張跋扈。
現在她隻是普通弟子,而自己卻是長老的關門弟子,要是背地裏想要整她豈不是易如反掌?她不但不知道收斂,還主動挑釁,真是腦子有坑啊。
弟子集合完畢時張庭崇才慢悠悠的晃過來,他看了一眼排列整齊的身穿三種顏色校衣的隊伍,滿意的點點頭。
特別是看到身著黑紅色袍子氣宇軒昂的楚君岩三人,笑得更是合不攏嘴,嘴裏連連道出三個好字。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唇紅齒白眉眼俊朗的少年人,瞬間吸引了不少女弟子的目光。沒想到除了楚君岩和林穆白以外,還有如此偏偏佳公子,真是福利啊福利。
然而對於這些傾慕的目光,這兩人卻都未加理會,隻是直直的盯著傅曲菱看。
如果是別人,現在估計該是低眉掩麵的嬌羞狀了,但傅曲菱隻想罵娘,心裏有個小惡魔正扇著翅膀恨不得把某人揪出來狠狠地暴打一頓。
這就是他說的兩個乖巧懂事的弟弟?
懂事的弟弟沒看著,蠢弟弟倒是看見了,這不是正在給她拉仇恨嗎?
------題外話------
花了兩天時間畫了一張水彩花卉,怎麽看怎麽不順眼是怎麽回事,但看上去也不太難看啊,崩潰中……
那些從水彩小白變成大觸的人,實名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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