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姐
原諒吳良吧,這家夥就是一個初哥,什麽都不懂,怎麽受得了這種香豔的誘惑?
哪怕隻是視覺上的感官刺激,或者是手指頭上麵傳來的觸感,都已經讓吳良激動萬分,甚至心中湧現出了一種近乎變態的欲望。天氣雖然炎熱,但是似乎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可是吳良感覺自己身體渾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感覺,相當的不舒服,口幹舌燥。
“嗯……”
一聲帶著一絲痛苦的呻吟,吳良的指尖之下,傳來的那種感覺,不知道為什麽,讓玉兒姐渾身上下一陣戰栗,臉色居然都有些羞紅,說實話,這和郭鎮長之間的事情不一樣,她和郭鎮長之間的關係,純粹就是一場交易,但是這不一樣。
吳良和她很熟悉,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直以來自己在吳良麵前都維持著冰冷驕傲的模樣,可是現在,居然被吳良看到自己在做這種羞恥的事情,而且現在還要被吳良觸碰自己的身體,讓玉兒姐心中多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恥。
一個女人,不管做出了什麽事情,她依舊希望在熟人麵前保持著最後的自尊,玉兒姐也是一樣。
可是自己被蛇咬到了,雖然說菜花蛇毒性不強,甚至對一個強壯一些的男人來說,一丁點兒的事情都沒有,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心中的恐懼,足以讓她酸軟無力,隻能依靠吳良來幫自己處理傷口。
這一聲呻吟,將吳良驚醒,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現在在做什麽事情,勉強定了定心神,不敢胡思亂想下去了,盡量不去看玉兒姐那神秘誘人,還有著一絲絲濕潤的妙處,兩手用力分開玉兒姐大腿上麵傷口附近的嫩肉,用力將那兩個小小的傷口分開,撐到最大。
嘶……
傷口被分開,玉兒姐倒抽一口涼氣,很明顯那種感覺很是痛苦。
“忍著點兒……別亂動……”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吳良小聲說道,手臂都有些略微的顫抖,在玉兒姐恐懼的眼神中,吳良的腦袋緩緩伏了下去,湊到了玉兒姐的玉腿上麵,近距離的接觸,更能讓吳良感受到一種淫靡的氣味。
感受到吳良的嘴巴,玉兒姐那雪白的大腿上麵,似乎都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紅暈,這個女人,似乎有著一種天賦,一旦情動的時候,渾身上下就會浮現出一種不由自主的紅暈,就好像是蜜桃一樣,顯得格外的誘惑。
就在這個時候,吳良的嘴巴已經湊到了玉兒姐的傷口上麵,旋即用力一吸,能夠感受到一種腥甜的東西已經鑽進了嘴巴裏麵,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的嘴巴從玉兒姐的大腿上麵挪開,轉身呸的一聲,將嘴巴裏麵的毒液吐了出去。
扭頭不去看玉兒姐不斷挺動的胸膛還有那糾纏在一塊兒的雙腿,吳良沉聲問道:“玉兒姐,你這裏……有沒有醋?”
劇烈的喘息了兩下,玉兒姐似乎感覺到自己好受了一點兒,眼神中多出了些微的迷茫,聽到吳良的話,玉兒姐回答道:“醋在裏麵的櫃子上麵……”
拿過了醋瓶,倒出來一些在手心上麵,旋即扣在了玉兒姐傷口上麵,手掌緩緩均勻的塗抹起來,這一下,吳良的手掌充分感受到了玉兒姐那嬌嫩的肌膚,手掌劃過的地方,立馬就是一陣波浪,大腿上麵柔嫩的肌膚,正在隨著吳良的動作,不斷的變換形狀。
就是這麽簡單的動作,卻是讓吳良渾身上下好像徹底失去了力氣一樣,這種事情,好像比平時搬運水果更加的疲憊。
“好了,躺下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菜花蛇沒毒的……”吳良轉過腦袋,從地麵上抓起那一條被自己抖散了脊椎的菜花蛇,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等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吳良卻是被玉兒姐叫住了:“等一下。”
轉過身,吳良有些疑惑的看著玉兒姐,就在自己麵前,玉兒姐緩緩拉下了之前被推到腰間的連衣長裙,遮住了整個人最為神秘美麗的部位。這些動作,好像消耗了玉兒姐全部的力量,臉色潮紅,勉強從桌子上麵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做到了長凳上麵,拍著長凳另外一端,玉兒姐說道:“坐下吧……”
咬了咬嘴唇,沉吟了一陣之後,吳良做到了玉兒姐的旁邊,兩個人中間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四周一片沉默。
許久之後,玉兒姐突然之間抽泣起來,讓吳良一陣手忙腳亂,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得罪了玉兒姐,抬起臉龐,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起來越發的嫵媚,那是一種徹徹底底的發泄,沒有絲毫的掩飾,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女強人的玉兒姐,在這一刻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軟弱,徹底的抽泣起來,似乎想要將長久以來心中的苦悶和痛苦完全的發泄出來。
吳良手忙腳亂,想要過去安慰玉兒姐,可是吳良又是一個笨嘴笨舌的家夥,根本不知道要去如何安慰現如今這個滿臉傷感的女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似乎將心中的苦悶完全壓抑下來,玉兒姐總算是停止了抽噎,抬起腦袋,看著吳良:“你是不是感覺姐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老公死了,居然和別的野男人亂搞?”
再也沒有絲毫的顧忌,玉兒姐的說話,似乎也變得粗俗起來。
吳良連忙擺手:“沒,沒有,我沒有這麽想,肯定是哪個男人……”
“那個人,是鎮子裏麵的郭鎮長,你應該見過的……”玉兒姐臉色平靜下來,眼神中多出了一絲絲的怨恨:“我一個女人,老公死掉了,全家就剩下我一個,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小雁要照顧……”
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在玉兒姐的臉上多出了一絲悵然:“我一個女人,沒有力氣下地幹活,還要帶孩子,怎麽過啊?村裏麵產梨子,產水果,我就想可以將這些東西送到城裏麵去賣,多少能賺到一些差價……可是,想要辦證,卻沒那麽容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郭鎮長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