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的確是挺適合的,不過不止是適合你們浮劍宗吧!”秦廣宏看了眼旁邊煉藥宗的蒲山,意有所指道。
蒲山看台上的比試看的認真,聞得此言就隻是笑。
張庭崇也特特看了他一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心說不管如何,這丫頭他們浮劍宗是一定要搶一搶的。
想到七煌塔傳來的消息,全係靈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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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拓看著眼前雙手環臂眉峰高挑的女子,就額角突突青筋暴起。
“我又不會跑了不給你,至於這般一直盯著我嗎?”這該死的女人,算計了自己不算,還緊追不放,不,這簡直就是咄咄逼人。
“至於啊,我就是對你不放心,你長得像是很有誠信的樣子嗎?”傅曲菱毫不客氣回懟。
笑話,他們可是剛剛打過,又不是兩廂信任的朋友。
“你……”歐陽拓氣得說不出話來,雙目圓瞪。
但也沒有辦法,實在是他們是眾目睽睽之下下的賭約,現在還有不少人看著呢,他可是很要麵子的。
“給你”狠狠地把空間戒指裏的東西掏出來,一邊掏一邊咒著,長這麽大他還是頭一回幹這麽丟臉的事,要是讓他父親知道了,說不得就要扒了他兩層皮。
周圍也響起了竊竊私語,看著這一幕的人還真不少。
“這人是哪個世家宗族的公子吧,寶貝還真不少呢”一個聲音道。
“那是火毯鳥的兩根紅羽,還有那是綠靈晶,那是三頁秋蘭……”又一道聲音驚歎道。
“想不到此人不僅實力強勁,這資產也不是一般的強悍呢!”
“那是,人家手裏有上品仙器,這不是很正常嗎?”
傅曲菱對這些言論倒是不置一詞,反而有些興味,歐陽拓則是臉黑如炭。
世家子弟?寶貝多?
這是諷刺自己將家族財物拱手送人,是肆意揮霍的無能廢物是嗎?
簡直,豈有此理?。
“這東西你也要嗎?”他眼神充滿了怒意,一臉的嘲諷,仿佛在說她眼皮子淺,好東西都沒見過。
“這就不必了,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這衣服也太醜了,我就不笑納了”傅曲菱看著他手裏那一堆的錦袍華服皮笑肉不笑的說。
誰要那一堆臭袍子,而且還可能是穿過的,就算雪蠶錦的也不要。
歐陽拓真想掐死眼前這個一臉傲然模樣的女人,這是變著法兒的嫌棄他的東西,還是說嫌棄他?
“就這些了,現在兩清了吧!”還是咬牙切齒的味道。
“是嗎?你手裏那塊玉佩不算嗎?我記得那也是從你空間戒指裏拿出來的吧”傅曲菱似笑非笑的指著他手心裏的一塊血紅色的蓮花玉佩。
聞言,歐陽拓手心一緊,驀然轉頭看著她,眼睛裏是懾人的光。
傅曲菱看的清楚,這次不是憤怒羞惱,而是赤裸裸的殺意,那是最重要的東西被人無情搶奪了的仇恨。
忍了忍,歐陽拓還是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一字一頓的問道:“這個,可以留給我嗎?那些東西已經是你的了,別得寸進尺”。
不知道為何,傅曲菱居然從他這帶著威脅的語氣裏聽出了哀求的意味。
想來,這塊玉佩的確對他很重要。
“算了,一塊玉佩不要也罷”沉默良久,傅曲菱突然展顏一笑,麻溜的將他掏出來放在包袱裏的東西全部收入穹凰之中,就轉身離開不在理他。
她這人還是心軟啊,她想,一看人家那決絕的表情就受不了了。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
其實她這麽做還有兩個原因。
這其中之一就是,人家一看就身份非凡,得罪狠了,被人處處惦記難受啊。
現在嘛,這人沒有耍賴也總是有可取之處的,該不會總想至她於死地吧。
二來就是,她看了眼站在卞玨身邊,離他一臂距離的傅曲悠一眼。
嘿嘿,總得給她點回報不是,誰知道歐陽拓會不會成為定時炸彈呢?
“傅姐姐,你剛才好霸氣啊”肖子訣在一旁星星眼崇拜道。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你的嘴好厲害,罵人都不帶髒字的,他都擔心那個叫歐陽拓的會不會活生生被傅姐姐氣死。
“少拍馬屁,我這也是萬不得已啊,不是窮嗎?”傅曲菱攤攤手,笑得一臉狡黠的道。
“窮?”肖子訣滿臉不解,隨即又點頭道:“是挺窮的”要不然也不會見著靈草就兩眼放光。
“對了,這是第幾號在比賽了,距離你比賽還有多久?”傅曲菱一邊走向卞玨雷雨風他們,一邊好奇的問道。
她好像錯過了幾場比試。
不是她追討債務耽誤了多少時間,而是實力差距相差一個大等級的話,真的就是秒殺的節奏啊。
“哦。我是二十五號啊,還要等好一會兒呢?不過大哥好像是九號,馬上要上場了,傅姐姐,我們趕緊去給大哥加油吧”說完就拉著傅曲菱疾步而去。
正好,雷雨風才剛剛上場。
隻是
傅曲悠皺緊了眉頭,眸露憂色。
隻因為雷雨風的對手,那個一身紅衣,玉冠束發衣袂飄飄,自帶氣場的騷包男子。
沒錯就是昨天倒數第二個從陣法裏走出來的紫衣男子,隻不過他今天身穿紅衣罷了。
傅曲菱敏感的感覺到,這個人不止是長得張揚騷包,恐怕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一樣的令人矚目啊。
“雷大哥這次可能危險了”還不待她說什麽,一旁的卞玨卻率先開口道。
“怎麽看出來的”
“直覺,那人從頭到尾都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神情態度,大多數人都會以為他是自高自大,可我總覺得他不是”那種自在慵懶,更像是絕對的自信。
“我覺得也是”這樣一來,雷雨風能夠贏得這場比試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
“傅姐姐,我大哥他……”肖子訣一聽,頓時就有些急了,但薑辭卻是拍著他的肩膀製止了他。
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就像這場比賽,台下的他們隻能做到給他加油鼓勵。
剩下的還得靠他自己,
他們在為雷雨風擔憂著,周圍的人卻都在關注另一件事。
那就是,這人長得真他娘的妖孽啊。
如果說穿紫衣的他尚且能用尊貴掩蓋他幾分妖冶的氣質的話,那麽紅衣的他就真的隻能用鬼魅絕色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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