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蘇星柔毫不怕他,大不了再挨幾個耳光,或者被趕出家門,與其這樣受他的氣,還不如把她趕出家門來得痛快!
她口不擇言道:“我和媽媽們最近一直夾緊尾巴做人,可是爸爸你還是不依不饒,爸爸你知道的嗎?這樣的你,讓我越來越覺得,你本事不大,脾氣不,怪不得巨榮的懂事長一直看不上你這個女婿!”
定是蘇明傑這副欺軟怕硬、毫無作為的性格,才會無法入莫文耀的目,造成他無法進入巨榮集團工作,隻能屈於蘇氏這個集團!
蘇明傑被到了痛楚,惱羞成怒,又扇了蘇星柔兩個耳光,“你這個不孝女,你竟然教訓起我來了,你看我怎麽教訓你?”
蘇明傑早飯也不吃了,抽下自己的腰帶,狠狠的朝著蘇星柔的身體揮去,夜蓉見狀,急急上前抱住了蘇明傑的腰!
“老爺,你這是幹嘛?”夜蓉被嚇哭了,“星柔她本來就受傷了,需要人關心,照顧,你不管她就算了,怎麽能這樣對待她?”
蘇明傑怒聲:“……給老子放手,不然連你一起打!”
“我不放手,死也不放!”
蘇明傑推了夜蓉一把,夜蓉跌倒在霖上,感覺閃了腰,站不起來了。蘇明傑擺脫拖累後,又要上前打蘇星柔!
夜蓉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匍匐上前,抱住了蘇明傑的褲腿,哭訴道:“老爺,星柔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這樣對她,你不怕她以後嫉恨你嗎?等你以後老了死了,你也不怕她不肯給你養老送終嗎?”
蘇明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第一次聽到,他身形一僵!
夜蓉見有動他的意思,便繼續:“星柔她向來是個有主見,會判斷的孩子,而且,她一直都記仇,你忘記了她時候你不認她的那些年,她是怎麽對你的?”
自然記得,那兩年,蘇星柔見了他跟見了鬼一樣,死活不肯認爸爸,也不肯叫他一聲爸爸,不論怎麽哄,她都不肯叫!
等蘇星柔成年以後,稍微懂點事,明白媽媽這些年的隱忍和堅持,她才願意開口叫爸爸的!
她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夜蓉才認爸爸的,她和蘇明傑的父女感情本來就不深!
要不是蘇明傑和夜蓉結婚後,對蘇星柔夠好,蘇星柔絕對不會尊重他,慢慢接受這個爸爸的!
蘇明傑今這樣對她,夜蓉敢肯定,這已經成為了他們父女之間,永遠跨越不過去的鴻溝!
他要是動手打了她,星柔怕是以後都不認他了!
蘇明傑拿著腰帶的手無力的放了下來,他複雜的看了蘇星柔幾眼,別開臉,有氣無力的攤坐在了餐椅上,道:“既然你服不了你姐姐幫忙,那就準備準備,下個月和江家公子結婚!”
江家公子這些日子來,就是蘇星柔的噩夢!
幾而已,她都已經受夠了,怎麽可能受得了一輩子?
……
蘇夏和李風光談論完劇本後,李風光突然問了她一個,令她想把他拉出去狠狠打一頓的話題!
“蘇蘇,你和我舅舅睡了嗎?”李風光一副好奇寶寶樣子,“話我舅灸身材怎麽樣?我挺好奇的。”
承認吧,李風光這樣問,根本就是嫉妒舅舅能擁有蘇夏的一切,而他卻不能!
他好奇,好奇他們之間到底有多麽親密!
這種看起來有點變態的好奇,很不好,他都知道,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去想!
甚至他會控製不住想更加亂七八糟的,他們在一起幹嘛,多久接吻一次?多久親密無間一回?他們能夠真切的擁有彼此,這是一種什麽樣的體會?
這些問題,真的快要把李風光給逼瘋了!
今他雖然是以這種玩笑的口氣問出了最想要問的話,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緊張的手心裏全是冷汗!
隻能靠不停的喝咖啡來掩飾自己的不淡定!
蘇夏剛喝了一口咖啡,聽到他的話後,差點吐出來噴到李風光的臉上,咳嗽了幾聲,道:“喂,你有病啊?問這些?不怕你舅舅弄死你?”
“不怕!”隻要能解除心裏近乎變態的好奇,他怎樣都行!
“那個……少兒不宜……”蘇夏淡淡回應了一句,然後打算趕緊避開這個話題,“李風光,馬上就要試鏡了,話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李風光也是個二愣子,蘇夏這樣問了一句,便成功把他的注意力牽走了,“差不多了,我一定能試鏡成功男主!”
“這麽自信,不錯!”
“蘇蘇,你也一定要試鏡成功女主?然後我們就可以在戲裏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了!”現實沒有的,戲裏總算有一次圓滿了!
蘇夏:“…………”
那她還是不試鏡女主了!
她決定試鏡女二!
女二是個霸氣非常,特別護家護妹,還被男二深愛的一個角色,很討喜!
“蘇蘇,你知道嗎?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幻想,你要是能試鏡成功女一,然後我們公費談戀愛是什麽情景?我想那一定很爛漫!”
不就是演個戲嗎?
他竟然這麽期待?
有問題吧?
感覺這個李風光對她好像有別的心意!
要是真有的話,那她不堅決不試鏡女一,絲毫考慮的餘地都沒有!
攪拌著麵前的咖啡,蘇夏試探的問道:“李風光,你這麽期待能和一起公費談戀愛,該不是……喜歡我吧?”
此話一出,李風光渾身都軟了,他差點從沙發上跌倒在地上,為了不嚇跑蘇夏,為了能維持他們自之間無話不談的關係!
他喜歡她,隻能是他一個饒秘密。
他盡力保持淡定,切了一聲,道:“蘇夏,你是不是和我舅舅在一起太久,被我舅舅寵的忘記了自己是什麽慫樣子,錯誤的認為自己很有魅力,什麽人都會喜歡你?”
不等蘇夏還口,李風光繼續:“爺我可不會喜歡什麽有夫之婦,更不會為了什麽人,放棄一整個森林!”
李風光大概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為了一個人,畫地為牢,放棄了一整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