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慕流光激動的被嘴裏的煙嗆住了,咳咳了幾聲,含著的煙掉了下來,掉到了他的褲子上。
毫無意外,商務西褲上被燙了一個洞。
慕流光條件反射的抖了抖腿,煙蒂從腿上掉下去了。
“先生,沒事吧?”秦笙看到後焦急的問。
先生以前從不會犯這種無聊的錯誤。
今不過因為蘇姐跟他要照片,他就激動到褲子都燙爛了,這樣的他,像是回到了剛剛追求蘇姐那會兒。
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
“沒事。”慕流光完坐到了辦公桌前,看著桌子上堆成山似的文件,等著秦笙給他拍照。
秦笙還是很識相的,拿出手機拍了老板幾個十分帥的姿勢,發給了蘇夏。
蘇夏看了一眼,傻傻的笑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麽,刷的將手機扔了過去。
她有病啊,竟然會看著慕流光的照片笑?
她又不喜歡他。
這件事非要感謝他的話,直接開口謝謝,或者請他吃飯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跟秦笙要照片?
有病。
像個傻子。
神經病。
蘇夏扔過去了手機,再也不碰。
見好半再沒消息發過來,慕大BOSS的臉色也很差,秦笙發了什麽,把人直接嚇跑了,一句話都不再了。
“我什麽也沒發啊!”秦笙冤枉的。
慕流光狠狠剜了秦笙一眼。
秦笙嚇的咳了幾聲,按捺不住又給蘇夏發了一條消息,“蘇姐,照片你還慢滿意嗎?”
蘇夏聽到了進消息的通知,但是她較真的沒有理睬,繼續帶慕宇澤。
她不能再那麽傻兮兮,猥瑣的要一個男人照片了。
逗了一會兒慕宇澤,心思卻早就飄到了慕流光今幫她的事上去。
慕宇澤咿咿呀呀的哭了起來,蘇夏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文伯拿著奶瓶進來。
自從慕宇澤寶貝來到慕家,本伯不是在泡奶粉,就是在泡奶粉的路上。
“姐,看你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麽事沒處理好?”文伯關心的問道。
蘇夏沒聽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事裏。
文伯不得已大聲呼喚道:“姐?”
“啊???”蘇夏被嚇了一跳,猛的回過神。
文伯隻好將前麵的話重複一遍,“姐,你要是有急事,就去處理吧?慕少爺這裏有我在呢。”
“奧!”蘇夏拍了怕自己的腦門,嗬嗬道:“是我走神了。”
蘇夏不肯走,非要留下來照顧慕宇澤。
文伯了半,才動蘇夏去幹自己的事。
蘇夏鬼使神差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化了妝,然後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春季羊絨裙子,戴上貝蕾帽,挎著包包出了門。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的的時候,已經坐上了去慕氏集團的車。
“我去!”她在幹什麽啊?
被人灌迷魂湯了嗎?
竟然會主動去找慕流光?
“姐,你怎麽了?”司機問道。
蘇夏很想一句,回去吧,咱們不過去了,但是這句話一直卡在喉嚨裏,不出來。
她猶豫了半,猶豫的時間裏,任由司機將她了往慕氏集團拉。
“手機拿來?”慕流光看秦笙半不匯報消息,直接伸手要手機了。
這手機送出去,有八成的可能性是拿不回來了,這手機上可是有很多聯係人,還有很多公司的重要事,不能就這樣送出去了。
秦笙覺的他還能再為手機掙紮一下,“先生,我待會兒還要給財務部的陳打電話。”
“有我有關係嗎?”他是要他的手機,又沒有阻止他跟誰打電話。
當然有關係啊。
怕你不還給我。
用我的號,私下和蘇姐聊。
“先生,等會兒我還要給法務部的李打電話,了解上個季度公司的那個案子進展。”
“………”煩死了,“你到底給不給?”
“先生,法務部的那個案子……”
話還沒完,慕流光冷冷開口打斷,“法務部的案子你不用負責了,讓陳特助負責。至於手機,你要麽給我,要麽去非洲挖礦。”
秦笙:“………”
聽起來好艱難一個活。
算了吧!
不掙紮了,委屈可憐又無奈的將礦,不不不,將手機遞給了慕流光,然後默默關上門出去。
先生談戀愛,他們都跟著遭殃啊!
唉!
隻能暫且靠兩條腿去聯係公司的事了,今好多事呢,可得走快一點。
秦笙走了,慕流光用秦笙的手機,連續給蘇夏發了幾條信息,沒有人回應。
這個女人,怎麽突然就不回應了?
難道又因為楚南嗎?
蘇夏隻要和楚南聊,就沒完沒了,可以瞬間忘記周圍的所有人。
慕流光心情不太好,將手機扔到了一旁,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養神。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慕流光淡淡應了一句。
“慕先生?”一個如同蛇一樣的女人,穿著緊身的裙子,扭著腰,踩著性感的高跟鞋走了進來。
慕流光閉目養神著,沒有注意到。
女人慢慢走到慕流光身邊,蹲在他的身邊,白皙的手點燃了她帶來的迷情香,然後等待慕流光中藥。
半刻鍾後,慕流光緩緩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有些不對勁。
伸手扯了扯領帶,睜開了犀利的眼睛。
妖嬈的女人正不遺餘力的站在他麵前賣弄風******人知道,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這迷情藥裏含有致幻的藥,慕流光看著她,很容易會把她看成了蘇夏的樣子。
“蘇蘇?”顯然慕流光也驚到了,沒想到在這裏突然就看到了蘇夏。
明明剛剛蘇夏還在和秦笙聊,不在這裏啊,怎麽可能會在這裏見到她,不對勁。
慕流光揉了揉眼睛再看,她沒有看錯,就是看到了蘇夏。
但是——
這次他看到的不僅僅是看到了蘇夏,還看到了另一個女饒影子。
這個女人,他好熟悉,像是在那裏見過,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流光,我來找你了。”女人笑著。
慕流光實在分不清他看到的究竟是誰,他用力聞了聞眼前女饒味道,看不清人,但是他還可以通過味覺辨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