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試探
“在家的,請問是哪位啊?”愛普森一邊回應著門外的‘阿爾法’,一邊悄聲示意麥克帶科倫督查躲往三樓臥室的床下,那也是這個家除了客廳的兩個沙發以外,唯二家具多的房間了。
“夏洛克先生,我是向日葵偵探社的瑞貝卡,就是關於詹姆斯案件的事情,傑佛瑞先生還有一些細節想了解一下,就派我過來了。”門外的瑞貝卡回答道。
愛普森心想:“怎麽可能呢?傑佛瑞偵探明明完了以後就去督查廳了,況且他並不信任你啊。”
他帶著假笑,輕輕的將門打開,問道:“我已經將詳細的經過都匯報給了傑佛瑞先生了,請問還有什麽需要了解的,我義不容辭。”便將瑞貝卡女士迎進了家裏。
“茶還是咖啡呢?我們也是才剛搬過來,今剛買了一些,還沒嚐過味道,一會失禮了千萬不要見怪。”愛普森將瑞貝卡請進二樓的沙發上,問道。
“那就茶吧,我下午三點以後不喝咖啡。”瑞貝卡女士道。
“傑佛瑞偵探想問一下,關於你昨跟蹤科倫到酒吧以後,他的去向,比如去了哪;做了什麽?”瑞貝卡在愛普森燒水的時候,直入主題的問道。
愛普森假裝努力地回憶了一下,道:“我昨晚提前進入科倫平時常去的鄰街的一間酒吧裏,裏麵的生意很糟糕。”
愛普森一邊將燒好的水衝進茶葉裏一邊道:“我剛點了杯啤酒還沒來得及喝,科倫督查便推門而入,他很冷淡,幾乎不與酒保交談,但是酒保和他很熟的樣子。他連喝了三杯純的威士忌,不加冰在他喝完後我嚐試著和他搭訕,但是他的心情將我拒絕了。”
愛普森將手裏的茶遞給了瑞貝卡女士:“喝完了以後,他很痛苦的在呢喃著對詹姆斯的思戀,我懷疑他們兩人是情侶。之後便步履蹣跚的離開了酒吧,因為我一個人行動的,實在是不太方便跟蹤,便嚐試與酒保打探他的消息。”
“根據酒保所透露的,科倫是一位很大方的客人,與詹姆斯教授的關係很要好,所以我個人猜測科倫督查可能並不是殺人凶手。”愛普森喝了一口茶道。
瑞貝卡點了點頭,這時她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空曠的客廳,看到垃圾桶裏換下的繃帶的時候她頓了一下,狐疑地道:“你昨晚跟蹤受傷了?”
愛普森暗道不妙,笑著打了個哈哈,眼睛一轉道:“我沒有,我室友昨晚去外麵喝酒和別人發生了一點口角,打得有點嚴重,現在都還在躺著呢。”
瑞貝卡點了點頭,道:“那方便的話,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這”愛普森為難道。
“可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呢?我作為雇主來探望一下,不過分吧。”著瑞貝卡便踩著樓梯向三樓走去。
“這可怎麽好,這不是因公受傷的。”愛普森在後麵跟著,大聲道。
瑞貝卡打開了麥克的房門,麥克靜靜的躺在床上,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後痛苦的輕哼著。
愛普森進來看到這一幕,鬆了一口氣,畢竟瑞貝卡怎麽也不能掀被子看傷口吧。
瑞貝卡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上前兩步看了看麥克蒼白的臉,道:“傷口還好吧?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隻管,我可以歸你們推薦一位城裏有名的醫生。”便輕輕的將手肘壓到麥克的身上。
“啊!”麥克‘痛苦’地喊了一聲。
“噢,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瑞貝卡趕忙道了個歉。
“沒關係”麥克輕聲哼道。
瑞貝卡點了點頭道:“那既然沒什麽事情我就回去答複傑佛瑞偵探了,你好好照顧這個可憐蟲。”
愛普森點了點頭道:“當然!”
瑞貝卡走出門外,低沉著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商鋪,便快步走向不遠處的一家診所。
“咚咚咚!勞倫斯醫生在嗎?是我瑞貝卡。”
門打開了,一位魁梧得像軍人多過醫生的人將她帶了進去。
“‘貝塔’,我懷疑那個夏洛克的夥伴便是昨晚救走科倫的神秘人,我剛剛接近他的時候用‘真理之眼’測試了一下,他擁有著水係的魔力,與昨晚救走科倫的人吻合。”‘瑞貝卡快速的對著‘貝塔’道。
她歇了口氣,又繼續安排道:“我需要你晚一點與‘伽馬’配合潛入進去,確認科倫是否在屋內。我受到了傑佛瑞的懷疑,需要繼續潛伏。”
‘貝塔’點了點頭。
看著遠去的瑞貝卡,愛普森兩人大鬆了一口氣,科倫也從隔壁愛普森的房間走了出來。
“看來這裏也不安全了,想來已經被‘阿爾法’懷疑了,不定深夜他們三人還會潛入進來。”科倫進來對著兩人道。
“我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今夜他們三人都來的話,我們都得死。”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如此道。
愛普森笑了笑:“如果被懷疑的話,就算你走了,以真理教會株連的習慣,也是遲早會找上門來的,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勝算會大一下。”
“磊,你我們該怎麽辦。”麥克坐在床上詢問道。
“麥克一會你把吉魯大人呼喚出來,我們需要知道他所擁有的力量。”愛普森沉思了一會道。
“然後我出去買點金魚,作為我們的眼線。這顆祈願珠是‘掩蓋氣息’的,一會科倫先生拿著這顆祈願珠埋伏起來。”愛普森接著部署道。
“我拿著這顆祈願珠合適嗎?我這裏也有兩顆‘月光爆射’和‘月夜迷霧’的祈願珠”科倫遲疑道。
愛普森高興的道:“那我們的把握就更大了,你的傷害最強由你來埋伏再好不過,不過可以把你的這兩顆祈願珠給我嗎?”
科倫點點頭,便將手裏的兩顆祈願珠交由愛普森分配。
麥克此時呼喚著‘吉魯大人’,然而‘吉魯大人’並沒有給出回應。
“回想你第一次激活他的語句。”愛普森提醒道。
麥克回憶了一下,將手慢慢的摸到‘吉魯大人’書脊的‘頭發’上。
“你要幹嘛?想拔我僅有的幾根頭發?”‘吉魯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