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阿喜與美夢
我們美麗和諧的崗子醫院,自從回複高考製度之後,於1980年,每年都有醫學院的大學生,分配進來。所以,於1983年的7月份呢,又分配來了一位中醫醫生,姓喜名歡,好一個快樂的名子。他的長相呢,也頗具特色,我總是習慣的稱呼他阿喜醫生。還有一名婦產科醫生阿徐妹妹,再一個就是我的同行,護士阿英妹妹。
每每的分配來一屆大學生,我們崗子醫院的同事們,就要既簡單還又有重點的議論幾句。我想,其他的單位,可能也是如此吧。所以,既然都是如此,這就應該算是正常的社會現象,普遍的生活小常識了吧。
所以,阿喜特別具有鮮明特色麵相的到來,更是讓崗子醫院的同仁們不禁熱議一陣子了。當然,都是在背後說說笑笑的點評幾句而已。
可不是嘛,好的點評,就可以讓被點評人盡可能的聽得見。可是,差評就要避諱被點評人了。
哈、哈、哈,我又實話實說了,我是大明白人士嘛。
“哎,咱們看了嘛,這位阿喜醫生的麵相,五官的布局,美觀不美觀的,就不多說了,這膚色也是很有特色的,比紫色還要深的顏色,真的標準的紫不溜湫臉色了。”
“可不是嘛,臉上還有好多細細的雞皮疙瘩呢。”
……
並且,阿喜和1982年分配來的阿盧醫生的長相,特別的有相似之處,個子也是一米六左右,並且是隻會右一點,不會左一點。一個男士,無論社會是如何的文明進步,人們是如何公平的接受,這,個子不達標,缺陷也是比較大的了。不過,還是會有女生喜歡上的。可不是嘛,情人眼裏出西施。這種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可是,都是比較聰明的人,大學生嘛,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真的應驗了經典的兩句俗語:濃縮的是精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可不是嘛,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會給你敞開一扇窗。所以,在擁有了醜陋一點外貌的同時,便具有了聰明的大腦。
所以,從外貌上,都是不怎麽看好這兩個男生的。自然,就為兩個男生的婚姻問題,有所關注了。
其中的之一我,就是不怎麽喜歡阿喜醫生的,平時見了麵,走碰頭了,就是相互一句禮貌性質的招呼,算是說話了。盡管,工作中有所接觸,但是,除工作方麵的交流,題外的話,從來不多說。因為我的性格特別的惰性,還又擔心同事們誤以為談戀愛了。
既然我對這個阿喜中醫醫生,是沒有什麽感覺的,自然就更是沒有特殊的愛情的感覺。我就納悶了,怎麽不喜歡阿喜醫生呢?是不是我們各自的磁場,不同頻的原因?我算是真的體會了,這無論誰和誰的感情,是需要兩人的磁場同頻,才能夠產生非常友好地感情的。尤其是愛情的磁場,是一種相互吸引的同頻特殊力量,在從中佐使著的。
阿喜和1982年分配來的阿盧,還有一個共同點,這句話又廢了。朋友們可能會說了,都是男性,這應該才是一個共同點。其實,這個共同點是多此一說的。
會是什麽共同點呢,我就是喜歡擺問題,設機關,讓可親可愛的朋友們猜測之後再回答。
哎呀,看朋友們也是忙的很,興趣的不得了,我就直接表揚了,這兩個人都是喜歡仰著頭的架勢走路,老俗語道:仰臉老婆,低頭漢。可見,兩個人應該還是比較招人喜歡的男生了。
可是,這位阿喜中醫醫生,還特別特別的老實,其中之一的老實形式,就是話還沒有說出來,臉色就首先變得通紅了。使本來就紫色的臉色,又染上了紫粉一層了。
每每的這時,同事們總是會心一笑。所以,一般的情況下,同事們就不敢和他多說話。是善良的同事們,怕染深了他紫不溜秋的臉。
作為同事關係,又是一個僅僅的隻有二十多個人的集體,自然是每位同事的家庭狀況,都是很快的便知曉了。
所以,阿喜分配來沒有幾天,我們充滿人文關懷的崗子醫院所有的同事,便知道了阿喜的身世了。
原來,在阿喜還沒有來到世上的時候,不知道什麽原因導致的,隻是知道他的親生父親呢,不湊巧的從人間消失了。於是,阿喜醫生的母親呢,就離開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家。可是,他的養父呢,卻是罹患糖尿病,沒有多少年,就過世了。在那個特別封建思想的年代裏,便和阿喜相依為命,孤兒寡母的生活直到今天。
哎呀呀,阿喜居然是一個沒有爹的孩子,這是多麽的殘忍呀。
承擔著數萬人醫療保健的崗子醫院,僅僅的有20多名醫護人員。所以,在工作、生活的時時刻刻的相處之中。我每每的看見了阿喜,一個缺少父愛的印象,便定格與腦海。所以,每每的相見,總是從心靈的深處,好讓一貫善良的我,生有惻隱之心。盡管,一點點的自私的愛情意思,都是沒有的。人人都是明白的,同情與愛情,是絕對不同的兩種感情。
並且,還知道阿喜醫生的家鄉,是在東南方向,大約四十多裏地的小山村。還知道,特別節儉的阿喜醫生,每逢休班回家,還是該回崗子醫院上班來的時候,都是翻過幾座小高山,才能來到家鄉,或者,是崗子醫院的。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在甄懷丹情有獨鍾的愛情原因下,所以,在甄懷丹特別嫉妒的惡意原因下,為這兩個人的婚姻狀況,卻是徹底的顛覆了我的人生。敬請善良的朋友,懷著要明白透的心理,繼續審核下去吧。
清楚的記得,在阿喜分配來不久的某一天晚上,在一天的忙碌之後,讀書將近九點了,和甄懷丹說說笑笑一陣子,便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迷迷糊糊中,我來到了一個Y字型的岔路口,周圍的環境,如同白晝,我呢,就站在路口的北端,舉目南望,如果去往偏西南方向呢,就是一條筆直的大道。如果去往偏東南方向呢,就是一座高山。於是,我站在這個岔路口,猶豫了一會兒,便向東南方向的高山去了。並且,我終於爬上了這座高山上。整個大山,鬆柏鬱鬱蔥蔥。我便揮動鐮刀,不停的砍割著鬆柏的殘枝剩葉。懵懵懂懂中,就看見一位男生,和我一塊兒,也是在不停的砍割著。我就隱隱約約的看見,特別的像剛剛分配來不久的阿喜醫生。於是,我便機靈醒來。
這個美夢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我努力的回想著這個美夢,我所看見的男生,到底是不是阿喜醫生呢?如果是阿喜醫生,可是,我特別的不看好他,怎麽會和他一塊在高山之巔上,修理鬆柏的殘枝剩葉呢?
一項嘴巴嚴實的我,並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這個美夢。直至在一年以後的國慶節,在甄懷丹極端惡意的特別殘忍的肆虐傷害下,我卻是和阿喜結婚了,才猛然覺醒了這個美夢。
尤其是以後的人生道路上,我N次的美夢中,非常艱難的爬上一座鬱鬱蔥蔥的高山,在這座美麗的山林上,揮動鐮刀,一枝一枝的,不知疲倦的來砍伐鬆柏上的殘枝剩葉。
至於夢境的細節,大同小異,有時,甚至是一模一樣的。
還並且,和阿喜結婚之後,真的是在鬆柏翠綠的高山上,認認真真的砍伐過鬆柏上的殘枝剩葉呢。
我的命運就是這麽這麽的神秘巧合與驚人的吻合。如果不是我親身夢見的,就是被甄懷丹蹂躪死,我都是不相信的。並且,我用人格擔保,我真真的N次了美夢到,在這座生機盎然的茂密山林上,不停停的揮動著鐮刀,認認真真的砍伐著鬆柏的殘枝剩葉。
這真的是:阿喜麵相,別具特色。美夢高山,鬆柏蒼翠。收獲鬆柏,預示命運。