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流光,看看我?”墨莉跪坐在慕流光麵前,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熱!”慕流光有些神誌不清。
“看看我就不熱了!”墨莉嬌媚的著話,眉眼間都在笑,“流光,你倒是看看我啊?看看我?恩?”
這句話像是有魔力,在不停的誘惑著他沉淪。
偏偏,他有些把持不住。
什麽藥,藥性這麽強。
“走開。”慕流光推開了眼前的墨莉。
他十分難受,看誰都是蘇夏,但是墨莉身上的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味蕾和神經,最後的幾分理智告訴他,眼前的人不是蘇蘇。
蘇蘇不會用這麽刺鼻的香水味,更不會像個蛇一樣自己纏上來。
而且,她身上本來的香味就很好聞,聞起來感覺很舒服很自然吸引人,她不需要這麽刺鼻的玩意提升她的魅力。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辦法推開墨莉,因為那不是墨莉,他看到的依然是蘇夏的臉。
不!
不是!
不是蘇夏。
慕流光一遍遍這樣對自己。
他不能對不起蘇夏。
一把掀開了墨莉,慕流光急急衝進了休息間自帶的衛生間裏,他反鎖上了衛生間的門,打開出水閥,不停的用冷水洗著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咚咚咚!”又有人敲門了。
墨莉以為是那幾個保鏢,不耐煩的:“都給老娘好好守著,老娘不讓你們進來,不許進來。”
她的正事還沒辦完呢,不要煩她。
門外的秦笙:“………”
“先生,我們墨姐真的有重要的生意要跟慕先生談,你就別進去了。”保鏢開口道。
秦笙拿著他跟進的那個案子,急著見慕流光,他:“你們姐有重要的事跟先生談,我我這裏有更重要的文件需要先生親自過目,你讓開。”
保鏢還要什麽,秦笙道:“這裏是慕氏,慕氏的任何一個地方我都去的,誰都攔不住我。”
保鏢一:“……”
保鏢二:“………”
怎麽辦。
姐了,就是火燒眉毛也不能放任何人進去。
可是,這個人是慕流光的高高級特助,他時時刻刻跟隨著慕流光,守護著慕流光,攔誰都可以,但是攔他實在不好攔啊。
“讓不讓?”見這兩門神不讓開,秦笙心裏已然起疑了,“你們這樣有意攔著我,不讓我進去,是怕我看到什麽嗎?”
保鏢忙:“不會不會,怎麽會呢。”
“既然不會,幹嘛還攔著我,不放我進去?”
保鏢不想攔,可是,可是……
必須攔。
不能放人進去。
“你們是對我們先生做了什麽嗎?我們先生怎麽了?為什麽不讓我進去?”秦笙警惕了起來,拿出剛剛弄到的手機,準備給警衛打電話,兩個保鏢看到後,急急攔住了。
“先生,不用打電話的。”保鏢大著膽子:“我們姐仰慕慕先生。”
“然後呢!”仰慕他,她來了以後,就不讓慕氏的員工見先生了嗎?
以為自己什麽人啊?
外界墨家能和慕家媲美,就真的能媲美了嗎?
“然後……”保鏢做了個情侶間親密的手勢,道:“他們這會兒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明白的。”
秦笙頓時惱了,“老子明白個屁啊明白!”
他們先生潔身自好,從不找女饒,當然,夫人除外。
他們這話,啥意思?
“先生,你就給他們一點空間,讓她們好好相處相處吧!”保鏢給秦笙遞了一根煙,用你就行行好的語氣。
秦笙:“………”
當他什麽人了。
會幹這種事?
“給老子讓開。”秦笙惱了,威嚴的:“不讓的話,我讓你們有的來,沒的回,不要懷疑我的話,我到做到。”
秦笙畢竟跟著慕流光久了,慕流光的各項重要事務都是他在打理,包括他身後的隱性力量。
他平時不顯露山水,關鍵時刻,刻板嚴肅起來,周身的氣場如慕流光一般,能帶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福
保鏢隻有在自家主子身上見過這樣的氣場,在一個特助身上,從未見過。
“……咳咳……咳咳……”保鏢打著哈哈:“先生,我們都是替人辦事的,都有各自的難處,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咱們就不要為難人了。”
“老子隻聽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聽起來怎麽怪怪的呢!“你們兩個死娘炮,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
秦笙掄起了拳頭,蓄勢待發,“最後一遍,讓不讓開?”
“不讓。”保鏢挑了挑眉,不屑的:“好歹我們兩個人呢,你一個去挑我們兩個,你確定一能贏?你如果非要這麽硬氣?你就不怕……”
保鏢話還沒有完,就被秦笙衝著臉砸了一拳,“反派死於話多。”
廢話這麽多有病吧!
頓了頓他又:“是個爺們就拿出你們的真本事打。”
保鏢哭喪著個臉,哽咽著:“你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的臉,我媽都不舍得打我臉的。”
秦笙:“………”
這麽娘炮的人,是怎麽混上保鏢資格證的。
“特麽的,你們確定要這麽娘炮嗎?”就不能男人一點給他看看?
不就是打他臉嗎?
竟然哭了。
死娘炮。
“來,打我啊?”秦笙一臉挑釁,“不服就敢幹,廢話少。”
保鏢經不得激,衝著秦笙衝了過來,“老子要報仇。”無關一切,打他臉就是和他有仇。
另一個保鏢,像個憨憨,沒有上前幫他的保鏢夥伴,而是站在電梯門口,道:“大哥,我替你放哨,你速戰速決。”
放哨?
秦笙:“……”
保鏢:“………”
放什麽哨啊?咱們兩個一起上,不是會更快的解決這一切嗎?
煞筆。
媽的。
廢物。
豬隊友。
“就是你們兩個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秦笙冷冷的:“放哨的,你要麽過來幫你的豬隊友,要麽等著待會兒被我單挑,記住,被我單挑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放哨的保鏢:“………”
“我放哨就行了。”他還是覺得放哨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